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不知情人的耳中都觉得是宁心怡这边的错,看把人给打的。
宁心怡也被阮香云这避重就轻,颠倒黑白的话气得不行,这就是原女主吗?
说起话来还真是有一套,她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呢。
“你可闭嘴吧!”宁心怡又是一个“呸”,“你只看到了黑子挨打,就没看到黑子打我?他一个男同志打我一个弱女子你怎么不说?”
弱女子?
看热闹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脚把人踹飞还是弱女子吗?
阮香云立马哭唧唧,“心怡,求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大家帮帮忙,黑子哥他伤得很重,先送他去医院吧?钱大哥,吴大哥!”
钱川和吴学军愣了一下,才慢慢地走到阮香云身边。
宁心怡翻了个白眼儿,“有病就去治!各位婶子大娘们,没啥好看的,就是这个叫阮香云和黑子的知青,合起伙来想讹诈我罢了。
昨天晚上阮香云就来敲我家大门了,上来就攀亲戚,一口一个妹妹,一口一个大哥的,就像八百年没吃过好东西似的,想到我家吃一口好的。
可这年头谁家的粮食都不是大风吹来的,是个人上门叫声大哥,喊个妹子就得让进门去吃饭?”
阮香云这话一出,那真是说到人们的心窝里去了,这年头谁家都吃不饱饭。
真正要脸的人,都不会掐着饭点去人家串门儿!
“那是,那是!”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
还有人问:“后来呢?”
“就是,后来呢,小宁知青?”马大嘴也来了。
大年媳妇也跟过来看热闹了,“就是啊,小宁知道赶紧说,着急。”
这都是些着急吃瓜的群众呢。
宁心怡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刚才是她错了,她不该跟着阮香云的节奏走。
跟着她那是非不分的节奏,准被带进沟里去,得另辟蹊径。
既然你是胡说八道,那我也得胡说八道才行。这或许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吧。
重新找回自己节奏的宁心怡此时神清气爽,拉着唐铭的衣袖说:“我也不瞒大家,昨天我们家吃了一条鱼,是穆医生带来的。
真的不好再放其他人来吃饭了,没想到这位阮知青,今天竟然联合其他人来逼问我,为什么不认她这个姐姐。
哎呀,我就奇怪了。我姓宁,她姓阮,我妈是独生女,我是她唯一的闺女,我怎么就多了一个姐姐?
我觉得这位阮知青可能脑子有点问题,要不然怎么上来就认亲呢?
刚才我明明白白地拒绝她了,可这个黑子知青就是听不懂人话。
他说人家阮知青从上火车就一直劲儿地关心我,他们还说了,阮知青下乡都是为了我,看到我过得好她就放心了。
婶子们,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冤枉啊,我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是哪里来的大傻子啊,竟然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下乡,她脑子没问题,谁有问题啊。”
马大嘴一拍大腿,“哎妈呀,这不傻那谁傻?那可是城里户口,说不要就不要了。”
大年媳妇也道:“可不是?说是为了小宁知青下乡,那肯定是关系很好的人,怎么上门也不拿着东西,只带了一张嘴,这也太没眼力了吧?”
“嘴上说得再好有个啥用?”
宁心怡道:“画饼呗?给你用嘴画个大饼,骗你的粮食。”
“哈哈,这饼画得可真好。”
“哎妈呀,原来这叫画大饼呀,学到了。”
“可不是?”
……
宁心怡毕竟比阮香云早来好几个月,跟村里的大娘婶子们的关系也还不错。
特别是马大嘴,帮了他家大忙了。现在只要是涉及宁心怡的事情,马大嘴就无条件支持。
还有大年媳妇,那也是个会说的,跟宁心怡做了这么久的搭档,谁也没从谁手里讨到好处,颇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有了马大嘴和大年媳妇的参与,村里看热闹的人都偏向了宁心怡。
阮香云急了,“不是,不是这样的。宁心怡,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明明是,明明是……”
宁心怡这会抱起唐铭的胳膊,冷笑,“是什么?”
阮香云下意识地想说出是她继姐,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她不敢说,这年头作风问题抓得很严,阮叔和她妈在没结婚之前就搞一起的事情在她周围已经人尽皆知了,她不相信宁心怡会不知道?
要是她说了,宁心怡用这个来反驳,那她就更没脸了。
“呜呜!你太过分了!”
阮香云捂着脸跑了,连黑子都不管了。
黑子被钱川和吴学军扶了起来,眼神阴郁地看着宁心怡等人。
唐铭将宁心怡拉到身后,同样用满含杀意的眼神看过去。
“都围在这里干啥?”赵大队长终于来了,“谁来说说这是咋回事儿?”
宁心怡没说话,自然有看热闹的人跟他讲明情况。
然后就是穆霖说起了他的行医经验,直言阮香云和黑子精神有问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