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我就找表姐,起开,敢拦着本小姐,打死你们,信不信我找我爹来打死你们!”
婆子们无奈,只能放他们进去,几个孩子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他们进去,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突然,咚的一声响起, 方昕玥脸色一变,跑进内室一看,陶玉竟然上吊了。
刚蹬开板凳,人在房梁上晃悠悠的飘荡着。
“糟了。”
方昕玥赶紧救人,赵乐潼运起灵气,力气变大,和她一起把陶玉放下来。
好在刚刚上吊,脖子上勒出一道红痕,触目惊心,迟来一步可就晚了。
“你怎么想不开啊?有事儿说出来,我们会帮你的。”
陶玉哭起来,绝望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没有人能帮我,没有人……”
方昕玥抱着她,拍着后背安慰她:“别怕,我们这不是来帮你了吗?你的事儿我们也知道了,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想如何处置他?我们都会帮你的。”
陶玉惊讶,“你们怎么知道的?”
方昕玥把事情拦在自己身上,“我会医术,看出来的,听大家说你没有嫁人,又来张家, 潼潼担心你啊,来看看你。”
“多谢,你们也帮不了我的。”
“为什么呀?孩子爹不想负责的吗?”
陶玉难以启齿的表情,摇摇头不想说, 羞愤尴尬,她都没脸说。
方昕玥前世当医生的,这种时候需要陶玉的信任,“潼潼,你们出去玩儿,看着点儿人,我跟陶姑娘说说话。”
“好的,咱们走了。”
没有其他人在,方昕玥又是会安慰人的,渐渐让陶玉吐出心声。
赵乐潼陪着赵佑宁抓蛐蛐玩儿,也是享受小孩子的乐趣, 不过她抓的蛐蛐最大,赵佑喜直接抢走了,“这么大的蛐蛐啊,要是去斗蛐蛐,肯定能赢的,小姑,借我用用。”
【斗蛐蛐能赢钱?】
“当然,还能赢很多的钱呢,那些公子哥儿们最喜欢玩儿的就是斗蛐蛐,斗鸡,打猎遛狗了。”
赵乐潼眼底露出危险的光,【二侄儿,你也没少玩儿吧?这么娴熟,我大哥知道吗?】
赵佑喜马上讨好一笑:“小姑,我赢了钱,分你一半儿。”
赵佑宁举手:“还有我。”
“分你一成。”
“二哥最好了。”
【成交啊,我也得去看着,你别私吞我的银子,这个蛐蛐我给养几天,保证更威猛。】
“行的,咱可说定了,我跟人约赛,拿不出蛐蛐来,很丢人的,咱爷们儿出去混为的就是个面子。”
【混的兜儿比脸还干净。】
赵佑喜:“……”
小姑哪儿学的扎心话啊?
方昕玥出来了,面带寒霜, 道:“咱们先走吧。”
【这就走了?不管陶表姐了吗?】
赵佑喜抱着她就走,有些事儿不适合在这儿说的。
……
找了家酒楼,关起门来,方昕玥才说出真相,“那个孩子是张昭的。”
“什么?”
【张昭?不是她继父吗?】
他们都是单纯孩子,想不出世上还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渣败类。
方昕玥道:“潼潼,五公子,你们还小呢,不知道人心险恶,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赵佑喜很气愤,问道:“邹姨奶奶知道吗?”
方昕玥更生气:“就是她逼着陶姑娘,为的是能在张家站稳脚跟。”
赵乐潼生气了:“这个邹姨娘,简直该死 。”
“现在该怎么办?”
若是捅出去,张昭身败名裂,陶玉也没活路了,世人不会同情她,反而会用更大的恶意来诋毁,流言蜚语不是她能承受的。
方昕玥也头疼,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实在是不好处理。
“哎……”
三人齐齐叹息,赵佑宁吃点心,不大懂,只能听从安排。
方昕玥道:“此事先拦在肚子里,不可传出去,我找大公子想想办法。”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孩子打掉了,让陶玉脱离邹静兰,走的远远的,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邹静兰肯定不会同意的,她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可以牺牲一切。
女儿在她眼里只是个工具而已,哪儿会在乎她的死活。
赵佑喜鬼点子多,“所以现在最大的阻拦不是张昭这个老不要脸的,反而是邹姨奶奶。”
“是的,二公子说的对。”
赵佑喜摸着下巴,装老成,“若是能有她的把柄,让她不得不放弃表姨,这事儿就好办了。”
“还得大公子去调查,咱们没有人手的。”
方昕玥打算跟舅舅也说一声,他在东厂,也是情报机构,差一个邹静兰都是杀鸡用牛刀了。
【今儿就到这儿吧,调查清楚再救人。】
方昕玥有点儿担心,不过他们都是孩子,没好意思说出口,万一晚上张昭兽性大发,又去欺负陶姑娘怎么办?
小孩子不应该沾染这些脏污事儿,方昕玥还是去找赵佑平说。
走出包厢,下楼的时候,听到底下不少学子们在讨论诗词,竟然是乔玉娇那首《关雎》,都很惊叹,乔玉娇的名字被众人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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