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他们?你不是来说和的?”
阎埠贵跟个王八一样,不断伸头,陈平安想不看见都难。于莉又等在家里,阎家人怎么想的,他能不知道?
“我才不帮他们呢。”
“之前说我不守妇道,丢他们老阎家的人了,现在呢?”
“他倒好,求着我过来的。你说,天底下有这样的公公婆婆吗?”
“我不能叫他们白冤枉了!我也看出来了,只要你在这儿,就算是真事儿,他们也不敢放个屁!”
说着,于莉动作更大胆了,搓盐没用,那就搓奶呗。
陈平安心里啧啧称奇,院里出了一个关系炸裂的秦淮茹婆媳关系,现在又要出一个于莉跟阎家了?
管他呢!送上门的白菜,他陈平安没有不拱的道理。
至于阎家,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呗!
阎家,阎埠贵一直在家等着呢,原本想探头去东院儿瞧瞧呢,后来才想起来,月亮门都被堵住了。
啧啧,这算不算自己把自己的路堵住了?从外面看?那一道大铁门就把他拦住了,进都进不去。
那可是自己大儿媳妇啊,阎埠贵总觉得这次是肉包子打狗了……
后院刘家,刘海中早下班回来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不等老伴儿炒好菜,就一个人喝起来闷酒。
“你说他咋还能回来啊?”
“啧”
一口苦酒深入喉,酸甜苦辣涌心头。
刘海中是又悔又怕、又惊又惧的,喝酒都压不住。
“我咋能知道呀,你说咋办呀,他不能拿枪来找咱们吧?”
二大爷刘海中害怕,二大妈更怕!这话说的老两口一激灵,不由的就想起那天陈平安在院子里毙了一个人的情形。
“不能把,咱们又不是特务……”
这话,刘海中自己说的都没底气。
就陈平安那么多心眼子,先打死了,再说是特务,他们跟阎王爷去喊冤啊?
就在刘家老两口唉声叹息的时候,两个儿子在外面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
刘海中那个气呀,抡起皮带就打。
这两个废物儿子,养他们有什么用!看看别人家的儿子,吓的他搁这儿提心吊胆的,这两个瘪犊子玩意还有心情喝酒!
那皮鞭是真抽啊,抽的刘光福和刘光天滋哇乱嚎的。
“爹啊!为什么打我们呀,你不也喝酒的嘛!”
“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这是封建思想!”
两人被打的吱哇乱叫的,还不忘记顶嘴呢,在刘家,他们哥俩被打是家常便饭了,都成习惯了,还嘴也是正常事。
“你们两个不孝顺的东西,不怕打是吧,我把你们送去陈平安那儿,让他毙了你们,我看你们怕不怕!”
原本还又蹦又跳的刘家两兄弟,听到陈平安,一下变得没声了。
当爹的刘海中怕,他们就不怕呀?那一帮子人,还是刘光福带进院子了呢。
啪的一枪,就让陈平安给毙了呀,他爹刘海中都吓得尿裤子了,他们兄弟两个也没好多少。
为啥出去喝酒了?还不是跟他们老爹刘海中一样,知道陈平安回来了,怕的!
“爹,爹!”
“别打了,您听我们哥俩说。”
“俺们喝酒还商量来着,咱们得和陈平安缓和关系,太吓人了!”
“就是,今天厂里人都看见了,那陈平安跟以前不一样了,身边一直跟着一个挎枪的兵呢,咱们惹不起。”
刘海中当然也知道现在陈平安惹不起了。
“有话说,有屁放!”
刘海中也知道要缓和陈家,和陈平安的关系,但是怎么个缓和法呀?
他之前风凉话没少说,陈家人肯定恨死他了,怎么缓?
还有那主院儿和东院那院墙,那也是他撺掇立起来的,还说立门房呢。以为陈平安回不来了,就没实施。
“爸,你看这样行不行?”
“咱们赶紧去把那个院墙给拆了,那陈平安一看就知道咱们什么意思了。”
“加上你还是院里的二大爷,主动给他个台阶下,他不得给您个面子?”
刘家这兄弟两个,是把他爹推到前面抗雷呀,还给他爹戴高帽,这兄弟两个也是真不当人了。
“你们两个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刘海中又不是傻子,给他面子?陈平安要是真能给他面子,还至于闹到这一步?
“那我们的是馊主意,您主意好,您说,我们哥俩照办!”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过诸葛亮。
这父子三人齐心,喝酒有一手,想办法?还真想不出来。
“拆,连夜给他拆了!”
“这事儿宜早不宜晚的,他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对付咱们呢,先下手为强!”
啧啧,这服软是事情,还被刘海中说的挺有气势的,两个儿子一听,还是他们这个当爹的脸皮厚呀。
于是,大半夜的,刘家的三个爷们一起出动,拿着镐头铁锹,直接来到了门房旁的厕院,挥着镐头就刨了起来。
阎埠贵一直眼巴巴的等着儿媳妇回来呢,儿媳妇还没等回来,等来了刘家爷仨来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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