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走出帐篷,指着爬起来的高桥小正怒斥:
“刚才让你去看浮桥,浮桥修好没有?”
此时此刻,高桥小正对他已恨之入骨。
浮桥明明没修好,还剩下最后一点点。
而且,工兵全都聚集在了汨罗江左岸。
他故意点头道:“修好了!”
土肥原咸儿激动地说:“哟西!全军摸黑过江,杀进长沙城实行本大将的‘五光’政策。”
高桥小正纠正道:“机关长!你肯定弄错了,江对面是汨罗城,并非长沙城。”
土肥原咸儿被他当众纠正,怒斥:“小正!不可胡说八道,对岸就是长沙城。”
高桥小正义正辞严地说:“不!对岸就是汨罗城。”
土肥原咸儿猛地抽出指挥刀,架在他的脖子狂吼:
“说!对岸是长沙城。”
高桥小正怕死,恐惧地说:“机关长!你说的没错。”
土肥原咸儿听见汨罗江哗啦的水声,突然想了起来。
他收起指挥刀,笑眯眯地说:“小正!你还是不能坚持自己的观点,经过本大将的考验,其实对岸就是汨罗城。”
“是!小正就像墙头草。”
高桥小正笑嘻嘻地说,内心暗骂,
“你考验个屁!”
蜷川西卫门奔了过来,大声报告:
“机关长阁下!阿南危机司令官来电训斥你,帝国前锋部队渡过汨罗江,快要包围支那军队了,问你为何畏缩不前?”
土肥原咸儿还以为自己能拔得头筹,一听顿时傻眼。
高桥小正提醒道:“机关长!阿南司令官训斥你了。”
土肥原咸儿勃然大怒,狂吼:“小正!迅速集合部队,火速过江,让阿南小儿瞧瞧,本大将如何拿下长沙城。”
“哈咿!”
高桥小正这次不敢再纠正,躬身领命,急忙集合队伍。
土肥原咸儿环顾四周,疑惑道:“左兵卫孝郎呢?”
“机关长!孝郎为您沏茶去了。”
章飞的声音响起,端着一壶掺了迷魂药的茶走上前来。
土肥原咸儿摆手道:“没时间喝!本大将要马上渡江。”
章飞很想让他喝下,然后胡乱地指挥战斗,故意乱说:
“机关长!浮桥还没修好。马上天亮了,再等等过江。”
土肥原咸儿怒斥:“胡说八道!浮桥早就修好。不用等天亮,本大将要头一个冲过汨罗江,勒死狗!”
言毕,他拔出指挥刀,狂吼:
“所有人听令!随本大将杀过汨罗江。”
言毕,他如风般奔向浮桥,拉都拉不住。
蜷川西卫门背上一部电台,紧随其后。
高桥小正见章飞手里拿着茶壶,一把抢过就跑,高呼:
“孝郎!这茶孝敬本侍从官了。哈哈!”
章飞内心暗笑:“那就让你喝成小迷糊吧。”
此时,村野土夫领队奔向岸边的汽艇。
章飞笑问:“土夫!机关长都走浮桥冲锋过江,你们还坐汽艇过江?”
村野土夫感叹道:“机关长让我们去橘子洲执行任务,唉!命苦啊。”
章飞内心了然,故作疑惑道:“土夫!橘子洲在哪里?对了!这是机密,还是别说了。武运长久!”
村野土夫躬身道:“武运长久!”
章飞待他领兵上艇,急忙回到自己的帐篷,向项楚发出电文。
汨罗江浮桥上,土肥原咸儿宛如一头狂奔的野猪。
他高举指挥刀,嘴里狂吼着:“杀进长沙城!杀!”
正在紧锣密鼓修桥的工兵们惊得目瞪口呆。
工兵中尉高呼:“土肥原大将!桥还没修好。”
可是,土肥原咸儿百米冲刺的速度太快太快了。
“扑通!”一声。
二百五十斤的土肥原咸儿冲进了汨罗江里,激起巨大的水花。
不过他的水性很好,立即浮了上来。
可是,被一名鬼子兵踩中头,再次压进水里。
无数鬼子兵止不住奔跑的脚步,在黑夜中冲进了汨罗江。
水性好的随土肥原咸儿游到了不远处的对岸,水性不好的直接喂了王八。
土肥原咸儿无力地瘫软在了沙滩上,内心懊恼地说:
“唉!本大将怎么不听左兵卫孝郎的话?”
长沙大王山,监督官住所客厅。
卫逢和小七带来了缴获鬼子的先进电讯侦测设备。
项楚赞道:“不错!你俩这次任务完成得很漂亮。”
卫逢感慨道:“老大!卫逢还是回到您的身边好。”
项楚知他心思,点头道:“好!等长沙会战结束,你回老家看看父母。”
卫逢激动地说:“谢老大!”
项楚望向小七,安慰道:“我再找找师父,调查你和小六有无亲人在陕北。唉!当年白色恐怖,多少孩子......”
小七急忙碰了他一下,轻声提醒道:
“老大!夫人来了。”
的确,孔灵款款地走出卧室。
项楚高声吩咐道:“老卫!小七!你俩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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