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说话的语气虽然不重,但越是这样,阎埠贵越觉得害怕。
“当然,你也可以不听我的,以后你要再进院里,可就得过我的狗这一关了。”
陈平安摸了摸脚边的狗子,阎埠贵分明看到,那狗子对他邪魅一笑,然后呲了呲牙……
狗子还能像人一样笑!?
阎埠贵原本还想说点软话呢,突然被这狗笑的一哆嗦,一下子忘记说什么了。
“咳咳,我虽然在四合院里没房子了,但是我儿子还在院里住呢……”
阎埠贵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他怕自己不说,就要去流浪了。
“那你去找你儿子收留你试试……”
“他那房子都是违建的,他要是敢收留你,我就扒了他房子!”
陈平安早想过阎埠贵会怎么说了,他是铁了心把这惹祸精赶出去,所有他能想到的路,陈平安都给他堵死了。
这年头,农村扒房子的很常见,因为计划生yu,城市里要扒房子的还真不多见。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都白了。
他那白眼狼儿子,会因为他去跟陈平安对着干吗?显然并不会。
真要是因为他,把儿子房子都扒了,那白眼狼儿子不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才怪。
一条路是自己直接离开,另外一条路是他跟儿子闹翻了以后,同样还得狼狈离开……
既然结果是注定的,阎埠贵决定还是不拖累了儿子了。
把自己的铺盖和家当打包,阎埠贵准备离开四合院。
做出这个选择,阎埠贵也不是头脑一热,更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被陈平安逼的走投无路了。
其实,在没出事以前,阎埠贵已经想过搬出去了。
为什么?因为觉得那个小房子配不上自己了。
这一年多,他也挣了不少钱,一直想着,开一个自己的药铺。
贩卖草药加上看病,这条路子,阎埠贵是看中了。
病人的钱,是真的好赚,阎埠贵是尝到甜头了。至于良心,早就被利益蒙蔽喂了狗了。
至于治死人的事儿,他认为是意外,他一直觉得自己医术不错呢,还有治好的呢。
从前,阎埠贵对于自己开诊所这件事还有点犹豫,现在好了,不用犹豫了。
租个铺面,自己开医馆,既给病人看病,自己也能住。
等到未来赚大钱了,不管是老伴儿还是儿子、闺女,想沾光,还不是得围着他转?
阎埠贵想的是真挺好的,迅速就租下了铺面,开始开张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
“老易,老刘,你们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是不是收上来的草药都卖给别人了,不卖给我?”
“我跟你们说,你们这么干可不地道啊,别忘记了,谁带你们走的这条赚钱的路!”
“他们给的收购价格比我高吗?我可以出同样的价格!”
阎埠贵的医馆才开张不到一个月,突然发现药材断供了,立马气势汹汹的找到了刘海中和易忠海。
他还是从两人手中买药材,还因为他们卖给别人了。
易忠海和刘海中的脸色也不好,收药材贩卖,是他们的生计,卖给谁不是卖?但是现在真收不到了!
“老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们可没有针对你啊。”
“现在是真的收不上来了,现在种草药的药农有新政策了。”
“现在农村搞了个什么农保政策,卖多少药材给陈氏集团,就决定他们从陈氏集团买药的折扣有多少。”
“你想想,人家还会卖草药给咱们么?”
陈平安推动的农保政策已经落地了,同时,全国的很多药厂也都投产了,算是推动了中药行业的又一次进步。
阎埠贵一听就愣住了,这事儿他还真没听说过呢。
“老阎,你不信我,还信不过老易嘛,你问他!”
刘海中也一脸的郁闷,他还以为阎埠贵不信他的话呢。
“老刘说的没错。”
“不仅仅是红星公社,更远的地方我们也去了,根本没人卖草药了。”
易忠海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挣钱的路子,就这么断掉了,他也很无奈。
“怎么会这样……”
阎埠贵急眼了,他的医馆才刚开张几天呀,真要是这样,他的医馆可就开不下去了。
“该死,陈平安可真够狠的呀,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
阎埠贵脸色难看,恨的牙痒痒,觉得是陈平安在故意针对他。
他是完全不看陈平安这么做,给多少穷苦看不起病,或者看病需要跋山涉水的人带来了多少福祉,就想着侵害他的利益了。
一个已经自私到了极致的人,为了赚钱都魔怔了,就这还退休教师呢。
易忠海倒是还有点良心,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
“哎?!”
“你们说,那要是农村的人买药便宜的话,咱们从他们手里收药上来卖,不是也能赚一笔!”
人要是没了良心,赚钱的路子就广了。
阎埠贵立刻就想到了另外一条赚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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