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初穿了件褐色长袖衬衫,他正撸起袖子抽烟,看见乔松过来时,他立马把烟扔在地上,碾灭
正想什么时,乔延初手上一块一块刺眼的伤疤吸引了乔松的注意,她惊呼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说着,她不禁伸手抓住乔延初的手臂研究起来,乔延初忙抽回了手,掩饰道:“没什么,不小心搞到的”
“是被烟头烫伤的吧?”
这么一问,乔延初愣住了,他眼神躲闪,故作赌气道:“你不是不在乎我了吗?问这个干什么?”
乔松心口忽然绞痛,她望着乔延初,一字一句地说:“可你是我的亲人,我一直都关心你的”
“呵呵,我承受不起”
乔松不再和他多费口舌,抓起他的手臂,撸起他的袖子,看着触目惊心的疤痕,她严肃地问:“你手上的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乔延初甩开了她,被搅得有点烦躁,他想走时突然有人打电话来,来电显示是R,乔延初想都不想直接挂了,但R又打来了,乔延初还是挂了
类似的场景一下子在记忆中闪过,乔松大概猜到了什么,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她小心地试问:“你又去赌了?”
乔延初低着头,沉默了
想法被乔延初的沉默验证了,乔松的心忽地冷若寒冰,她猛然抓起他的手,紧紧逼问:“你是不是又欠了人家钱,所以才被人家拿烟头烫伤的,是不是?”
真相面前让乔延初脸面无存,他恼羞成怒,大力地甩开了乔松,后者猛地踉跄后退,谁知从拐角蹿出来一辆电动车,虽然车速不快,但挡不住她一头蹿上去。乔松顿时跌倒在地,胳膊肘着地,腿蹭到柏油路面,一大块儿皮立马就没了
乔松痛的眼泪都出来了,瞬间冷汗直冒,撞人的人吓得不轻,说了几句道歉的话后质疑要背起乔松去医院,乔延初赶紧上前把乔松扶到电瓶车上坐下,说了句“借你车用一下”就开走了
去了医院后,医院给乔松把腿包扎了一下,胳膊骨头就是青了一大块,乔延初给了医药费后准备带乔松出院时,却被乔松推开
她冷冷地说:“我自己会走,不牢你操心”
乔延初想去扶她时却只抓住了空气,乔松自己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出了医院门口时,一辆车缓缓地在身前停下,游哥从车上下了来
乔松见到游哥时,略略一怔,“你怎么回来了?”
“这边有点事情就提前回来了”
说着,游哥转过脸,睨了不远处的乔延初一眼后,扶着乔松上了车
公寓里
乔松因为情绪低落早早就上床睡觉了,但是她满脑子都是乔延初的事情,一直辗转难眠
游哥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她坐在床上看书,主动把她的书抽走,“那么晚还不睡”
乔松直言:“我还不困”
“那要不做点什么?”游哥已经爬上了床
乔松对上他的眼,眸中翻涌的情欲让她的脸倏然一热,她连忙岔开话题,“沛泽,我想求你帮个忙,可以借我一笔钱吗?”
游哥愣了愣,问:“因为乔延初?”
“对”
游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万般怜爱地盯着她,“乔松,你这不是帮他,是在害他”
乔松握住他的手,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求你了”
游哥笑了笑,“可惜你的好,乔延初并不知道”
乔松主动抱住了他,认真地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希望他出事情”
游哥叹了口气,有点无奈,低下头凑到她耳边,“看见你那么关心他,我很难受”
他的语气就像是得不到糖的小男孩在赌气,乔松愣了愣,随即仰起脸,嫣然一笑:“你和他都是我在意的人”
说着,她对上游哥漆黑的眸,那里深沉如秋水,让她心不由一紧,“干嘛这样看着我,好像要吃人一样”
游哥倏然一笑,倾身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乔松慢慢地被压在身下,不一会儿,身上凉飕飕一片,等她反应过来时,狂欢的节奏已经奏响,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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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半个月,乔松不再和乔延初有联系,但是她一直心神恍惚,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某个晚上,她接到了市医院打来的电话,“你是乔延初的家属吗?他割腕大出血被送来了医院,但是现在他人不见了”
掐断电话后,乔松抓起外套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当见到空空的床铺时,“嗡”地一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细细密密的恐慌流遍全身
她慌乱地拨打乔延初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拨打,一次又一次无人接听,她心思杂乱,瞬间理智全被抽空,她木木地愣在原地,把乔延初会去的地方全部想了一遍后,立马不顾游哥的阻拦,火速地冲出医院
连续找了好几天,乔松把乔延初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累得不行了,最后直接坐在楼道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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