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情有可原,可疼得要命的是我啊,我可没那么宽容大量。
这家伙姓弥,取的蜜獾的蜜谐音,名字挺有意思,叫弥彩服,就是干架呗,名字都跟战斗相关。
弥彩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解释了一遍,但唯独没有说一句道歉的话,这让我很不爽。
于是,我准备整一整他。
“喂,那个弥彩服是吧,你是不是喜欢干架?”
弥彩服白了白眼,嘟囔道:“废话!老子天生就是来打架的!”
“呦呦呦,这么牛逼呢?”我故意冷嘲热讽的刺激他。
前边刚说了,这家伙有脑子,在这里,我撤回那句话。
这家伙还真就上套了。
“怎么滴?不服?不服照量照量?”
哈哈,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有几位朋友,也喜欢干架,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
“废话少说,叫他来,看我不打的他哭爹喊娘的!”
“好!有志气,给我个钥匙,你回去等着吧,我让他登门拜访。”
平头哥十分爽快的就给了我一根长长的指甲盖,也就是爪子,然后他就离开了。
它一走,我立马清醒了过来,头也不疼了,跟没事人一样了。
电影当然重新安排上了。
不过,看电影之前,我找了个朋友去会平头哥了,等我回来再去问问结果如何吧。
问我给他介绍的对手是谁?
嗯……
其实是七星豹子包文杰,那个时候,包文杰还活着,我俩还是铁哥们儿呢,他自告奋勇要去给我出口气的。
豹子对上獾子,天生的血脉压制好吧。
看完电影,我跟如月吃了点路边摊,便回宾馆准备那啥了。
一阵输出过后,我这才有了闲情雅致,去找找那只獾子看看吧。
獾子这个空间十分的压抑,就像是个山洞,这就是它们的生活习性,打洞。
“呦呦呦,平头哥打完架了?”
血脉压制,你还能赢不成?
所以,一见面我就出言调侃。
弥彩服撇撇嘴,说道:“真有你的,弄只豹子来跟我打架。”
“呵,不知道平头哥有没有让他哭爹喊娘啊?哈哈。”
“切,一只豹子而已,我又不惧它,算是打个平手,我实力比他强,就是有点血脉压制,它可是我的天敌啊,不过,打的很过瘾,还有没有好对手了。”
我擦?
真不愧是好战分子,刚打完一架,又想再找对手了?
怎么?打架上瘾吗?
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能提出这种要求的人,既然人家都提出来了,那我能不满足它吗。
“有,有一只山羊,你有没有兴趣?”
“山羊?算了吧,找个能打的。”
哈哈,杨儿子竟然被人看不起了。
“我以前见过一只外来的狼,你跟他打过吗?”
我这里说的是那只墨西哥狼,莫小贝,跟他一样一见面,就动手,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了。
“打过几次,也是平手吧,不分胜负,但是过瘾,就是没新鲜感啊,还有没?”
我了个去。
我认识的妖,这家伙不会都挑战个遍了吧,毕竟这家伙天天干架,在妖族估计早就臭名昭着了。
“嘿!还真有一只,山羊你没兴趣,火鸡有没有兴趣?”
“火鸡?没听说过啊,能打吗?听名字就是个暴脾气,喊过来我给他灭灭火!”
啧,口气倒是不小,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联系了一下,对方说不是给我当打手的,最后我许下重礼,他这才答应出手,时间定在明天。
然后我就舒舒坦坦的睡了个大觉,十分期待明天平头哥的反应。
如月家里是书香门第,家里都是做教师的,管的比较严,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如月就急匆匆的回家了。
估摸着夜不归宿被发现了,回家指定少不了挨一顿臭骂。
退了房,我也就回了我家。
一路上都忍不住偷笑。
不是,你们别误会,我偷笑不是因为如月回家挨训啊,别曲解我的意思。
我偷笑是在因为,我能想象到平头哥目前的遭遇。
到家,我爸妈不在家,我闲的也没事,不如趁这现在,继续整整平头哥呢?
我有信心把这个刺儿头浑身的刺儿给捋平喽。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我相信他的战斗力。
于是乎,我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去看望一下平头哥。
果不其然。
平头哥这里被折腾的一塌糊涂,原本它住黑乎乎的的土洞都被烧成红色的砖洞。
可想而知,战斗得多么的激烈了。
“平头哥?还活着不?不知道给他灭了火了没有啊。”
“哇呀!你还敢来!”
平头哥张牙舞爪的冲着我就来了。
这家伙,别看个头不高,力气是真的大啊,我利用身高优势,推着它的脑袋,不让他接近我。
他愣是推着我往后滑,你们说,力气大不大。
“有话好好说嘛,一只火鸡而已,你不会没打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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