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松的尾巴自垂地的衣摆钻入,隔着那一层薄薄的青纱又慢又轻地蹭着她的小腿,有些痒。
岑川低头,那对毛茸茸的狐耳就这样暴露在她眼前。
耳尖在月光下是初雪般的莹白,越往耳窝处绒毛越软,渐渐晕染成樱花似的粉。此刻这对漂亮的耳朵正微微抖动,左耳尖还无意识地颤了颤,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季清鸢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
岑川察觉到她微乱的气息,唇角微勾,故意低下头,将耳朵凑到她面前,嗓音低哑又带着点诱哄的意味:“阿姐真的不想摸吗?”
季清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摸摸我。”他突然放软声音,耳尖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就像从前那样…”
季清鸢的眼睛几乎要黏在那对漂亮的耳朵上面了,但嘴上依旧艰难地道:“不行,狐妖的耳朵不能乱摸…”
岑川抬眸,眼巴巴地盯着她,见她嘴上拒绝眼睛一直落在他耳朵上移都移不开。
他勾了勾唇角,又低头朝着她凑近了些,一对雪白毛绒的狐耳就这样落在她面前,近在咫尺,雪白的绒毛在烛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内里的粉色若隐若现,像是无声的邀请。
就碰一次,一下而已,应该没事的。
季清鸢指尖微动,终究没忍住,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尖。
岑川呼吸一滞,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却反过来蹭她的掌心,嗓音低哑,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唔……”
季清鸢指尖发烫,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几乎想立刻缩回手,但他主动的蹭让她整只手都陷入那团温软的绒毛里。
微热的耳尖,内里的粉色绒毛蹭过她的指腹,痒得她心尖发颤。
温热柔软的触感和青年在她掌下颤动的模样实在太具迷惑性,季清鸢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指尖顺着耳廓滑下,陷入那团柔软的绒毛里,轻轻揉了揉。
“嗯……”一声闷哼从岑川喉间溢出,带着终于被满足的喟叹,他眼尾瞬间泛起薄红,逐渐急促的呼吸在一室暧昧中分外明显。
季清鸢惊醒过来,满脸通红地放开了手,退后了半步。
她刚退后,就被岑川抱着压进了柔软的兽皮上,地上的兽皮又厚又软,倒也不疼,但压着她的人又高又重,不停用他微烫的脸去蹭着季清鸢的脸。
几乎同时,几条蓬松狐尾正缠着她脚踝和小腿,还有一条狐尾的尾尖恶劣地往裙摆里钻。
季清鸢推他的脑袋:“小川,别蹭了,先起来……”
岑川正低头,微尖的犬齿已经咬开了她的衣带。
九尾白狐一族,求偶的方式,就是请对方摸自己的耳朵。
而季清鸢刚刚不仅摸了他的耳朵,还从他的耳尖揉到了耳根,算得上是挑逗他极其私密的地方了。
不满于她的推拒,岑川抬头,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耳朵上,引导着她的手指往耳窝深处探:“…继续摸。”
季清鸢闭了闭眼,道:“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现在这样不行。”
“不行?”岑川停住,抬头看她,一双碧眸里带着震惊、无措和委屈。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眼里全是控诉,像是在盯着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负心汉:“摸也摸了,亲也亲了,阿姐现在又不想对我负责了?”
“亲是你让我亲的,摸耳朵…摸耳朵是……”
季清鸢想解释却解释不出来,暗骂当真是美色误人,她到底是定力不足,栽在了男狐狸的狐耳之下。
“是阿姐命令我亲你的!”岑川气的咬牙,他磨了磨牙,有些恼怒地盯着她,看上看下最后一口咬在了她耳垂。
他咬的很轻,但依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岑川像是依旧气,又一口咬在她下唇:“阿姐必须对我负责!”
“我们九尾狐妖一族,求偶时便是邀请心上人摸自己的耳朵,阿姐既然摸了我的耳朵,就要对我负责。”
季清鸢大脑一片混乱。
按这样来说,她五百年前都摸了多少回了,不过那时好像岑川已经表明了心意,她那时…好像答应了。
难怪那时候他愿意给她摸。
季清鸢思绪一片混乱,岑川见她不理他,手往上,揪了揪她的脸:“阿姐!”
季清鸢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叹了口气:“我先前并不知晓这个动作对九尾白狐一族的含义,对不起。”
她只知道这是极为亲密的动作,但不知道这代表着接受了九尾白狐一族的求偶。
她抿唇,动了动,在岑川有些失望的目光中慢慢坐起来,道:“小川,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我不想骗你……我现在心里没有你,也没有其他人。”
“我如今只想做我必须做成的事情,那是我重新回来的使命。”
听到她心中并没有他这句话,岑川瞪大了眼睛,很是受伤。但听到她说也没有别的人的时候,岑川反而安心了些的模样。
他沉默下来,不解道:“阿姐想做什么?”
季清鸢叹了口气,道:“你可知道万年前以邪术倾覆九洲大陆的青玄枭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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