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衍文把那天在轻音茶楼看的的一切与七皇子说了一遍。
“倒时,只要父皇没有失心疯,他都不会同意一个不洁的女人进皇家的。”潇衍文把那枚玉佩扔给了七皇子。
潇衍文送走了七皇子后,天色已经渐暗。
又安抚好了宁少川,骑着马进宫了。
太辰殿寝宫内,崇源帝酒醒后,吃了点清粥。这会还觉得身上恹恹的,手撑着头,支在椅靠上闭目养神。
“父皇,今日见您吃醉了酒,儿臣不放心,来看看。”潇衍文进来见崇源帝神色倦怠,像是酒还未全醒。
崇源帝睁开了眼,“衍文来了,坐下说。”接着长长的叹了口气,“岁数大了,经不起醉了。”
潇衍文端起宫人上的茶,抿了一口,“父皇要以身体为重,以后少喝些酒。儿臣也才放心。”
“父皇今日高兴,老七要成亲了,就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潇衍文把玩着左手戒指的手顿了一下,父皇啊,恐怕过不了多久,您就又开心不起来了。
崇源帝忽然像是对潇衍文来了兴趣,“衍文,你都二十六了,再不成亲就老了,男人的年华太短了。趁着年轻要早日娶亲。”
潇衍文垂眸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脑子浮现了宁少川那张生动绝美的脸来,不老,他和他的玄知都还年轻。
“父皇,大庸朝局未定,待肃清逆党后,儿臣定会成亲。”潇衍文神色认真的看着重源帝,肃清逆党后,他就告诉崇源帝他与宁少川的事,如果他不同意,到时候也由不得他了。
“哦!那衍文可有心仪的女子。”崇源帝又接着问道。
潇衍文笑着道:“皇家的婚姻,心仪重要吗?”
崇源帝无奈的笑笑,:“你知道便好,皇家开枝散叶最重要,这千里江山无人继承,要愧对祖宗的。”
“儿臣记下了,父皇疲累,早点歇息,儿臣就不打扰了。”
崇源帝看着潇衍文走了出去。
神色已然没有了方才的轻松姿态,“衍文这是怕我要对宁玄知下手,到我这里保证来了。”
一名暗卫悄然出现在殿内,“回皇上,七殿下的确是去了六殿下府里。”
崇源帝像是在自言自语,“衍文与那孩子定然是有了私情。下午孤要赐婚,他俩看对方的眼神,太明显了,瞒不过孤!”
“那个孩子当真是了得,引得太子三番四次为他发狂。又与老五老七走的那样近。”
“还勾了衍文的心,只怕来日他若是壮大起来,要平分大庸了。”
崇源帝沉默半晌,最后道:“撤了老七的监视,好好看着衍文。”
这头,宁少川见潇衍文进宫去看皇上了,眼下时辰还尚早,便带了些礼,坐马车去见了苏太傅。
苏太傅见宁少川独自一人来到,开口就问:“你俩吵架了?”
宁少川笑道:“老师,您是希望我们吵架了还是没吵架呢?”
“现在变油滑了。”苏太傅睨了宁少川一眼。
“皇上下午吃醉了了酒,衍文不放心,又去宫里看看。”
宁少川坐了下来,唐明月已经命人端上了吃食。
“你来的突然,师父来不及备菜,这几样先凑合吃一点,厨娘正在做。”
“多谢师父!”
宁少川这会肚子是饿了,潇衍文生辰宴上他吃的也不多。
师徒三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
“玄知,听闻今日皇上意图给潇衍文赐婚?”饭后苏太傅试探的问了宁少川。
宁少川低头喝着茶,淡淡的清香,心也跟着沉静了下来,“嗯,不过衍文巧妙的推了。”
苏本博捋着胡须,“你在外注意不要与潇衍文走的太近,也不要和所有皇子都走的近。”
“我与五皇子走的近些,七皇子不远不近,太子是宿敌。”
苏太傅点点头,“皇上如果知道你与潇衍文的关系,且你又与其他皇子走的太近,只怕他会疑心你别有用心。”
“且你现在是臣,臣应当守臣道,不要用君道去行走朝堂。那会招来杀身之祸。”
宁少川正了正神色,表情变得人起来,“老师,我记住了。五皇子与衍文关系极近,不好避而不交,以后,我与七皇子保持距离。”
苏太傅似乎欲言又止,唐明月坐在一旁半天没说一句话,这会忍不住了。
“玄知,苏老头是想问你前几日你为何与潇衍文在街上打架?还他追你跑的,是不是受了委屈。”
再一次重提,宁少川觉得有些尴尬,只脸红着憋出了一句:“就是我们俩都争风吃醋。”
“师父,是我吃玄知的醋,都是我太莽撞了。”潇衍文说着玩的走了进来,对着苏太傅与唐明月躬身作揖,“老师,师父”
“你怎么来了?”宁少川惊喜的看着潇衍文。
“来接你回府,我回来时见你不在,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潇衍文坐在宁少川旁的椅子上,顺手我握住了他的手。
“哼,以后别动不动吃醋意横生,喜欢玄知的人多了去了。每个殿下都醋意横生,齐王府可以卖醋了!”苏太傅看不惯两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手牵着手,不免又呛潇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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