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群人便跟着纪泽许四散开。
客厅、厨房、甚至于储物间都不见人影。
江稚月在玄关换了鞋后走至前院,无头苍蝇般寻找时、余光蓦地瞥见空地醒目的痕迹、顿住脚步。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昨晚的光线太暗,外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环境,她只简单瞥了一眼而已。
想着,江稚月挪着步子靠近。
从院内的角落拿来铁锹,试探着敲了几下。
客厅的晏南屿被声响吸引,见女生奇奇怪怪的姿势,抬手将落地窗锁拨开。
“在做什么?”
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视线落在其手中的工具人,眉眼轻蹙,“你该不会是想刨坟吧。”
被男人这么一说,江稚月发觉自己的举止确实有点颠,故作无辜道,“觉得蹊跷。”
“能帮我吗,手疼。”
她稍稍软下声音,乖巧的模样轻而易举的将其拿捏。
缱绻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划过,晏南屿按捺着要升腾而起的谷欠念,眼前全是女生湿着眼尾央求的模样。
肌肤变成熟透的桃色,险些就攻破了最后的防线。
见男人神情不对,江稚月又问了一遍,而后手里一轻。
“嗯,帮你。”
她听出几分其他意味,没等询问,沉闷的敲击便一声声传入耳中。
等袋子从草皮和土块底部露出时,其他人全好奇的凑了上来。
纪泽许若有所思的盯了半晌,语气略显不悦,“挖出来干什么,不吉利。”
江稚月留意的多瞧他一眼,蹲上前捏住袋子封口的拉链,深吸口气‘呲啦’一下扯开。
瞧见男人鼻尖的一点黑痣,纳闷的轻蹙起眉。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
抬手准备推回去时,指尖蓦地摸到凹陷进去的位置。
察觉出下面叠着人,彻骨的寒意瞬间指尖冲上脑门,本能的拽住旁人的裤子。
于是乎,运动裤突然被扯掉的晏嘉述:?
【本来挺紧张的,现在蚌埠住了哈哈哈哈。】
【嘉述要被吓死了,险些节操不保(捂脸)】
【好在弟弟反应快(笑哭)不然要跟着一辈子的黑历史,笑死了。】
【所以是我刚刚眼花吗,好像看到字母了,CK?】
晏嘉述眼疾手快的提住松紧带,无奈的失笑出声,然后捏着江稚月的小臂将人拽起身。
银制镜框和唇环反而形成种强烈对比,一张俊脸平添了几分攻击性。
“害怕还自己动手。”
他和晏南屿三两下便将整个袋子拖出,搬开上面的npc,果不其然露出了在找的面孔。
空气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男人们搭手将npc老六抬到阳光下。
左胸口的白色T恤留着早已干涸的血痕,伤口正中心脏的位置,稳准狠、一击毙命。
自然而然,昨晚负责埋人的纪泽许和学霸弟弟一跃变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检查过尸体后,几人陆续走到一楼客厅,开始第二轮推理。
纪泽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纠结半晌后选择交代实情、以解除自己和另一人的嫌疑,“人确实是昨晚埋的。”
“不过我们把五哥抬到前院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那里了。”
“因为创伤口不大,草坪并没有留太多的血,所以干脆就地将俩人一起埋了。”
江稚月几乎是皱着眉听完全程,见宋时微和自己是相同的表情,默默将她从锁定目标中排除。
“所以你们昨晚为什么没说?”
听闻,有口难辩的纪泽许不由得一怔。
因为十一点就关直播间,剧本不允许。
“死者是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遇害的,大概率是熟人作案。”
“我只是希望荒唐事能到此结束,凶手及时停手,不要再继续追究,不然这个家就要彻底散了。”
江稚月战术性后仰身子,若不是气氛不允许,真想为他鼓鼓掌。
乐山的佛都得让给他坐几天。
虽然但是,她倒有些相信凶手另有其人了。
几人围坐在一起又重新梳理了遍时间线,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直至宋时微惊讶的疑问声响起。
“阮姐,你平时不是怕冷吗,今天穿这么少没问题?”
众人的视线齐齐望去,这才发现今天只有白阮换了身薄薄的短袖,气色相比昨天也是肉眼可见的好转。
“嗯,南屿昨天帮我开了新的药方,蛮有效的。”
由于昨晚搜索开始的时间就很晚,几人都没找到什么实质性证据,根本无法佐证或驳回其他人的话术。
江稚月怎么看都感觉像全员恶人,聊了一会后便继续第二轮搜证。
先是把纪泽许的房间掀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床垫下方的木板缝都没放过,最后目标聚焦在了床头柜锁死的抽屉上。
而后将缝隙中塞入的卡片抽出,上面写着密码的提示信息:这把锁是我最喜欢的哥哥送的。
这一眼,江稚月便来了兴趣,合着纪泽许是个蚊香,中间还有狗血的禁忌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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