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韩洗漱完之后随便往嘴里塞了俩包子,又差人寻了辆马车直奔锦绣坊。
兰戏趴在业礼怀里睡的正香你就被顾韩砸门一样的敲门声吵醒了,不耐烦扯出业礼头下的枕头的蒙住脑袋闷声道:“呆木头,起来开门去,把人丢远点”
业礼没了睡意,耳力很好的他光从脚步声便能知道来者是他家主子,
丢?他可不敢。
刚打开门顾韩盯着业礼满身的痕迹意味深长的咦了一声,两眼放光,打趣道:“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啊”想不到啊想不到,今日瓜瓜买一送一。
业礼依旧冷着眸子,只是垂在身边的手不自在的攥着衣角:“主子今日......”
顾韩先一步答道:“我来寻兰戏,你们也听见钟声了不是吗”边说,脑袋还边往里探。
业礼:“主子,他还在睡着呢,不然——您等会?”
顾韩嘿了一声,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个王爷,这业礼好歹也是自己的暗卫,咋滴,放他出去睡了一觉就开始叛变了?
顾韩说:“不要,我现在就要见他,你别拦我,就是等,也不能让我待在外面吧”
顾韩搓了搓手臂,早春混着露水,沾在身上确实有些冻人。
业礼还想再说什么,两个主子他谁也得罪不起,可兰戏那脾气估计没睡醒要挠人,啊!造孽啊!
“哟,王爷,稀客稀客啊,今个儿终于想起来您还有个老相好呢?”兰戏伸出一截玉白色的胳膊没骨头似的挂在业礼脖子上,
业礼顺势搂住他的腰身,格外亲昵。
顾韩顿时觉得肚子撑的不行,一大清早被迫塞了一嘴狗粮,
“得得得,别瞎说,你相好可不是我,少给我扣黑锅”顾韩抱怨着抬脚往屋里走去,
兰戏笑着顺势给他让了条道,
一进屋子顾韩迫不及待的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子:“来来来,快和我说说,那太子好端端的到底怎么死的”
兰戏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感觉好些:“你这模样这样高兴,叫别人瞧去还以为是在八卦哪家小子取亲呢?”
顾韩一听这声就不对劲,笑容逐渐猥琐,曲臂戳了戳兰戏的手:“唉唉唉,你这嗓子怎么哑成这样,看来作夜过的应当不错啊”
兰戏啧了一下端稳水杯才不至于洒了一声,凑过头眼尾一挑:“怎么,王爷也喜欢八卦别人家的床事,那不如人家细细给您说道说道?”兰戏坏笑着还特意加重了细细两字,
业礼默默坐在一边看自己对象和自己主子调情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这俩主子发起疯来,一个比一个狠
他说的露骨,眼角还泛着红晕,微微沙哑的嗓音格外动听,虽然顾韩是个字面意思上直男,但不得不说兰戏确实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特别好看。
小草没忍住骂了一句:[你又行了是吧?咋滴,审美点这么多?怎么回事啊]
顾韩:“你懂什么?谁能拒绝长得好看的,难不成都像你那样天天对着一堆草泥马吗”
小草龇牙咧嘴忍了又忍,这我发现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重重哼了一声自闭去了。
顾韩先是感觉鼻子一痒,然后他的脸忽然红的就像熟透的虾子似的,连手臂上都开始冒着红色的疹子,全身就如n只蚂蚁在胳膊上爬一样痒的不行。
兰戏还以为他是害羞了,正想嘲讽两句,就看见顾韩两眼一黑直接撅了过去,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兰戏吓的手忙脚乱扶起顾韩躺在床上,想叫业礼去寻医生,转头就只见对外大开还在吱呀晃动的木门
“呵,还算动作快”
老师傅一把年纪腿脚不方便,业礼直接拎着人的领子足尖轻点,翻身上了屋顶,三两下就来到了顾韩面前。
业礼冷声:“搭脉”
兰戏说:“好端端的你吓他干什么”
老师傅哆嗦着腿,沉默一会转头在屋里寻找什么,
兰戏不悦皱眉说却还是耐住性子问:“可看出什么?四处望啥呢”
老师傅蹲下身,瞧见地上飘着几根猫毛,随后在桌子的一角听见了几声细不可闻的猫叫,他问:“此屋可是有猫?”
兰戏不明所以,业礼点头,几下就将那只畜牲揪了出来,黄白相间的小奶猫凶巴巴的哈着气,奶里奶气的凶着。
业礼:“怎么了吗”
老师傅趴在桌子上写了药方递给兰戏,皱着眉不免有些责怪,“这位贵人皮肤上有红疹,还有些呼吸困难,典型的对猫毛过敏啊,你们也太不注意”
兰戏从来不知顾韩还有这奇怪的问题,见他昏迷不醒有些着急:“那他怎么昏迷”
老师傅收拾着随身物品随口说了一句:“这位贵人底子不好,这症状啊,自然也就比其他人要严重一些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吃了药休息休息就好了”
兰戏道了谢,接着业礼迎他出去,刚走几步老师傅回头嘱咐道:“千万记得给那畜生送出去,把猫毛什么都打扫干净”
兰戏:“是是,多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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