“哈哈,南公子大气,不过我建议诸位还是换个住处比较好,听说那家客舍实力不行啊!”
“我们就是路过住宿,只要住的还舒适就行,如果真有不开眼的东西,杀了就是。”
“呵呵,南公子可真有意思,可惜我出不了城,否则也定要与南公子结交一番,一起游历江湖快意恩仇。”
南星大有深意的笑了笑道: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看朱公子更适合做个王爷。”
朱由枕哈哈大笑:
“南公子知我。”
南星暗暗撇嘴:
“朱公子消息灵通,是否知道是谁在给我制造麻烦呢?”
“这个…我也不好乱说,毕竟是道听途说。”
“朱公子姑且一说,我就随便听听,如何?”
朱由枕笑着点头:
“既如此我就姑且一说,最近洛阳府里传的甚嚣尘上的传闻想必南公子也知道,南公子携美游历,有些人却担心南公子会对那东西感兴趣,此事怕是在劝南公子勿趟浑水罢了。”
“呵呵,这种警告不是一封信就可以做到么?非要用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还是一位跟佛门有关系的小姑娘的生命,换成朱公子你,会不会有点生气呢?”
朱由枕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们借佛门之人行事,或许是与佛门有仇的势力。”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他的意思南星明白了,些事就是个警告,顺便给佛门添堵。
“这样啊,原本我们就没有掺和此事的打算,不过现在有人要拖我们下水,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被人看轻了。朱公子或许不清楚,咱们江湖中人活的就是一张脸皮,啥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脸。有人让我们丢脸,我们就得让他丢命!”
南星冷冷的说着,眼神带着丝丝杀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朱由枕。
朱由枕脸色更白了,瞳孔游动,半晌无语。
见朱由枕不出声,南星也转头看向舞台方向,另一侧的王玄恕却暗暗高兴,这个世子果然是草包一个,更让人无语的是他自己还觉得自己是诸葛再世。
朱由枕回过神来觉得坐不下去了,随意敷衍了两句之后就匆匆告辞离开,看他样子可能也没心情欣赏尚大家的表演了。
又等了一会儿,万众期待的尚大家终于出场了,南星看了却有些失望,当然不是尚秀芳不美,而是期待值太高,加上他身边都是顶尖的美人儿,所以并不觉得尚秀芳有多惊艳。
再加上南星的欣赏能力有限,听着尚大家美妙的歌声,也就能憋出一句“好听”而已,倒是其他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唱罢,掌声彩声雷动,尚秀芳微微行礼,然后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接着一曲是载歌载舞了,她能一边跳舞一边唱歌,气息丝毫不乱,这也就是修习了武功才能做到吧。
第二曲唱罢,尚秀芳气息微喘,脸颊绯红,看上去更美了,不过还不足以打动南星。
紧接着就是第三场表演,之间舞台上伴奏的乐伎都撤走,虚幻的舞台上就只剩下尚秀芳孑然一身。
只见她慢慢动了,像是一个孤独的旅人,艰难的走在崎岖的路途上。
区区几个动作,就直接将观众带进了一个苍茫孤独的场景之中,由此可见尚大家的确名不虚传。
正在此时,一声幽远的箫声蓦然响起,仔细聆听,却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仿佛这是天籁。
一只竹箫,吹出了松涛如怒,吹出了千山风雪,吹出了大漠孤烟,吹出了人生孤旅…
绝了!
南星只能想到这个词!
箫绝,舞绝!
两者相加,这就是一场堪称绝伦的艺术盛宴,其水准之高,让人高山仰止,景行景止!
曲终人散,等观众们从艺术家营造的幻境中醒悟过来时,舞台上空空如也,夜色里万籁俱寂。
仿佛刚刚所闻所见,都是一场梦幻泡影,此刻醒来,仿如一梦,感慨万千却又难以言表。
忽然间,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南星也不由自主的用力鼓掌,为两位杰出的艺术家送上由衷的敬意。
掌声经久不息停,直到新的舞者乐伎上场才慢慢停歇,不过此时别的乐舞再难入耳,南星等人意兴阑珊,遂准备离开。
王玄恕也不挽留,董淑妮倒是与宋玉致姐妹约了改日去客舍拜访,南星就带着众人告别离去。
马车上,众女还在热烈的讨论那让人难忘的表演,似乎一夜之间,都成了尚大家和石大家的小迷妹。
另一驾马车里,曲非烟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仿佛不这么做,她心里的激动就平复不下来似的。
原本笑眯眯看着曲非烟小嘴叭叭的李莫愁忽然坐直了身体,收紧了南星掌中的小手。
南星问道:
“怎么?”
“有人跟着咱们,下来了。”
正说着,马车就停了下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阴癸派绾绾拜见南公子、李仙子。”
南星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腰上轻轻一痛,这是爱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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