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让盯着小二的背影看了半晌,跟一旁的小厮说:“你给公子去封信,问问郢州为何要封城。”
小厮点头,封城本身就容易引起恐慌,更何况是年下。
放了一只信鸽出去之后,小厮刚转身准备进屋,突然听见噗的一声,他猛然回来,就见才飞上天的信鸽直接被一支利箭射了下来,他四处张望,黑暗中完全看不到是谁射的箭,他突然沉下脸匆匆回了客栈,凝重地看着尚让:“将军,信送不出去。”
先是封城,然后是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尚让突然坐直身体:“如今郢城的主事是谁?”
“殷泽!”
“可是大公子未过门的媳妇家?”
“正是。”
尚将军此次回来,一路都比较低调,并没有惊动旁人,他低头沉思:“大公子来信只说自己伤了腿,也不知伤得如何了。”
小厮点头,大公子伤了腿所以辞了合州刺史,肯定是伤得不轻,只是不知尚将军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夜很黑,尚让感觉身后似有一双眼睛,不禁后背生寒,这件事情着实诡异,他突然深呼吸一口气:“你再去放一只信鸽。”
但愿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是。”小厮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脸更沉了:“刚起飞就被射了下来。”
“你去通知其他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只当我们是路过此地的商人。”情况不明时,要先把自己的身份隐匿起来,只能明日再观察,本来尚让还想去殷府一趟,如此看来倒不能轻易暴露自己了。
过了一会,他熄掉了屋子里的灯火,夜,深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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