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天,楼阁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鼓身,空洞洞的一个大木筒。这竟然是用整根木头当中镂空制成,一棵直径二十余米的树,该是如何巨大?扶桑巨木果然名副其实。
不过木头太大,也没什么用,有用的东西早已经纳入囊中,三个人的乾坤袋都被占掉了不小的空间。
马克忽然想到健平田次的武器就是锤子和钉子,像雷公一样。当初还绑架了丸山博文,想用锤钉来凿老头子呢,他率半藏忍团追随服部正成,一会天亮要在海上向清和岛发动进攻,等碰见了送他一根大钉子玩儿,想必会很开心。
天色刚到拂晓,岛上的大多数人们都还在睡觉,唯独这山丘的山腰和山麓还有不少守卫,这里是整个清和岛的制高点,更要看守一个举足轻重的镇岛之宝,山下的守卫轮流值守,不敢有丝毫懈怠。又有谁会知道,他们日夜严守着的山丘顶端,有两女一男一猫正在如火如荼地瓜分大鼓,不亦乐乎。而看守大鼓的八个守卫早已命染黄泉,去幽冥界报到了。
马克忽然心生恶作剧的念头,笑着说道:“我们在大木筒上留个念吧?”
“好啊好啊,孙悟空在五行山上撒尿,我也去撒一泡。”阿渔第一个赞成。
“你可不可以文明一点?”聂音啐了一口。
“已经当了小偷强盗了,还讲文明,真是。”阿渔表示很不屑。
马克取出青云澹水双剑,笑着说:“来来来,我们写一首打油诗,我来刻在上面,给他们提个醒。”
白柒柒觉得有趣,拍手笑道:“好,小马哥先来。”
“颦鼓已化鼍龙去。”马克随手挥剑刻字,不一会便将七个字刻完。
“屁股已化龟龙去,好字啊好字,可是你的字为啥笔划那么多?”阿渔歪着头读道。
“什么屁股,什么龟龙?那是颦鼓和鼍龙。这句话是说大鼓已经变成鼍龙飞走啦,意思就是鼓没了,鼍龙飞走留下个壳,我们给这鼓也留了个壳。”马克瞪眼道。
“嘁,那么复杂的字,说话还弯弯绕,就知道卖弄文化。”
“谁来第二句。”马克不理阿渔。
“苍冥小组剥皮来。”聂音赶紧跟上,笑个不停。
“你看,小音这句话就很容易懂。”阿渔道。
马克哈哈大笑,将聂音说的第二句也刻了上去。
“靖平三界何足惧?”白柒柒接着说道。
“柒柒这句颇有豪气,而且志向高远。”马克赞了一声,依言刻上。
“谁想打架找阿渔。”阿渔站起身来,做了一个秀二头肌的姿势。
三人闻言大笑,马克连连夸赞,笑着说:“可以可以,难得你名字还能押韵。”说着也将阿渔的那句话刻了上去。
“颦鼓已化鼍龙去,苍冥小组剥皮来,靖平三界何足惧,谁想打架找阿渔。好诗啊好诗,我来落款吧。”
阿渔摇头摆尾念了一遍,然后举起猫爪叭一声击在鼓身上,句尾处爪印宛然,竟然深深陷入木头之中。
“阿渔你这份劲力着实厉害啊,扶桑巨木出了名的坚硬无比,你这一下竟然能打出这么深的爪印来。”白柒柒翘起大拇指,给阿渔一个大大的赞。
“没点力气,还敢到处约架吗?”阿渔禁不住有点得意,尾巴翘了起来。
三人一猫索性就守在高阁处,整个清和岛一览无遗。天开始亮了起来,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渐渐,一轮旭日从地平线冒出头来,一时间霞光满天。
清和岛郁郁葱葱,不少大小屋宇坐落在葱绿之中。岛屿的海岸线蜿蜒曲折,四周则是碧涛万里,放眼望去,遥远处三座海岛依稀可见,在大海中静静躺着,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平和。
“看,那三条鲸鱼还在附近呢。”白柒柒忽然指了指远处的海面。
居高临下看去,果然,座头鲸一家三口正在大海中自由游弋。
“东瀛岛国一向有捕鲸的传统,被世界一直诟病,却从没改变,这个海洋文化太残忍了,但愿这一家子别遭受罹难,你看,它们对人类可真是友好。”马克叹了口气,说道。
“啊?为什么他们国家要捕杀鲸鱼?”白柒柒皱了皱眉头,问道。
“食用,信仰,还有所谓的科学研究吧。”
“杀鲸鱼太恶劣了,它拿水喷我,我都没舍得打它。”阿渔忿忿道。
“你是吃不了那么大条的鱼。”聂音反驳道。
“鲸鱼不是鱼。”阿渔把这句话还给了聂音。
“我对这个国家一直没好感,虽然我们在东瀛也是交到了不少好朋友,但是他们国家曾经给我们华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东瀛资源贫乏,所以国人有太多的岛国忧患意识,这个国家对我地大物博的华夏一向持有觊觎之心,对我国的侵扰从明朝以来就一直没有停息过。两国之间有太多文化上的联系,又有太多历史上的纠葛,冤冤相报却又密不可分,一衣带水却又是天生冤家。”马克说道。
“其实昆仑和扶桑的关系也是如此,扶桑的东王公和昆仑的西王母本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两域之间的问题像极了华夏和东瀛。”白柒柒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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