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悦悦略带惊讶地开口问道:“哥哥,今日怎得这般空闲,竟亲自过来寻我?”
说话间,司徒悦悦心里不禁猜测起来,暗想这段日子以来,哥哥事务繁忙,若非有重要之事,怕是不会特意前来。
只是,司徒悦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究竟所为何事。
一旁的瑞瑞听闻是司徒承来了,赶忙站起身来,微微欠身行礼后说道:“公子,您快请这边落座。我这就去为您和小姐准备些新鲜可口的水果。”
说罢,瑞瑞又冲着司徒悦悦微微一笑,方才转身离去。
刚才与司徒悦悦相谈甚欢的瑞瑞,此刻见到司徒承到来,很是知趣地主动避让,以便兄妹俩能好好叙话。
司徒承小心翼翼地落坐之后,只见司徒悦悦手脚麻利地拿起茶壶,很快便给司徒承斟满了一杯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茶水,并轻轻地将其放在了司徒承面前。
司徒承接过茶杯后,先是用手感受了一下杯壁的温度,随后微微仰头,缓缓地喝了一小口。
放下杯子后,司徒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开口。
终于,司徒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轻声说道:“悦悦,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再次问一下你吗?”
话一出口,司徒承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因为司徒承实在拿不准司徒悦悦会作何反应。毕竟这件事对司徒悦悦来说可能比较敏感,而司徒承又非常担心如果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司徒悦悦不高兴,甚至一气之下将自己赶走,那可就糟糕了。
这样一来,司徒承想要继续保护司徒悦悦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然而,出乎司徒承意料的是,司徒悦悦只是微微一笑,紧接着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司徒承询问。
见此情景,司徒承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仍不敢掉以轻心。
此时的司徒悦悦表现得异常镇定和从容,她静静地又泡好了一壶新茶,动作优雅娴熟。
司徒悦悦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司徒悦悦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如水地看向司徒承,柔声说道:“哥哥,没有什么事情不能问的。”
听到司徒悦悦这么说,司徒承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一些,同时他也意识到,司徒悦悦或许早就猜到了他的来意。
“悦悦,今天这封信你究竟是如何得到手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去威胁雪卉了!”
司徒承紧皱着眉头,心中疑惑的看着司徒悦悦。
司徒承心里清楚,如果此时白诺在场,自己绝对不敢如此直白地跟司徒悦悦对话,但眼下白诺不在身边,司徒承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想到什么便直接脱口而出。
司徒承只想司徒悦悦能好好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等下白诺回来了,司徒承还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悦悦原本还抱着期待的心情等待司徒承询问信件的来历,可当她听到“威胁”两个字时,心猛地一沉,仿佛掉进了冰窖一般,瞬间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司徒悦悦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司徒承,眼眶微微泛红。
“哥哥,你竟然认为你的亲妹妹会是这种不择手段的人吗?”
司徒悦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眨动着那对充满委屈和不解的眼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滚落下来。
司徒承看到妹妹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但司徒悦悦还是硬下心肠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信怎么就到了你手里?而且雪卉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离开诺弟?”
司徒悦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然后缓缓说道:“哥哥,我真的没有威胁雪卉。不过,我的确给了她一些特别的东西,才使得她心甘情愿地离开诺哥。只是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请你相信我。”
说完这番话后,司徒悦悦像是用光了所有力气一般,紧紧抿住嘴唇,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来向司徒承解释。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实际上,司徒承内心深处并非完全不愿信任司徒悦悦,但司徒承非常清楚,如果不采取如此强硬的态度,他实在无法确保司徒悦悦会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吐露实情。
正因如此,司徒承不得不狠下心来,以这般严厉的方式与司徒悦悦交流。唯有如此,司徒承才能坚信司徒悦悦所言皆是真实可信的。
“悦悦,真的很抱歉。我绝非有意要这般误会于你啊。只是倘若此刻你仍不肯告知我真相,一旦诺弟待会儿赶来此地,我着实担忧自己无力护你周全。”
直到此时,司徒承方才面露愧色,满怀歉意地将自己刚才那般举动背后的缘由一五一十地道给司徒悦悦听。
而司徒悦悦呢,对于其中的内情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些。
司徒悦悦深知司徒承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对自己这般凶神恶煞。
所以当听到司徒承这番解释后,司徒悦悦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哥哥,我都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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