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羽当即愣了一下。
他平日里跟他的道号金钱子一样，看到钱或者好东西就是乐呵呵的，但这一刻，他脸上表情好像有些凝固。他足足思忖了十几秒，才看起来很认真的把那颗蛊王的金丹推向了我这边。
“杨先生，你这金丹虽好，但青城，我还真不知道在哪儿啊！”
“无功不受禄，这金丹，我不能收。”
直觉告诉我。
秦千羽知道青城，甚至知道，青城的秘密。
我将金丹推过去。
“秦先生，您仔细看看，这颗金丹，与一般的妖丹不同，此乃蛊王金丹。湘西盛行巫蛊，此金丹，在湘西比一般的金丹更值钱。”
秦千羽那双眼很尖，他早看出这金丹的不同了。
他其实很想要。
即便推过来的时候，他那双手，还是有些不舍。
“杨先生，算了，我也不跟你扯了，说实话，不是我不知道，是我答应过一个朋友，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对别人透露青城的事情。青城若是个一般城池，或者，像归河城那样的神秘城池还好，我肯定直接给你想办法，帮你弄个通行令都行，但那个地方，真的不可言说。”
秦千羽向我解释。
我则说。
“如果只是归河城，我也不用拿一颗蛊王的金丹，来换你的消息。”
这话，如此翻过来一说，秦千羽一想，也对。
但他似乎真的有难言之隐。
我便换了个问题问他。
“秦先生，您答应过的那个朋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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