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又咳嗽两声：“不用，爷爷忽然发现不晒了。你是个善良的小朋友，这颗糖给你吃。”
他又把糖送到软软眼前。
软软呆了呆，想到旁边还有个奶奶在给糖，又看了过去。
厉家奶奶的手还放在她面前，掌心是一颗粉色的糖果。
“不能的。”软软摆着小手，“不能吃，因为……”
厉老夫人轻声：“因为无功不受禄？”
软软点头：“嗯嗯，奶奶你也知道呀？”
厉老夫人板着脸，伸出手：“软软，奶奶的手忽然有点疼，你帮奶奶揉一揉。”
软软赶忙伸出小手，给厉老夫人揉了起来。
还别说，小手力道很大，揉得还挺舒服。
厉老夫人盯着软软那瘦瘦的能看见骨头的小手，眼睛有点红。小家伙之前确实受苦了，瞧瞧这骨头，都翘起来了。
安冉……
算了。
想到安冉自己都是那副样子，厉老夫人不想再说什么。
“好了，谢谢你，不疼了。”厉老夫人赶忙把糖递给软软，“给你，奶奶给你的谢礼。”
软软拿着被塞进手里的糖，小脑袋瓜还没转过弯来。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好像知夏姐姐也做过这件事？但是知夏姐姐给的零食，都被导演伯伯收起来了。
所以，这糖不能收的。
“导演伯伯说了，不能吃自己的东西。”软软还是要把糖还回去。
厉老夫人看了眼摄像头：“奶奶给的，他不敢收。”
厉老爷子赶忙把手里的那颗糖也给软软，冷声冷气：“软软给爷爷的老伴儿揉手了，这是爷爷给你的谢礼。爷爷给你的，他也不敢收！”
坐在监视器前的徐清，面对两道隔着屏幕的威胁眼神，汗流浃背。
不是，规定是规定，但也不是不能改。这两尊大佛，犯得着这么狠地看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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