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有些失望，不过大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激动地说道：
“佩洛西大公的手里还有另外一个‘碎片’，也正是因为那个‘碎片’的存在，才让结社愿意与她合作的！”
“另外一个‘碎片’？”
我不由地一惊，这个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我甚至想埋怨他几句，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告诉我……好吧，其实这根本不能怪他，毕竟我们也没告诉他关于我们的秘密，甚至就连“碎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外！
“大叔，也就是说……关于认知错误的异变，就是佩洛西大公利用‘碎片’的力量做到的吗？”
厌夜突然问道，大叔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那个‘碎片’的力量就是让人产生认知错误，只不过佩洛西大公并不知道如何支付‘碎片’的代价，在那之后……哭泣社出现了，他们本可以直接抢走碎片的，可依旧选择让她继续持有，看来她似乎还有不为人知的利用价值呢！”
看到大叔露出嘲讽的表情，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认知错误本身也是一种异变吗？说真的我还从来没往这方面考虑过，就在这时候，厌夜突然冲我问道：
“尤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猜测没有说出来呢？”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果然……我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她呢，于是我笑着说道：
“虽然我是第一次听说关于‘代价’的事情，不过……要获得‘碎片’的支配权，应该也必须遵守某种规则吧？否则雨果、哭泣社、社工党以及教会，根本就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地搞什么斗技大会了，谁先发现就归谁不是么？”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如果雨果发现了那个“碎片”，为什么不偷偷摸摸地掠夺走，还要费事费力搞出那么多事情，他明明和哭泣社是一伙的，根本没必要拆分成两队，而依洛娜完全可以直接发动战争，也不需要被迫向雨果提供一定的帮助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在之前的陨落异变中，那些参与屠杀的人工天使亡骸，绝逼是依洛娜提供给他们的，目的自然就是为了尽快促成雨果的计划，帮助他早点完成“碎片”的规则，当然……这种临时同盟也是十分脆弱的，当“碎片”的规则被完成之后，接下来的抢夺就是各凭本事了！
“依洛娜显然并没有做好与另一名魔王直接开战的准备，所以她在这时候就不得不拉教会入场了，而雨果那家伙，多半也被她给罢了一道，如果他知道依洛娜的目的是拉教会下场，他一开始肯定不会借用那些人工天使亡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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