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人一眼,摆明了要为陈昕玥撑腰呢。
宜阳郡主脸色不好看了,“赵大奶奶,你这话说的就言重了, 我们一家子亲人,还能欺负了她不成?
你呀,管好你自家的事儿,这朝中的将军府太多了,皇上都想削减,说不定过几天,这么大的宅子都没得住了。”
这是威胁了,只要她父亲肃亲王在皇上面前歪歪嘴,什么将军府?发配到苦寒之地吃糠咽菜去吧。
赵大嫂隐忍着怒意,“郡主好大的威风,只是我赵家做事儿问心无愧,这么命苦的孩子被人追杀,我们遇到了救人还有错了吗?
郡主在担心什么?盼着这孩子无依无靠,是生是死都没人管的吗?”
宜阳郡主怒道:“你敢顶撞本郡主?”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赵家人一向磊落,不怕那些隐私算计。”
宜阳郡主没想到赵大嫂这么硬气,冷笑道:“好得很,希望你以后也能这么硬气,咱们走了。”
人接回来了,懒得跟她废话。
赵乐潼迈步走进来, 个子矮,人也小,怒气冲冲的宜阳郡主都没看清,直接把她撞倒了,还踹一脚:“什么东西?也敢挡本郡主的路!”
赵乐潼突然捂着肚子,小脸惨白,一口血喷出来,咚一声晕倒了。
赵大嫂吓死了:“潼潼,小妹,你怎么样了?郡主,你何苦拿一个孩子撒气啊?来人啊,快去请御医啊。
去通知父亲,通知大老爷,家里的爷们儿都通知他们赶紧回来。”
陈昕玥也担心,上前检查,结果赵乐潼偷偷地冲她眨眨眼,陈昕玥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不好了,小小姐这是内伤,郡主,你用了多大力气?”
陈昕玥一脸控诉,死女人,原本想回了家跟你斗的,你自寻死路,现在让你脱层皮。
“内伤?郡主,你未免太过分了,来人,去请长公主,叶国公来为我家潼潼主持公道。”
宜阳郡主原本不在意,就是个小孩子嘛,她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这孩子不长眼?
可是听到长公主和叶国公,惊疑不定,问道:“你请他们做什么?”
赵大嫂冷沉着脸,“长公主很喜欢潼潼,相认她当干女儿了,叶老国公对我家父亲很欣赏,他说过,赵家的事儿就是叶家的事儿,我们将军府门楣低微,被欺负了只能求助他们了。”
宜阳郡主一心都在陈伯阳身上,倒是不知道长公主府上的事情。
心中一慌,看向陈伯阳,陈伯阳双眼透着单蠢,更没主意,同样茫然的看向她,还有些埋怨,“你倒是看清点儿再动手啊!”
宜阳郡主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她今日来是为了谁呀?
赵家人都面色不善,没人搭理他们,小心抱着赵乐潼去花厅安置,不敢挪动太厉害了,焦急等待着御医的到来。
长公主先过来的,跑的发型都乱了,“谁这么大胆子?敢伤了我家小乐潼,本宫要他们赔命!”
宜阳郡主行礼,解释道:“ 皇姑,是我不小心的,她突然跑过来,我没看清啊,不知道她是皇姑看中的孩子,皇姑请恕罪。”
长公主冷冷盯着她:“宜阳,你真是好样的,不管是谁,你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我恕罪不恕罪是小,孩子是最重要的,赵家战功赫赫,他们家你都敢撒野,你还是等着皇上问责,跟皇上解释吧。”
一旦赵乐潼有个好歹,赵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告御状都敢,肃亲王都敢刚一刚。
“皇姑,我不是……”
长公主已经不听她狡辩,御医也来了,带着进去看诊。
陈昕玥站在一旁,有些愧疚,和长公主孔嬷嬷行了礼,擦着眼睛道:“都是我不好,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大奶奶维护我,帮我说几句话,郡主娘娘就生气了,乐潼正好进来,她看都没看就把孩子给踹飞了, 那么远才落下来,乐潼该多疼啊。”
长公主也心疼的眼睛都红了,“真是该死,这次本宫定不会轻饶了她。”
孔嬷嬷也心疼,小小的孩子,面色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可疼死人了。
御医把脉,脸色凝重,众人都大气不敢喘,等着他的诊断,“脉象看可不太好啊,这,老夫得慎重下药。”
“什么?怎么就不太好了?”
赵彪以最快速度赶回来了, 张昭正拉着他东拉西扯,赵彪早不耐烦了,一听孩子出事儿,甩开他骑马就跑回来。
张昭则眯起眼睛,眼神泛着冷意,“一个小丫头片子,看他宝贝的,将来还不是得嫁人?成了人家的人?装好什么好爹呢!”
同僚看不惯他背地贬损人家,“赵家一窝子小子,有个女儿可不得稀罕吗?换成是我我也稀罕。
女儿怎么了?嫁了人就不是自己的血脉了吗?女儿更要疼爱,能在自己身边呆几年?
我觉得老赵做的没错,我看你就是嫉妒的,嫉妒人家儿子,孙子多,你家一窝子丫头片子,当然不稀罕了。”
张昭气道:“老子说话,你插什么嘴?又不是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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