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得很清楚,妹妹秦京茹真要给陈平安生了孩子,那地位肯定不一样了,陈平安可能不管贾家,但是不会不管自己孩子。
“这是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贾张氏想不通,追着秦淮茹去问,秦淮茹为了不让这个恶婆婆别多管闲事,再惹出祸来,就给她透露了一些情况,让她千万别出去乱说。
了解了陈平安的目的以后,秦淮茹算是看明白陈平安为什么针对阎解成了,和秦京茹同理,也是要让于莉给他生孩子!
越是看清楚,秦淮茹越觉得委屈。
秦京茹大姑娘一个,她可以,于莉小媳妇也可以,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就不可以了!
想着心里就生气,等棒梗回来,就用他左脚先进门的理由打他一顿!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分析以后瞪大了眼睛,心里想的都是年轻人真会玩,这要孩子都成群要的?
“秦所长在家吗,跟您商量个事儿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刘光天找来了,满脸笑嘻嘻的样子,进屋就左看右看的,没看到秦京茹,不免有些失望。
“光天兄弟啊,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刘光天,一问才知道情况,刘光天说,现在厂里那边盖宿舍,人手不够,打算把这边修房子的撤出大部分。
反正四合院这边,房子也都修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铺瓦片了,留两三个人就能干。
秦淮茹诧异的看了刘光天一眼,恐怕不是厂里盖宿舍缺人,是这小子想要拖时间,留更多机会接触秦京茹吧。
说着,秦京茹从外面上厕所回来了,刘光天那眼睛一下就亮了,都舍不得挪开眼。
这更验证了秦淮茹的想法,这小子就是故意磨洋工呢,好跟秦京茹多接触。
不仅仅是秦淮茹看出来了,就连贾张氏都看出来了,她用可怜的眼光看着刘光天,这小子被人利用了还傻乎乎的以为能吃到天鹅肉呢……
至于房子的事情,贾家人其实也不急,现在还能挤在一个房子里住,孩子都还小,暂时能住得下。
贾家不急,那有人就急了。
看到施工队收拾家伙事儿,撤走了一大半儿,阎埠贵急了。
“唉唉,怎么个事儿这是?我们家还没修呢!”
阎埠贵去拦人家工人,工人哪管他这些事儿,直接推了他一个趔趄。
他一个教书的,加上年纪大了,能有什么力气,而这些建筑工人,那可都是力气活。
这时代,没那你们多辅助的建筑工具,纯靠力气,一般工人都干不了这个活。
“怎么个事儿啊,我们家还没修呢,不是都答应好的嘛!”
阎埠贵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去找陈平安理论理论去,他答应了的事情,怎么现在还不给办呢?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但是人见到陈平安以后,这气就被他生生咽下去了,阎埠贵腆着一张老脸,笑眯眯的询问。
“陈处长啊,那工人怎么都走了呢?”
“直接把我们家的房子也修了多好,省得他们跑空趟了。”
说的好像为工人们考虑似的。
“你家房子啊,修不了了!”
陈平安看了阎埠贵一眼,直截了当的告诉了他。
“为什么呀?这不都是说的好好的嘛,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呢!”
阎埠贵不爽了,但是又拿陈平安没办法,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不是我变卦,是……”
“害!我都懒得说,你自己问你儿子去!我告诉你,不仅仅是房子的事情,我还在想,要不要把他开除了呢!”
“做的那些破事,说了都丢人!”
陈平安一副气愤的样子,直接把阎埠贵赶出了门。
真是的,这老头总是不对的时间出现,里屋,于莉头发散乱,穿着肚兜,露出头来。
公公在外面被训,他光这身子藏在里屋,可真够刺激的……
阎埠贵越想越气,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不是陈平安耍他?那是老大真闯什么祸了?
拿不准陈平安是什么意思,他还想找儿媳妇问问呢,但是东院儿的倒座房已经关门了,这里边,还是火柴厂在街道的回收点儿,可不能随便进人,少了东西可说不清楚。
于莉去哪儿了?不会在……
疑惑的阎埠贵看到里面有灯光才消除了疑惑。
心想儿媳妇不至于这么大胆。
而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得去找一趟大儿子阎解成。
每次问他都被敷衍,阎埠贵觉得自己被这小子骗了!
阎埠贵带着怒气,直接骑车去了轧钢厂。
天马上就黑了,加上阎埠贵带着个眼镜,本来眼神儿就不好,路上还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都卡秃噜皮了……
带着气的阎埠贵,觉得什么都跟自己作对,喝个凉水都能塞牙缝似的,越想越气。
来到招待所,气冲冲的阎埠贵,直接砸响了阎解成宿舍的大门。
这可把阎解成吓完了,里面的阎解成,以为又要被陈平安或者保卫科的人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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