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傻丫头,小郑有什么好的,非要嫁小郑?
窦豆不得不来了句善意的谎言,她不忍心看到阿依丹丹绝望。
遂撒谎道,“小郑已经有老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就不要对他抱有幻想了。”
阿依丹丹不信,“在贵阳时,他对我说,他还没结婚。”
窦豆道,“你怎么能相信小郑的话呢,我们中国有句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说,信了男人的话,年都能过错。
啥意思呢?就是说男人嘴巴里没有实话的意思,他说出十句话,能有一句话是真话,就谢天谢地了。”
阿依丹丹表示不解,“他为什么要骗我?”
窦豆道,“他不光骗你,他谁都骗。
十个男人中有九个,把女人骗到手以后,都会得意地说,终于把媳妇骗到手了!
有些男人骗完一个以后还不满足,他会继续骗。
家里有个媳妇,做免费保姆,替他伺候长辈,养育晚辈。
外面还得再骗一个甚至几个,跟他搞婚外情,玩刺激。”
阿依丹丹认真想了想,似懂非懂,“他为什么要这样?”
窦豆道,“生性风流,胎里带的,几千年流传的。”
阿依丹丹恶寒地只打颤,“哦,买个疙瘩!小郑这么恶心人吗?”
窦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所以,要离这样的人渣远点,有多远就躲多远。还是回你们非洲比较好。”
阿依丹丹道,“嗯,还是回非洲好,非洲男人没这么复杂。啥时候发奖金啊?”
窦豆心说,丫的,就是跟钱亲,好歹我也养了你几个月。
你多少也假装一下对我难舍难分呀。
窦豆道,“不知道会发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你又不是不认识乔波,回头自己去问问。”
阿依丹丹起身就走,“我现在就去问。”
好吧,简单利索,无牵无挂,这是生来的福气,学不来啊,学不来。
回头,等武林大会结束,把阿依丹丹还回去,就毫无情感上的难舍难分了。
谢谢你哦,阿依丹丹,你你既无情,我便休,好伶利的一次离别和中途下车,省得我一份难舍难分的内心折磨。
阿依丹丹刚离开,小郑就猫了过来。
噘着嘴巴说,“你怎么那样跟阿依丹丹说我,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岂不是成了一个大渣男。”
窦豆切了声,“你不请我喝酒就算了,你还老大不情愿的。
我如果不把你塑造成一个大渣男,你觉得你能逃出阿依丹丹的手掌心吗?
或者,你不但渣,你还口是心非,你实际上非常喜欢阿依丹丹?”
小郑道,“没有,没有,没有。但是,我也不喜欢渣男的形象,我这个人不要太忠贞,我守身如玉,我洁身自好,我……”
窦豆不耐烦道,“算了吧,你还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自己考虑考虑吧,武林大会结束后,我就要清理门户了。
阿依丹丹打算物归原主,你呢?是还回到砂哥身边,还是到我那里卖身为奴?”
小郑脱口而出,“当然是去你那里了,还用问吗?”
窦豆道,“决定了?是你自己去跟砂哥说,还是我替你说?”
小郑道,“最好咱两个都说说,既全了礼数,又全了面子。”
窦豆比了个OK的手势,走了。
刚走了没多远,就接到菊地的电话,“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跟菊地约了在THP信息科技公司的摊位前见面。
这次公司看摊位的换了人,由倪宪鹏和高唱在守着。
高唱看到窦豆就咋咋呼呼的,“快来坐坐。”
三个人并排坐着,看人来人往。
倪宪鹏道,“你师母都不出来看热闹的吗?不看热闹。也不上网吗?我这些天,一有可能,就往前凑,出镜率也不少啊。”
窦豆捂住嘴笑,“师母家可能没有网,也可能师母已经不在楚晋了。”
倪宪鹏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你不是能耐得很嘛?你还说帮我找你师母,我看就你这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啥时候才能找到啊。你到底上心没有啊?”
窦豆懒得跟他掰扯,给他泼了一大盆冷水,“就是找到师母了,人家不愿意再跟你有任何牵扯了,你怎么办?
与其现实中绝望,还不如留点美好的念想呢。”
这个问题太残酷,倪宪鹏一直都没敢想。
就这样被这个坏丫头给生疼的扯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倪宪鹏指着窦豆的手,都有些抖,“你说,你这丫头,你就不能盼你师父点好吗?”
窦豆看到菊地大步走了过来,忙起身去迎,还不忘对师父说,“找人容易,问题是,师父您得做好思想准备,你们分离快一年了,这一年里可能会发生很多很多事,不一定能如你所愿。”
窦豆走到菊地身边时,笑容可掬地问道,“找我可有事?”
菊地被窦豆满面春风的笑容感染,不由得牵起窦豆的小手道,“走,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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