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只觉得浑身舒畅的很,天有点热,她把外面的罩衣脱了下来。
风一吹,单薄的衣衫裹在了身上,饱满浑厚的腰身显露了出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把肥大的罩衣给穿上了。
后院里汉子们都在舞刀弄枪,只有付季昌的眼睛没离开过纪晓北。
他愣了一瞬间,这个女人胖的有些不正常,为何肚子那么大……
他立刻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胖人肚子不都挺大的嘛。
他再次抬眼看过去的时候,纪晓北已经把罩衣穿上了。
听石头说,纪晓北的夫家在威县的北面,暂时住到娘家来了。
付季昌并不相信石头的话,石头是个单纯的孩子,说话的时候目光闪烁。
他就知道,石头的话可信度不是很大。
纪晓北在家里是主心骨,林婆子一家人都听她的话,她一心为了娘家。
而且,纪晓北绝对不是普通的农家妇女,她的眼神不一样。
事情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付季昌看着纪晓北有些出神……
纪晓北心虚地把侧了侧身子,说了一句:“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大意了,真是大意了,竟然把罩衣给脱了下来。
付季昌慌忙转了眼,这样看着人家,确实是失礼了。
“去练习骑射吧,马德彪他们已经喂饱了,在门口等着呢。”付季昌拿上墙边的弓箭说。
纪晓北觉得付季昌有些不正常,今天这么早就去练骑射呢?
早晚都是练,反正也没事儿,那就去练吧。
两人两驴来到了山脚下。
付季昌担心地看了纪晓北一眼。
那眼神不太对,纪晓北拉住付季昌问:“小腰子表弟,你有什么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上驴吧!”付季昌说。
他又跟上了一句:“注意安全!”
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纪晓北更纳闷了。
付季昌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马德彪长嘶一声:呃……啊……
纪德才附和着嘶吼了一声:啊……啊……
纪晓北翻身上驴,马德彪嘚啵嘚啵地朝前跑去。
付季昌看着她动作灵敏,不像是他想的那样,他皱着的眉舒展开了: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她就是胖的!
纪德才呃……了一声催促付季昌。
他收回心思,翻身上了纪德才,纪德才快步跟上了马德彪。
两个人骑着驴朝远处林子里跑去。
等到两个齐平了,付季昌把手里的弓箭扔给纪晓北。
“前面树梢上……”付季昌用手一指。
纪晓北加紧马德彪,搭弓射箭,树叶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啪地一声落了地。
“射中了,射中了……”纪晓北兴奋地拉着马德彪去捡猎物。
她还没跑到那,就听到两边林子传出了哗啦啦的声音。
“别动!”
“不许动!”
……
十来个包着黑头巾的汉子举着大刀冲了出来,把纪晓北团团围住。
付季昌一看,惊了一身的汗:娘的,是山匪!还这么多人。
纪德才仗着胆子,迈开步子朝那边跑去。
它只觉得身上一轻,付季昌已经跳下去,飞身朝那边去了。
“什么人?”付季昌大吼一声。
吓得有些发抖的马德彪,长长地嘶鸣了一声,停下胡乱走动的脚步。
纪晓北从它身上下来,站到了付季昌身边。
她把弓箭放到了地上,近距离肉搏,弓箭就不好用了。
山匪手里的大刀明晃晃地闪着寒光,让人胆战心惊。
纪晓北使劲踢了马德彪一脚,又推了纪德才一把。
两头驴这才反应过来,撒开蹄子就跑。
受惊的犟驴,谁都不敢阻拦。
山匪们眼看着它们两个消失在树林里。
她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荒山,那边还埋着几把大刀呢,回去一定放到家里几把。
这山匪明目张胆地作恶,说不定哪天就去了村里。
这时候,一个满脸是毛的汉子走了出来,一张狰狞可怕的脸,脸的周围都是毛,眉毛连着胡子,胡子连着胸毛,彪悍的很。
他往上撸了撸袖子,露出了一根浓密的粗胳膊。
纪晓北:这个男人还没退化好吧,浑身都是毛呢?
他提着大刀围着付季昌和纪晓北转了一圈,眼神最后停在纪晓北的脸上。
突然他放声大笑起来:“他娘的,我以为这是个汉子呢,原来是个女人……”
他不安分地朝纪晓北的胸脯瞟来瞟去,呲着两排大黄牙说:“兄弟们,今晚上咱们有乐子了,来呀,女人捉活的,男人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山匪们一拥而上,大刀朝付季昌劈过去。
他们不敢对纪晓北动刀,把刀放下准备活捉纪晓北。
上来一个,纪晓北三下五除二解决一个。
连着上来三个大汉都被纪晓北打趴下了。
“这个大娘们还挺凶悍的,来呀,那么留两个人,
都来这边给老子弄起来!老子就喜欢烈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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