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仪来到了侧面墙的附近,先是静静地藏在草丛里,大约等了一顿饭的功夫也没听到一点声音,于是他起身后,准备爬上高墙去看个究竟。刚往前走了五步,突然从草丛中站起四个人来,四把刀架在了炀仪的脖子上,炀仪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四人推搡着把炀仪带到了宅子,门口的守卫笑嘻嘻地说:“呦,逮到活的了?请客啊!”
炀仪还纳闷,自己是如何中了埋伏的,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要来的?
抓他的一人说:“你看这小子破破烂烂的样子,也不像是摩天教的人啊,哪里还能请客啊。看来只能带进去交给头儿再说吧。”
炀仪心想:原来自己成了替罪的羔羊。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头目,左右瞧了瞧炀仪,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炀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明白,恶人面前一句话说不对就是个死,人命如草芥,可是他想不出到底说什么才能保命。
抓他的人大声问:“小子,房头儿问你话呢,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吓傻了?”
见炀仪还是没说话,其他人也笑了起来:“原来是个傻子......”
“就是啊。看他那样,傻呼呼的,就是个傻小子。”
正当他们拿炀仪取乐开心的时候,墙上突然有人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奸细;快来人啊,抓住他们......”
下边的几个人慌张地问:“房头儿,怎么办?”
“一个傻小子而已,先把他押到地牢关起来。快去禀报林管事,我先去看看。”
“是。”两个人拉着炀仪去了地牢。
下了地牢,向左转弯来到牢房中间的走廊。穿过右手边的第一间牢房,这两人把炀仪推进了第二间牢房,走的时候还上了铁锁。这牢房里只有刚才经过的转弯处,插着一个火把,炀仪借着昏暗的火光看了看周围,看来这里并不算大,总共有六间牢房两两相对。刚才进来时右手边的第一间,铁门应该是坏掉了,所以自己被推进了第二间。并排挨着的,里面应该是第三间,进来时也没看到有人,而且铁门是半敞开着的;对面的牢房与这三间整齐相对,前两间打通掉,变成一间较大的牢房,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而斜对着的最后那间牢房里,却有一个破破烂烂的身影,靠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一动也不动。难道......
炀仪听到外面打斗声还在继续,趁此迫不及待问道:“前辈,您是不是丐帮帮主庒义大侠?”见那人还是一动未动,他又提高了声音:“前辈,您是不是丐帮帮主庒义大侠?”
可是一连叫了好几声仍然是一丝未动。炀仪想,可能此人不是庒义帮主,看他一动也不动的样子,似乎没有一丝气息,而且他蓬乱的长发完全挡住了他的脸,或者此人已经死去?炀仪失望了,看来自己这下要白白死在这牢里了,也不知道常乐还在不在,或许看到自己被抓,常乐已经离开了,又或者他在想办法救自己?他开始有些懊悔了,后悔不应该如此冲动,想到自己还没有报仇,怎么就能死在这里呢?难道坏人就应该好好活着,而像自己这样的弱者,生来就该被欺压,被残杀的吗?天道不公,天理何在,他甚至开始绝望了。
突然,炀仪绝望地怒吼起来:“啊!......啊!......”
这一刻再也无法隐忍,尽情地发泄起来。
“别吵啦!”
忽然,一个苍白的声音打断了他。炀仪顿时停了下来,四处寻找。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啊,也没有人走进来。他又朝那间牢房望去,那个身影还是一动未动。
“找什么,就是我跟你说话。你是谁,你认识老夫吗?”
炀仪又盯上那个角落,想来这里也就只有两个人,不是此人说话,还会是谁呢。
“是您吗,前辈?我叫炀仪,我只是五灵山下的一个村民。”
“哦。世间险恶,人如草芥,奈何奈何......”
炀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接着又问道:“前辈,您是不是丐帮帮主庄义大侠,我常常听师父说起您!很想见见您!”
“哦?你师父又是谁啊?”
“我师父是五灵山的人,师父叫丰极。”
炀仪看到那个身影突然动了一下,还微微的抬起了头,似乎朝炀仪望了过来。
“你师父是丰极?”那个声音开始有些颤抖,显得有点激动。
“是啊,大家是这么叫的。”
“你果真是他的徒弟?”
“师父说,五灵山规矩多,严格来讲,我还不是五灵山弟子。”
“哈,哈哈。这倒是像他做的事,他还好吗?”
炀仪犹豫了一会,回答:“师父,应该还好。”
说起师父,炀仪非常想念他。自从东村遇到变故以后,师父就成为他的唯一的亲人了,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此时师父的状况,但想到师父武功极高,他又是五灵山的人,没人能把他怎么样,所以是:应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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