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敬启
不知您近来身体可好?
昨日我等私自进行了一次狩猎,虽以失败告终,但并未出现伤亡,期间有些问题想要请您定夺,故而来信叨扰。
上次柱合会议之时,昼、真菰以及香奈惠三人约好调查教派是否存在鬼一事。
而调查的结果想必您也已经知晓——昼于调查之时活捉了上弦之一。
昼借此挑衅于无惨,并以身做饵引诱无惨前来,让我潜伏一侧等候时机击杀无惨,并有花柱蝴蝶香奈惠以及三位水柱富冈义勇、鳞泷锖兔、鳞泷真菰相助在周边布防。
然无惨行事谨慎,一击不成便立即退走,我只来得及斩中一刀,未能将他留下,实属惭愧。
所幸此战虽未能斩获战果,但缘一依旧小有所得,故恳请主公能在规定时间之外,额外召开一次柱合会议,容缘一与诸位同僚讲解清楚。
也好叫诸位同僚日后有所警惕,与其遭遇之时可从容应对。
静候您的回复。
缘一敬上。】
产屋敷耀哉读完信之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只是这么短短几日……”产屋敷耀哉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
如果不是顾及着身边还有人,自己不好太过失态,产屋敷甚至想要捏着信纸来个扪心三问。
怎么突然就不声不响去搞无惨了?
而且看描述似乎还把对面吓跑了?
你们这么能就怎么不带我一个呢?
产屋敷耀哉又叹了口气,但正事还是要办,当即找来笔墨开始回信。
【日柱敬启
我身体并无大恙,多谢惦念。
日柱的诉求我已了解,我也认为针对无惨之事开启柱合会议是应当的。
不过我听闻诸位柱已经赶往当地,还请不要再绕路赶来此处,我会差家妻天音前往旁听再回来转述。
此举并非轻视,实在是在下的身体状况已不便过多行走,而且各地的安危与运转也离不开各位柱,还望见谅。
再次感谢您为鬼杀队做出的贡献,耀哉在此静候佳音。
产屋敷耀哉】
写完回信,产屋敷耀哉将信件折好交予隐,而后看向了妻子天音,“要劳烦你了,天音。”
天音微微点头,“我这就准备出发,可有何需要嘱咐?”
“帮我给昼捎句话好了。”
“是?”
产屋敷耀哉隐晦地捂住胃部,“就说我身体不适想请他单独一叙。”
“好的,我会带到的。”
“麻烦你了。”
目送天音离开之后,产屋敷耀哉捧起了温热的药茶,喃喃自语道,“真是没想到我有一天还会因为友军过于强力而发愁……”
……
“主公同意了。”缘一将回信递给真菰,“让大家都来吧。”
“居然能听到如何应对无惨的消息,”锖兔抱着胳膊,目送真菰离去,“我可真是期待的不得了了!”
“应对无惨?你现在就是在给对面送饭。”昼打着哈欠走进来,“等你能接我哥十招,或者在对练时能划破他羽织的时候,你才够格参加战斗。”
锖兔趁着昼打哈欠的功夫上手揉了一把小孩儿,笑起来,“那这么说你岂不是也差得远?”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而且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在这方面根本没天分。”昼瞪了一眼锖兔,然后顶着一头乱毛看向缘一,“哥哥已经想好和大家说什么了吗?”
“嗯。”缘一微微点头,“我想教会大家感应空间血鬼术的方法,还有就是遇见桃红发和白橡发的两只鬼要如何反应。”
“桃红发的是猗窝座,是纯体术的鬼;白橡发的是童磨,是更注重血鬼术的鬼。
猗窝座暂且不提,童磨的话……对剑士们可不友好。”昼爬上椅子坐好,“那家伙的血鬼术是冰,其中有一种形式是冰尘,如果不能提前注意并且避开的话,会顺着呼吸进入肺部破坏肺泡,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把人救回来。”
“听起来对剑士很克制啊……你是怎么应对的?”锖兔也坐下来,“我听香奈惠说你不只是活捉对方,还抱着头和人家聊天来着。”
“我又不会呼吸法,而且鬼不怕肺部坏死……最重要的,当时是白天,山上的废墟你又不是没看见。”
“倒也是,能和你一样徒手拆建筑的就没几个……真是,压力好大啊——”锖兔抓抓头发,看向缘一,“呐,趁现在有时间,缘一哥来陪我对练吧?”
“可以,叫上义勇他们一起吧。”缘一微微点头,“虽然没办法仿照童磨的战斗方式,但对于猗窝座的战斗方式我还是有信心模仿一二的。”
“但鬼都是凭借身体优势以伤换伤的吧?”锖兔皱起眉,“这要如何模仿?”
“虽然这样说有自夸的嫌疑……”缘一伸手帮昼把头发理顺,“但昼都能跟上的速度,对我来说自是能轻松分辨,武之一道,总是有所共鸣,说是一通百懂也不为过,我能模仿一二也不算什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