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着飘着,风小了。
那张报纸从天上缓缓飘下来,飘到顾辞言的车前面不远处的天空上。
晚夕嫌弃的嘟囔了句:“什么破报纸,瞎飘什么飘。”
说罢,晚夕便不再盯着那张报纸。
忽然从前面刮过一阵大风,吹的高架桥上的尘土形成了一股小旋风,晚夕见状立刻紧紧闭上了眼睛和嘴。
那张报纸被风吹着“哗啦”的一下朝晚夕飘来,直接糊在了晚夕的脸上。
贴在晚夕脸上被风吹的发出“哗哗哗”的声音。
晚夕嫌弃的大叫一声:“呜!什么东西啊!该死的!憋死我啦!”
被报纸强行贴脸后,晚夕一把拿下糊在脸上的报纸钻回车里拉上了天窗。
呛人的飞尘味搞得晚夕想打喷嚏了。
她坐在车里一只手拿着报纸另一只手捏着鼻子。
“啊!阿嚏!”
“哎,啊!阿嚏!”
“脏死我了,呸呸呸,哪儿来的破报纸……”
晚夕嫌弃的想要拿那张报纸擤鼻子。
就在她把报纸展开的时候,晚夕看到报纸上的一则消息上写着。
“河西区文化展览馆大街77号,大洋美术馆,正在聘请神秘学侦探,佣金十五万元安图国现金。”
“应聘日期7月16号下午三点,大洋美术馆展厅联系馆长林巴布先生。”
“有意者拨打应征电话1807……馆长林巴布。”
看到这,晚夕惊讶的盯着上面的字,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哎,就是后天啊,15万呢!”
“得去试试了……”
说罢晚夕合上报纸,若有所思的从旁边抽纸中扯下卫生纸擦擦鼻子躺在椅子上思考着什么。
顾辞言看了一眼后视镜,他随口问了句:“哪儿来的报纸啊?”
晚夕挪了挪身体心不在焉的回了句:“风刮来的……”
说罢晚夕又开始陷入沉思中不再理会顾辞言。
黄是人回头看了看右手握着报纸躺在椅子上睁眼发呆的晚夕。
他又扫了一眼晚夕的报纸,一张穿着泳衣的外国美女图片赫然出现在报纸背面。
报纸上的女人搔首弄姿的样子看的黄是人直擦口水。
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盯着报纸上的外国女人,伸手就要去摸。
晚夕余光看到黄是人张着嘴伸手过来要拿报纸。
她瞟了黄是人一眼,疑惑的把报纸背面翻过来看看。
黄是人见状不好意思的闭上嘴缩回了手尴尬的看着晚夕。
晚夕一眼就注意到了页面上的泳装外国女人。
她又瞥了一眼黄是人,无语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将报纸折好收了起来闭眼休息着。
黄是人还想伸手去拿报纸,晚夕似乎察觉到的将报纸往身上放了放,黄是人才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转身过去继续看着窗外。
顾辞言见状不动声色的咧咧嘴笑笑。
此时车已经开进河汐区的西区大道上了,顾辞言瞥了一眼导航上的时间。
正值下午4点钟。
他从后视镜看了看晚夕,森尼修女,和肖恩神父。
肖恩神父依旧闭着眼睛休息着,森尼修女把一本圣经放腿上闭眼念着下午祷告的告词。
晚夕则是把报纸扣在脸上睡着打起了呼噜。
见状顾辞言加快车速穿过西区大道往第六商业街的方向开去。
车开了一阵后,晚夕感觉身体一震,她轻轻拿下报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晚夕坐起身来歪头看看车窗外周边的环境。
她听到街边传来“糖炒栗子!”的吆喝声,还闻到了包子铺的香味。
看到这,晚夕喃喃道:“啊?已经到6街了吗?”
顾辞言刹好了车对晚夕说……
“嗯,到了,森尼修女,肖恩神父,你们回家慢点啊。”
“嗯,谢谢顾先生,我们明晚见吧。”
“谢谢顾先生!晚夕小姐拜拜我走啦。”
“啊,你们到了啊,行吧回去慢点明晚见。”
说着,森尼修女和肖恩神父便开门下了车,一同往街道远处走去。
晚夕三人看着肖恩神父和森尼修女远去的背影,顾辞言回头问了下晚夕:“哎,晚夕,森尼他们走了。”
“你先吃什么,老黄你想吃什么?”
“我下车给你们买点回来。”
晚夕想了想,“额……包子吧,再买两只啤酒烤鸭。”
“老黄你呢?”
“我啊,我吃两只烧鸡。”
“嗯行,你们俩看车,我去买东西。”
说着,顾辞言便推门下了车径直往附近的店铺走去了。
睡醒了的晚夕继续皱着眉头看着报纸上登着的信息。
“大洋美术馆频繁出现艺术品移位现象。”
“据夜班保安向警方报道,美术馆中戒备森严,小偷是无法轻易挪动艺术品的。”
“被挪动的艺术品有……邦达国的德列夫斯托洛夫斯基的画作,‘涅拉夫上校’。”
“安东尼美术院的白尼斯猫的画作等等……”
“多种异常现象已为本管带来诸多困扰经济损失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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