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武帝一向善待自己的臣子,换做平时,圣武帝看出谢钧隽想要什么,那就直接给了。
只是这次谢钧隽看上的是他心尖上的女子的婢女,他没有自作主张,全看西域圣女自己的意愿。
“一个婢女而已,安王若是喜欢,本宫便赐予你。”西域圣女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把古赞丽送给了谢钧隽。
谢钧隽城府精于算计,自然知道西域圣女的用意。
不过就像知道他被封王,是西域圣女在圣武帝面前为他美言了一样,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当古赞丽是他后院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连着宠幸了好一段时间,然后就腻味了。
他的其他姨娘都有家族势力,对他有益,他不会腻味了后就丢到一旁。
古赞丽在他眼里是十足的玩意,他完全失去兴趣后,就置之不理,任由古赞丽在斗争血腥残酷的后院里自生自灭。
即便后来古赞丽怀了身孕,生下了一女,他也没有再去看一眼。
古赞丽把女儿托付给了谢钧隽的一个姨娘抚养,而后产后血崩,其实是自杀了。
谢钧隽故意让西域圣女计划失败,不认这个女儿,让这个女儿跟了那个姨娘的杜姓,对杜婉兮不闻不问。
这一场拉锯战,自以为是猎人的西域圣女输了,赔上了最忠诚的、唯一一个故人的性命。
但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不能让自己半途而废。
于是在某个晚上,圣武帝不得不留宿皇后的宫中时,她乔装打扮,走了皇宫里的一条密道,骑马去了谢府。
“贵妃娘娘早就该亲自来了。”谢钧隽在和西域圣女玩着一场游戏,坐在榻上看着边脱衣服边走来的西域圣女,他深邃的目光里是盯着猎物的玩味和侵略。
西域圣女跪了下去,身子扶在谢钧隽的双腿上,手探到谢钧隽的小腹处。
谢钧隽很难取悦,他经历的女人太多了,什么花样没玩过?
哪怕西域圣女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他沉溺失控。
他的众多女人中,身子比西域圣女更有滋味的多得是,不同的是心理和精神上的感觉。
圣武帝器重宠信他,他和圣武帝情同手足。
可是圣武帝不知道,他放在心尖上捧着的女子,如今在他的身下承欢呻吟。
这无疑是禁忌的、刺激的,从古至今那都是,什么都没有偷情苟合来得刺激不是吗?
何况,这还是皇帝的宠妃。
这个宠妃她对皇帝爱搭不理,在皇帝面前高贵冷淡,被皇帝奉为圣女。
但他在的身下,却犹如荡妇。
“贵妃娘娘你对着皇上也应该这样,说不定他就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给你,让你取了他的性命,成功复辟西域。”谢钧隽把西域圣女压趴在枕头上。
他咬着西域圣女香嫩的脖颈,一滴汗从他额头上滚落,喘息粗重了一些。
西域圣女的脸趴在枕头上,浑身汗津津的,鬓发也湿了,扭动脖子擒住谢钧隽的薄唇,深深地吻,“本宫对你的皇上只有恨,是他灭了西域,屠杀本宫的西域子民,隽郎不知本宫每次侍寝有多恶心,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是吗?那有机会了让臣亲眼看看,看看贵妃娘娘在皇上身下,是不是也如在臣身下这般动情……”谢钧隽修长宽大的手抚过去,意有所指。
他那张脸在烛火的映照下依然冷峻,没有温情。
西域圣女在心里骂了一句变态,最后那一刻,全身战栗着,“隽郎,本宫喜欢你这样的。”
“每次给圣武帝侍寝后,本宫都会喝下皇后给的避子药,本宫不想给他生孩子,但是本宫想给隽郎你生。”
谢钧隽推开了西域圣女,坐起身,低眸居高临下地睨着瘫在那里的西域圣女,嘴角勾着邪佞又不屑的笑,“臣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臣不会背叛皇上。”
“且混淆皇室血脉是抄九族的大罪,臣可不敢拿全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西域圣女只觉得这男人太虚伪,皇帝的宠妃他都敢睡了,还怕混淆皇室血脉?
他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了可以逗弄的猎物,她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这一夜还很漫长,反正西域圣女都自荐枕席了,谢钧隽没让自己吃亏,要了西域圣女三次。
西域圣女昏睡了过去。
谢钧隽叫婢女抬水进来给她收拾了,然后灌了她一碗避子汤,安排人送了她回宫。
西域圣女给圣武帝侍寝很频繁,始终没能怀上皇嗣,这让圣武帝起了疑。
他找来信任的御医给西域圣女诊断,然后就得知了西域圣女一直在背着他喝避子汤。
圣武帝愤怒、痛心,却还没朝西域圣女发火,西域圣女就成功让皇后替她顶了罪责。
这避子药的确是皇后在西域圣女刚入宫时,就赐给西域圣女的,一旦服用完了,皇后还会送来新的。
圣武帝俊脸铁青,气势汹汹地去了皇后的宫里。
皇后承认了,大义凛然地辩解她和文武百官都不允许一个异域女子生下皇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