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是给别人乱扣帽子是不道德的。
“方婶,真的是她自己赚的,我如今卖的饼也是她教的,才会有这么好的生意。”苏筝忍不住为秦宛白美言了几句。
这边里正也和秦宛白说的差不多。
细细数了一下木桶里的鱼大大小小还有六条,里正的本意都是熟人而且筝娘家里情况不太好,就算的二十文一条。秦宛白则是不依,她认为桶里的鱼几乎偏大理应按三十文算。
最主要的是里正一家经常照顾苏筝,例如昨日特意送来的鱼,更别说以往了。
最后秦宛白给了里正两百文,说自己不好拿请他将鱼送到家里。
里正还想推辞但是拗不过秦宛白也就同意了。
四人商议,让里正和秦宛白去衙门落实户贴,留下方大婶子和苏筝在原地等待。
“秦姑娘这是做生意了?”走在路上的里正闲不住的问了几句。
“还在探究阶段,若是成了以后里正叔的鱼我可都要了。”秦宛白也不藏着掖着还开起了玩笑。
“那感情好啊!”里正也是个实诚的人,没什么心眼子!
他也是打心底的希望有个人能将苏筝拯救。
两人心里装着事,里正更是想着家里的农活,不知觉中就加快了步伐,秦宛白也不落后紧紧地跟在里正的身后。
到了衙门说明了来意,县老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稀疏,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当官的。
来之前里正就告诉秦宛白了,只要多少给点钱让县老爷有油水捞,这事绝对妥妥的。
贿赂这一套不管放在哪个年代都是吃香的,更别说秦宛白是个现代人人,肯定会更加来事。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百文,轻巧地放在县太爷手上。
一百文对于平常老百姓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于这个县太爷来说就有点吝啬了,还不够他塞牙缝。
只是明目张胆的摸了一下秦宛白的小手,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吩咐手下的人去将事情办了。
“多谢县老爷。”里正弓着腰不停地道谢。
秦宛白则是一直抿着嘴唇不说话。
没一会衙差就拿着盖好官印的户贴送了上来,里正正要去接的时候被县老爷给拦了下来。
里正有些看不懂这县老爷的操作了,不过寻着他不怀好意的眼光看过去,发现他是在打秦宛白的主意。
“不知大人扣住我的户贴是为何?”秦宛白挺直腰背与公堂上的人对视。
听别人说当今县老爷是举人出身,前三十年还想着国家大事,这之后嘛恐怕是与酒池肉林相伴了,看他什么眼神秦宛白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真是走到哪儿都逃不掉这昏暗的官场。
县老爷看了一下户贴上的名字,浑厚的嗓音从他嘴里传了出来:“秦姑娘不是我奉县的人啊?”
“据草民所知,我国律例可没有不许外来人落户。”秦宛白眯着眼睛搬出当今律令。
“伶牙俐齿。”县太爷冷哼一声。
心里却是不愿放任秦宛白远去,此等绝色佳人他可是从未遇见过。
“草民劝大人三思而后行。”
这话算是提醒了县太爷,忘了之前收到的风声说,京城达官贵人来奉县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是小心的好。
将户贴给衙差让他带过去。
出了大门里正伸出手掌摸了摸自己汗涔涔的后背,脑门一股凉意。
秦宛白出了衙门后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搓着手指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她可没有忘记筝娘他爹可是要将筝娘发卖给县老爷做小妾呢!
五十岁的老头想想都没多少日子可活,还想着那档子事真是腐朽到了极致。
秦宛白将户贴揣好,路过医馆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踌躇许久还是里正看出了她的纠结。
“秦姑娘瞧什么呢?这么入神?”里正也跟着望了望。
“想起了一些往事!”
“虽不知秦姑娘在医馆前纠结什么,既然心中放不下不如去瞧瞧好了。”
“里正叔说的是,那我去看看。”
里正点点头这一次他没跟着进去,毕竟医馆这种地方还是不要瞎凑热闹的好。
秦宛白进了医馆直奔掌柜所待在的地方。
“敢问姑娘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掌柜的,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儿可有银针卖?”
“银针?”正在号脉的老师父抬起头来追问。
秦宛白这才看见角落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布针的老者,另外一个秦宛白有些眼熟,好像是上次崴脚在秦家遇见的大夫叫什么——关叔。
“姑娘也是医者?”老者走了过来。
“是的!”
“不如你来给这位病人瞧上一瞧?”老者摸着胡须让开半步路。
关叔没料到他的师父就这样将病人交给一个女子,他有些气不过:“师父!”
秦宛白在医术上也不客气遵循老者的话来到病人的身前,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女病人的手腕上,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
“熬夜成性偶然风寒久不见好,多有咳嗽头疼已成顽疾。”秦宛白将自己把脉得出来的病因说了出来,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摁着下巴将嘴巴打开,“舌苔发白寒湿郁结脾气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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