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侯王世森点了点头说道:“大帅放心,只要我王世森还活着,梁国镇西军就不可能突破咱们北伐军的右翼!”
虎贲骑和白袍骑在击垮了十五万北晋军步兵所组成的大阵后,并没有继续对北晋国江国公所率领的十六万步骑发起进攻。
而是暂时退了下来,把战场让给了南北两卫、东西两卫的两万陌刀手和两万白袍兵,还有亲兵卫的两万陌刀手和两万白袍兵。
这八万镇西军的重步兵,也都是战力值为85点的百人将,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北晋国江国公所率领的十六万步骑,虽然表现的异常英勇,可还是没有抵挡住陌刀手和白袍兵。
连主将江国公廖永安,也死在了镇西军亲兵卫郎将龙且的手中。
陌刀手和白袍兵在打垮了北晋军这十六万步骑后,也没有继续向前攻击,而是由南北两卫、东西两卫的两万先登死士、两万魏武卒和两万秦锐士,替换了陌刀手和白袍兵,杀向了北晋国南雄侯率领的兵马。
在镇西军各部的轮番攻击下,虽然直到天黑,也没有彻底把北晋军的右翼击垮,但却给北晋军带来了相当大的伤亡。
至少有三十五万北晋军的官兵,死在了镇西军的手中。
与镇西军占尽优势不同的是,梁军中路和右翼,跟北晋军的中路和左翼,打的却是非常胶着。
直到天黑,双方鸣金收兵,这两个方向上的梁军和北晋军,谁也没能奈何了对方。
北晋军的主帅荣国公关启忠,拿到己方的伤亡数字之后,整个人不由都愣住了。
仅仅一天的时间,一百四十八万北晋军便伤亡了六十六万人,其中阵亡了五十九万,还有七万伤兵,大部分还都是重伤员。
损失最大是右翼,伤亡超过了四十万,其中阵亡人数就有三十五万,比中路和左翼加起来还多死了十一万,可见梁国的镇西军有多么凶残。
左胳膊绑着绷带的平章侯王世森,苦笑着对关启忠说道:“大帅,损失实在太大了。
如果不能想出办法抵挡住梁国镇西军的进攻,这场决战,咱们北晋国根本没有获胜的希望。”
这时七十六岁的庆国公顾之敬,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我北晋如今已是退无可退,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
明日老夫愿率本部兵马,去抵挡梁国镇西军的进攻,只要老夫一息尚存,梁国镇西军就别想跨过老夫这道防线。”
今日庆国公顾之敬也率军加入了北晋军左翼的激战,并且庆国公顾之敬有两个儿子、三个孙子、五个侄子和八个侄孙,都死在了战场上。
关启忠犹豫了一下,然后对庆国公顾之敬点了点头,“我北晋确实已经退无可退。
庆国公,明日就拜托您了!”
平章侯王世森一听,赶忙急声说道:“大帅,还是让我率领本部兵马……”
王世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关启忠给打断了,“明日我会把你部兵马充当预备队。
想要打垮梁国镇西军那边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梁军另外一路,然后集中力量首先击溃之。”
相对北晋军六十六万人的伤亡,梁军这边的伤亡要小很多。
永安王陈肃看完了各部统计上来的伤亡数字,嘴角不由的抖动了一下。
今日之战,中路的禁军七镇又伤亡了八万人,其中阵亡超过了七万,雷州厢军、信州厢军和池州厢军加起来伤亡了三万人,其中阵亡超过了两万七千人。
右翼的各支边军和邳州厢军、怀州厢军,加起来伤亡了十万余人,其中阵亡了大约九万人。
让永安王难以置信的,是镇西军报上来的伤亡数字,只有一万五千人,其中阵亡不到万人。
要知道按照永安王的布置,镇西军所在的左翼,是主攻的方向,北晋军也把更多的部队,布置到了与镇西军相对的右翼。
永安王陈肃今日也清楚的看到,镇西军所取得的战果,应该要大于己方中路和己方右翼之和。
然而镇西军却只伤亡了这么一点儿人,简直让永安王陈肃又惊又喜。
喜的是,镇西军的实力未损,接下来的仗,将会好打很多。
惊的是,镇西军的战力太强悍,就算满编的禁军八镇,恐怕也抵挡不住孙浩率领的这四十万镇西军。
何况镇西军可不是只有这四十万,从锦衣卫那边得到的情报,镇西军留在熙州的兵马,至少还有六、七十万,甚至是更多。
永安王陈肃把写着各部伤亡数字的纸,递给了乾阳都护府大都督曹廷谨,“镇西军的战力,比本王预想的还要强很多。
这对我大梁来说,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曹廷谨接过纸一看,脸上也不由露出了震惊之色,“镇西军今日的伤亡,竟然跟我乾阳军差不多。
而且镇西军的阵亡人数,比我乾阳军还要少了三千人,不会是镇西军报错了吧?”
永安王陈肃叹气说道:“下面的人,已经跟镇西军核实过了,镇西军今日确实仅仅伤亡了一万五千人,阵亡人数只有九千多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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