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华雄笑了一下，果然，问题很犀利。
“这样的问题很无聊，我不想做什么解释，因为这样的问题只有用时间才能证明真相是什么，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到我们的飞机制造厂里去看看，如果我只是代替政府来继续研发，会让香江人与外国人加入到工厂中来吗？”
张晋点了点头，“我们昨天确实也采访了一些来自香江的管理与行销人员，参观了他们工作与住宿的地方，这确实是香江人第一次进入这么高科技的产品制造中来。
请问，为什么他们只是做一些基础的管理与行销的工作，我看有些港大毕业的也只能是做一些远离核心技术的工作，这是为了技术安全与保密吗？”
卫华雄摇摇头，笑了笑。
“当然不是，是因为来自香江的工作人员他们不懂技术。香江有人学过造飞机会吗？有哪所大学教这个了？或者说香江的学生在世界上哪所大学学到过造飞机的技术了？
既然没有学过这个，怎么让他们进入到技术部门？一个餐厅不会让不懂炒菜的人去掌勺炒菜吧？”
“我们昨天在街头采访中有人质疑你的大飞机会飞不出国门，哪怕是进入到香江都不可能，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贫穷的国家造出来的飞机会是安全的，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这是人们的偏见，他们非得认为我们做出来的飞机质量不好，我能说什么，这种东西只有等他们看到我们的飞机在天上飞了上数万小时，甚至多少年都不出事故了，才能消除这种偏见。
现在我没办法说服他们，也不想说服他们，因为这种人是说服不了的。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管你做成什么样，他们不相信就是不会相信。
就算我们若干年后用数十年不出事故的，很安全的事实来证明，他们要么会说‘这是为了营销而在造假’，要么会说‘不掉来证明不了先进’这样的话来。我们不会去试图说服一些偏执者，就像正常人都不会去努力的教会哑巴学说话一样。”
张晋看卫华雄打这个比方，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但立马又严肃起来，看起来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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