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浮气躁的吴文画有点坐不住了,便想起身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时。
突然前来一位老人慢慢悠悠的站到桌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大仙,能否给老夫算算,老夫还能活多久。”
吴文画一看来了生意,急忙拉过老人的手,端详了半天手掌心,眉头紧锁的说道:
“老人家,你赶快回家准备后世吧!从手相上看,你怕是活不过今天。”
老人一听,顿时发怒,扯着脖子说道:
“你放屁,老夫,能吃能喝,你竟然咒我今天死,你这个假大仙。”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请自便。”
吴文画见老人不信,一脸无所谓的回怼道。
老人见吴文画一副不在乎,便无奈离开,一步一步的缓缓向前移动者。
“唉!这世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告诉他实话。他还骂我,真是不明白!”
吴文画看着老人的背影抱怨道,说罢,便又呆坐在桌前,静静等待生意上门。
片刻之后,远处传来一声青瓦摔碎的声音,吴文画远远看去,正是那老头,被房上掉落的青瓦砸中脑袋,当场丧命。
吴文画看了许久,冷哼一声自语道:
“哼!都给你说了你今天就要死,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说罢,便默念文卿的超度心法,度化老人冤死的灵魂。
超度还没完,便被一妇人叫醒。
吴文画看着眼前的的妇人,急忙坐好,客客气气的询问道:
“大妈,你有什么想要测的吗?”
妇人紧张的向四周张望,弱弱的说道:
“这是我儿媳的生辰八字,大仙,你给测测,我儿媳这一胎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吴文画一听后,得意的笑了一下,便掐指一算,故作高深的说道:
“本仙掐指一算,大妈的儿媳这一胎依旧是是个女儿。”
“怎么还是个女孩呀!”
妇人急忙抓住吴文画的手,一脸愁容的说道:
“大仙,求求你,求求老天爷,把我那还未出生的孙女改成孙子。求求你了,这些钱都给你。”
说罢,便将手中的几十枚铜钱放在吴文画面前。
吴文画被这妇人突然捉住,略显尴尬,急忙说道:
“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无能为力呀,你们家只有生女孩的命,我要怎么帮你。”
妇人一听,顿时变了脸,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人,不帮就不帮,怎么能咒我呢,什么东西吗!”
说罢,伸手将桌上散乱的铜钱抓走,气呼呼的走了。
吴文画顿时感觉无奈了,自己明明说的实话,可这人为何不愿意听,随之叹了一口气,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超度。
过了一会,一声马叫响彻大街,吴文画睁眼看去,只见一仆人从马上跃下,来到摊前,满头大汗的说道:
“大仙,你能医治疑难杂症。”
吴文画回道:
“当然可以,我自小饱读……………”
“那你快跟我走。”家仆急忙打断吴文画说道。
“且慢,且慢,你家主人什么病呀。”吴文画急忙拉住仆人的衣袖问道。
“你不必管那么多,只要治好我家主人的病,就给你百金作为酬谢。还有你要有什么问题,咱们路上说。”
仆人急匆匆的解释道。
“百金,快说地方,我自己去。”吴文画一脸窃喜的问道。
“六安城,王爷府。快走吧,大仙,能不能不废话了。”仆人催促着回答道。
“你家主人不会是张清月吧,”吴文画一脸嫌弃的问道。
“正是,正是,大仙,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着急的仆人不断催促道。
吴文画听到仆人的肯定后,顿时显得不情愿,心中暗想:
“这搞个什么东西,我故意躲着他,没想到还被其家仆找上门了,要不是师父交代,我可真不想救他。可诱人的白两赏金,算了,就当张清月命不该绝吧。”
在心中挣扎片刻后,吴文画不急不慢的对着仆人说道:“走吧,你在前面带路,我后面跟着。”
说罢,仆人看了看瘦弱的吴文画,无奈的上了马,示意吴文画出发。
吴文画随手拿起桌上的毛笔向空中一抛,轻轻上跃,便悬在空中,而周围的百姓看到此情景,觉得是神仙下凡,纷纷跪在地上磕头。
空中的吴文画,对着惊呆了的仆人吆喝一声,仆人急忙回神,挥鞭向六安城奔去。
吴文画则站在巨大的毛笔上,紧随其后。
六安王府内,刘育焦急的等待着,可派出去一波又一波的仆人,至今未归一人,想着床上已经躺了将近10天还未醒的张清月,不由得在大堂内转来转去。
“王爷,我回来了,我找一个神仙。”
大堂内刘育,听见仆人在院外呼喊,急忙跑出,来到大门口,看着一位一脸书生像的少年从天而降,急忙上前说道:
“快救救我的挚友张清月吧!”
“你的挚友,真是可笑。”
吴文画听到挚友二字心中怒火中烧,想着在凉州城张清月所说的话,便想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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