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石中玉只是吸了口凉气眼中的贪婪却不减反加,在他眼中这点疼痛似乎算不了什么,一举用力直接捏住了陌剑,剑气也被控制着无法再发出。
“终于拿到了!哈哈哈!终于拿到了,大阵一启什么夏王玄门余孽都得死!”石中玉癫狂的拿着陌剑,身上的气势不断变得狂躁
“大阵是你下的?!”赵须弥捂着胸口怒问了一句,没想到凶手竟然就在眼前。
“对!正是我,你可知我为了今天这方法铺垫了多少?整整五十年终于找到了此方法不枉呀不枉!”
“你为何要如此做,城中住着你的妻子孩子,玄门位置也坐到了上层,这里可有着你的一切!”赵须弥真的无法把敌人与眼前的石中玉联想到一起,他打拼半生的一切可以说都在这里了。
“一切?我的一切早没了!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浮云罢了。”石中玉举剑来到了赵须弥面前,陌剑此时的剑锋无比的刺眼,陌剑的剑锋是依靠着持剑之人所决定的,杀机越浓剑锋越利。
“须弥师叔为此不得不把你拖进来很是抱歉,为了将来你不成为一名我无法敌过的敌人我也只能杀了你了,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斩草要除根。”石中玉冷漠的举起剑顺势劈了下去。
赵须弥紧闭眼睛十几年不曾流下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又是算计吗?为何总是活在别人的算计中。
自己此时是在悔恨什么?悔恨自己还是悔恨信了这些人的话。
“在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也曾如此哭着,为师当时不是都与你说过了吗?今后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哭了,这次哭是害怕还是委屈?”
赵须弥呆呆看着挡到他面前的男人,男人微笑着抹去了赵须弥眼角的泪,这一世也并非只剩下算计。
“师父……”
“师弟!”
陌剑直接劈入了莫幸的背后,只是那一瞬间莫幸从门外破门而入挡住了这一击。
“师弟为何呀!为何要阻止我!”石中玉咬牙切齿那眼中竟然升起一丝痛苦。
“师兄……你伤着我徒儿了……”莫幸低着脑袋血从他背后巨大的伤口处流出染红了背后整片衣裳,身上的气也逐渐浮现。
看了莫幸最后一眼石中玉举着剑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莫幸紧随其后。
离开时还在门上贴了道禁闭符,赵须弥想要追上去可一动嘴就又流出了鲜血让他再次软倒在了地上。
“玄门中心已经乱的不能再乱,此时已经不止大同和玄门的人在比斗了,中间还加入了来劝架的大夏军队和几名与仙姑装扮一样的人来捣乱。
“打谁啊!我分不清呀!”大同组的黑衣人大吼了一声就被屏蔽的人甩了一巴掌。
“憨货!除了自己人都打!”
“圣上来报!云骑已围玄门来犯者立即停手从轻处理!”几名夏王朝的报使拿着旗帜奔跑在玄门之中在挤入厮杀的人群中时被哪一边的人给一刀砍翻在了地上。
“石宗师!快……”那报使见石中玉出现在了中心心里一喜想着去找他帮忙的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石中玉给捏住了脑袋。
“碍事的家伙滚一边去!”石中玉捏住来使的脑袋扔了出去来到夏武神的雕像前。
“武神大人,冒犯了。”看着伟岸雕像他鞠了一躬就准备把陌剑刺入雕像下方的凹槽中。
陌剑正是启动那毁灭之力的钥匙,只要凹槽与剑结合那雕像里面千年所蕴含下来的信仰之力足以毁大半个城池,加上阵法的效果一旦启动片刻就是废墟。
几道剑芒飞来直接弹开陌剑,一息间莫幸就来到了石中玉面前,石中玉咬牙远离了雕像。
“就差一步,师弟你让开!”石中玉身子颤抖愤怒的看着莫幸。
“师兄……不要做傻事。”莫幸甩剑宣誓着自己不会退让的决心。
“你为何如此无情?!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想想师傅想想你的家人!他们可都在等着今天呀。”
“不,他们不会愿意看到你如今这个样子的,你错了,你的方向错了!你如此做那些无辜的人又和师父他们的遭遇有何不同!”
“我不管!”石中玉泪涌出指着莫幸怒吼了出来。
“前夏王带人杀入家中时他们可有收手过?想想我们这些年为了复仇所做的一切难道不就是为了今天吗?你可还记得那些人抬起师傅抬起你父亲脑袋把他砍下来时的戏谑样子,他为了把我们俩送出来所做的一切就如此不值吗?!”
看着周围拼杀的火光事物好像在倒退,一切都退回到了那天晚上,屋中的两青年听着中年男子嘱咐着事情,屋外都是屠戮所带来了的厮杀与哭喊声。
他们本无罪可父亲他们的权势太小事做的太大了与那群人相比显得如此渺小,他们不过是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就杀入了家中屠了上千人。
“活下去!”这是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冲出屋子便没再回来。
这个国家那双“持剑”的手是罪孽的。
“我岂会忘记?!可那是旧王、玄门与那几个家族的罪为何要牵连如此之多的人!他们不应该受到如此痛苦的,你的计划所要牺牲的代价太大了这不是父亲所希望的结果……”莫幸也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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