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根本就没有。
-每一个受了伤、饿着肚子的夜里，我和小海都在心里希望着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就有人把我们带回家去了。
-每次隔着那片厚厚的、透明的东西看到和家里人长得相似的面孔，我们都会求他们带我们回家……他们看起来也很难过，但是他们也只是举起那中小小的方块对准我们，然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我真的很恨你们，真的。
-可是小海不这么想。
珠珠垂下眼帘，陆霄能看得到有零星的东西滚落下来。
-你知道小海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陆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但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说出来，反而更让人不是滋味。
珠珠不是很明白陆霄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于是自己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小海说，他很开心，回到家很开心，能再见到饲养员姐姐很开心，虽然有很多好吃的不能吃有点难过，但是总归还是开心的。
-因为回家了。
-他让我多吃一点，多睡一会，多洗洗干净……回家了，之前盼望着的那些东西都有了，要好好补回来。
-他说家里有很多同类，没有他也会像以前那样有很多新朋友的。
-可是怎么会一样呢？
珠珠的声音很嘶哑。
陆霄曾经看过珠珠和小海被送走之前的影像资料，那时候它表述起来还很稚嫩，像家里的两个小雪鸮一样时常卡壳，但是声音甜甜的，比雪盈、小雌蝶听起来还更软更可爱。
几年‘交换’生活夺走了它的小海，夺走了它甜甜的声音和健康……就像它刚刚说的，就算现在回来了，又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呢。
这一瞬间，陆霄觉得之前自己试图慢慢软化珠珠、让它慢慢接受自己的计划有点可笑。
那是恨啊。
世界上有什么事，能比满怀希望的等到绝望更残忍？
……
感谢@京城酒店的大靖、@紧张兮兮的宁浩（两个新面孔捏！）投喂的新年礼物大神认证～也感谢所有投喂小礼物和催更评论的活跃宝宝，爱你们，比心！
又一个月初啦，为了蹭点礼物榜的流量希望大家能辛苦一下多给我几个为爱发电（挨个亲亲）。
今天也是完整的。
啵啵，晚安捏。
【2.4夜：今天在高速上坐了一天车，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几个小时，今天停更一天，明后天看情况更新。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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