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月有点乏了,抱怨道,“皇家活动不过如此,好生没趣,活动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
起个大早到现在就啃了两个冰凉的粉团,这也太抠了,都不管顿饭,我这又不是铁打的,我是肉做的,我想吃我娘做的梅菜扣肉。”
洛川安慰她,“忍忍,这是最后一项活动了。”
花倾月与有其他女子到屏风后面把自己的名字写完放进荷包。
等贵妃把荷包打混排列好后,花倾月没精打采的同其他人一起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她不关心结果,只想活动赶紧结束,她好回家。
很巧,洛川抽中了带有花倾月假名朝蓉的荷包。
安北晨就算亲眼看了全过程,也惊奇不已,“你这抽的也太准了,一下子就抽到花倾月。”
洛川手握荷包,得意的说,“万般皆是缘,半点不由人啊。”
洛川走到花倾月面前对她说,“朝蓉姑娘,可否赏光一同游园。”
花倾月咧了一下嘴角,“荷包已经在你手里我还有的选吗?走吧,洛公子。”
两个人并肩同行,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安北晨,难道他俩的缘分真的是上天注定的。
他有点期待,自己手里的荷包难道是自己的今世姻缘。
李觅寒也是一样,不解为何洛川一抽及中,他不相信什么上天注定的缘分,肯定另有蹊跷。
没错,是花倾月对荷包做了手脚。
所有的荷包外表看上去一样,可花倾月的那一个与别人的气味不同。
早上她身上戴着两个香囊,一个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香囊,顶级富贵人家大小姐同款。
一个是老坊主当年送她的,里面含有降真香的香囊,这个市面上买不到,只此一个。
花倾月在放字条时偷偷的往荷包上撒了一点降真香,闻过降真香味道的洛川自然知道哪个是花倾月的荷包。
洛川和花倾月在远离人群时问她,“你为何想让我选中荷包。”
花倾月说,“我已经够累了,不想再去应付一个陌生人。”
洛川便不说话,安静的陪着花倾月并肩走在绿茵小径上。
这就是花倾月想让洛川选中荷包的原因,两个人在一起,不用刻意去找话题来聊,即使寂静也不尴尬。
在他面前可以做疯癫的花倾月也可以做安静的花倾月,一切自在随心。
走着走着,前面没路可走,眼前是一片碧绿的湖泊,花倾月问洛川,“这个湖不会也是这别院的一部分吧。”
洛川肯定的说,“没错,这湖也属于皇家别院。”
花倾月咂舌道,“皇家还真的是肆意妄为啊,这么大的一个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
既然无路可走,那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说。”
两个人找到一块相对来说平坦的大石头坐下来,对着湖水发呆,微风吹拂湖面,湖水就顺着风的方向泛起涟漪。
偶尔鱼跃两个人也不惊奇,只是看着,思绪彻底放空。
前脚他们刚坐下不久,后脚李觅寒和安北晨带着他们的女伴也来到湖边,突然闯进平静画卷的四人,引起花倾月的注意。
这四个人的风景可比湖面精彩多了。
李觅寒旁边的姑娘一脸的扫兴,花倾月都不用细猜就知道,李觅寒肯定一路一个字都没说。
那姑娘原以为捡到一个宝,却发现须有气表,里面是空心的。
而反观安北晨这一对聊的很好,看来有戏啊,可安北晨最后不知道对姑娘说了一句什么,姑娘气的转身就走。
正好李觅寒身边的那个姑娘已经受够了像哑巴一样的李觅寒,两个姑娘就一起结伴往回走。
李觅寒见人走了还松一口气,脸色轻松不少。
当两个人走过来一起坐下时,花倾月问安北晨,“你刚刚跟那个姑娘说什么了,给人家气的掉头就走,头都没回一下。”
安北晨叹气,“我就说,如果成亲以后我要去北疆,家人必须跟我一起去,要待多久不知道,也许就是一辈子,她就跑了。”
花倾月说他,“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把人家吓跑。”
安北晨说,“丑话先说在前面,免得日后真到成亲那一步再翻脸。”
花倾月点头,“你说的也对。”
一直无言的李觅寒突然指着湖边说,“那边有条船,要坐吗?”
安北晨说,“坐,反正姑娘都跑了,找点事做打发一下剩余的时间。”
四个人就往船的方向走去,洛川和李觅寒因为都在南方待过,会划船,所以就由他们两个拿船桨划船。
花倾月和安北晨就一个船头一个船尾的坐着。
到了湖中间,花倾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们不觉得这船有点下沉吗?”
说着看了一眼脚下,果然有水渗到船里。
进了水的船下沉的速度加快。
李觅寒放下手中的船桨,淡定的看着湖对岸,开始脱外衣说,“看来要弃船游回去了。”
船尾的安北晨慌了,“我不会游泳。”
洛川也开始脱衣服跟鞋子对李觅寒说,“我带着花倾月,你带着安北晨,祝我们岸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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