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哥微怔,顷刻苦笑一声:“你不信我?”
乔松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声说:“等你做到了,我自然也会实现和你谈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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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乔松长吁了一口气,她卸下所有伪装,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她慢慢地朝福利院的方向走回去,满脑子都想着刚刚的事情
为了让游哥死心,她故意撒谎说自己移情别恋了,但按照游哥的性格,他可能会去核实到底是不是真的,乔松无奈地叹了口气,难不成找人假扮情侣?
真后悔自己当时嘴巴快过脑子,现在怎么把这个谎圆回来?
望着前方悠悠无尽的夜色,踩过街边返照着月光的水洼,乔松无端地想起游哥的脸,想起自己和他的往事,想起当初自己被当成卧底时他义无反顾地救自己,想起一命换一命…….
乔松突然赌气地将脚边的瓶子踢到一边,她大喊了一声,整个人霎时都陷入了崩溃,感觉全世界都坍塌了, 不是讨厌他吗?为什么骗他会感觉那么难受
越想越难受,自责和愧疚感就像是扎进脚的图钉,带来一阵持久的刺痛
当经过一个十字路口走到马路对岸,乔松犹豫着要不要拦出租车回去时,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了面前
实在累得不行,乔松顾不了什么安不安全,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已经开了出去
乔松靠在后背椅上闭目养神,突然的急刹车惊得她睁开了眼,车厢里没有开灯,借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路灯,乔松依稀见到出租车司机带着头套,把自己整个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猝然惊愕
前段时间新闻里爆出某出租车司机其实是个大色魔,强行把女乘客反锁在车里,然后把车开到荒郊野岭,再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然而不幸的是这个大色魔逃之夭夭,现在还逍遥法外
思及此,乔松后脊一凉,瞪大眼睛偷窥司机好急眼,那个司机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突然说话:“有什么事吗?”
他的大嗓门把乔松吓得浑身一颤,她立马要求停车,但司机不肯,“这里停车要罚钱的”
乔松不管那么多,使劲儿开车门,司机被搞得很不耐烦,吼道:“小姐,你干嘛呀,这里不能停车呀”
他越是这样说,乔松闹腾得更加厉害,最后司机没办法了只好把车靠路边停下,刚停稳,乔松第一时间推车门下车,慌乱间,她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上
“小姐你没事吧?”被撞的人是个巡逻路过的警察,他扶稳乔松,看到她神色慌乱,想问什么时出租车司机下了车,追了过来,“喂,小姐,你还没有给车钱呀”
乔松吓得躲在警察身后,指着出租车司机,害怕地叫喊道:“阿sir,赶紧抓他,他就是大色魔”
警察不由分说立马把司机反手摁在出租车上,扯开他的头套,当认出原来是路秦川时,乔松眼睛都直了,惊讶道:“怎么是你啊?”
后来,因为是一场闹剧,警察简单交代几句就走了,乔松忍不住笑起来,路秦川边重新带好头套边生气道:“你笑个屁啊,快给我道歉,还色魔,你全家都是色魔”
“谁让你大晚上带个头套呀,搞得个犯罪嫌疑人一样”乔松无辜地耸耸肩,她侧身看看路秦川的打扮,敛起笑容,问:“好端端的你戴头套干嘛?欠人家钱不好意思露脸吗?”
“滚!”当乔松伸手要摘下自己的头套时,路秦川躲开,“防风的”
乔松不解,“大晚上哪有风?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实话实说吧,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人发现?”
“你这娘们儿怎么就不信我呢?”路秦川气道:“最近长麻疹,怕风,才带个头套的”
“那你刚刚在车上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要是我叫你名字,你更加把我当成打劫的然后跳窗跑了”
乔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找了个大排档边吃宵夜边聊天叙旧,路秦川很豪气地请乔松吃生蚝,自己点了一份炒面
乔松边吃生蚝边问:“这半年你去哪里了?”
路秦川指了指停靠在马路边的出租车,打了个饱嗝,说:“开出租车呀”
“这半年都在开?”
路秦川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一瓶汽水,打开,猛喝了一口,“没有,当初你被文国海抓走时我在文国海身边帮他做事,然后知道你被这个吊毛打死后,我就跑路去摆地摊了,当时摆摊卖平底锅,谁知道几个阿婆趁我不注意偷走了我的锅,害我追了他们几条街,然后路过一个公共厕所时被误以为进女厕偷看人家尿尿的变态,就被几个扑街警察抓了,出来后我的锅都没了,朋友就介绍我去开出租车咯”
听着他一波三折的遭遇,乔松有点想笑,虽然不是很道德,她轻咳了一声,准备说什么时,突然看到路秦川正眼睁睁地凝视着自己,问:“话说你当时不是被一枪打中心脏的位置了吗,你现在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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