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静的可怕,躺在地上还有一丝气息的随从,睁着双眼死死盯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还是那块白布将匕首上血渍擦净后,径直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转身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液体,均匀的洒在尸体上。
不一会尸体开始腐烂冒着白烟,白烟随着窗口飞出,一眨眼的功夫,地上除了星星点点的血渍,已经再无其它。
一切处理妥当,轩月将两块刚刚送出的金饼放回包袱之中,看了下沉寂的夜色,打了一个哈欠,抱着沉沉的包袱躺在床上稳稳睡去。
隔壁房间,将一切都听在耳朵里的张清月,一阵狂喜。
他没想到把自己下了一跳的恶鬼,竟然是幻阵滋生的产物,还以为是真的遇到了脏东西。
而且更大惊喜是着被劫走的珠宝也一同来到了这家客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愁没地找,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真是上天眷顾。”
按耐不住喜悦的张清月蹑手蹑脚得回到床上,生怕弄出响动惊扰了隔壁。
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过了多久,张清月扯下一块破布遮住前脸,慢慢的打开窗户用真气将幻境破开一小口飞跃而出。
轻步从房檐上向隔壁走去,看着大开的窗户。心中一阵失落。
“难道她,已经逃走了!这不就扯犊子吗?”
抱着仅存的希望来到窗前向里面看去,只见女子正静静的躺在床上,张清月运气甩出一个光点沉入女子额头。
等待了片刻,便飞身而入,将包袱一把夺过,正要离开时,却转念一想。
“就这样把东西带回去,连个犯人都没有,他们不就会怀疑是我抢了珠宝,不行,这人还是要带走。”
张清月将包袱跨在身后,运出真气化成绳索,在手指的挥舞下,将女子牢牢捆住。
看着一切处理妥当,张清月一屁股坐台椅子上,幻想着明天把她押入官府的画面。
正在得意之际,床上的女子突然惊醒,一个挺身坐在床上挣扎着上身的束缚。
冷冷的看了一眼张清月,用还能动弹的双脚将床上的枕头甩去。
“你这贼人,深夜夺走钱财,快把我放开!”
张清月抬手接住飞来的枕头,诧异的大笑着。
“贼人,你说的是你吧!抢夺天子的贡物,你可知道这是要杀头的。”
一语戳破事实,心有忌惮的轩月已然明白面前并非俗人,急忙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这是我在路边捡到的,如果大人需要,请拿取便是,何必为难我这弱女子。”
听到此话,张清月一脸惊愕,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隔壁真真的听到将同伴杀掉之事,如此心狠手辣,竟然也能装的这般无辜。
“弱女子,你可真能说的出来,我若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两个同伴吧!不过现在已经步入黄泉了。”
轩月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被眼前之人看到,索性也不装了,一个挺身而起坐在床边。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我可是魔教的副教主轩月,本教教徒数以万计,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把我放了,不然你一介凡夫俗子,迟早会死在我魔教的手里。”
听到威胁的张清月立马来了精神,假装着十分惊恐的样子,将背上的包袱卸下。
“小人张清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没听说过魔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萧虎的邪教被我打残了,那家伙又重新开宗立派了。”
知道了面前之人就是张清月后,坐在床边的轩月瞬间变得括噪起来,尽管两人从未谋面,可从教主口中得知,面前之人是个不好惹的主。
刚还抱有侥幸心理的她,这下算是彻底放弃了,毕竟落在张清月手中的坏人,没有几个能善终的。
轩月长舒了一口气,视死如归的盯着远方。
“原来你就是张清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清月一脸得意,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已经如此之大,这种被敌人认可的成就顿时冲向大脑。
“我不会杀你,我会把你交给官府,让王法来惩罚你,只是我很好奇,你口中的魔教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邪教厉害。”
一席话说完,让轩月知道张清月并不了解魔教是怎样的一个组织,为了能够脱身,便开始了有的没的一同乱说起来。
“魔教,可是天子亲书封赏过的,而且很多朝廷命官,私下都是我们教里虔诚的祭拜者,我正愁你不把我交给官府呢,你信不信,你明早送入,我在里面吃个早饭,就能出来。”
轩月有板有眼的说着,不由得让张清月泛起了嘀咕。
他害怕真相真如轩月所说的一样,自己这太过正直的处理方式,会与他人结下梁子,而自己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侯爷。
这里又天高皇帝远,任何致命的消息穿到京城已经都凉透了,至此处于种种考虑,张清月便将语气柔和起来,端起一旁茶杯,慢慢的走了过去。
“我也希望真相如你所说,毕竟你这样漂亮,被打入天牢,我也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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