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在一遍遍修炼肉身的同时,他身上烧伤的肌肤,破损的肉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迅速恢复着。
"夫君,你……"
叶香寒望着吴忧身上的肌肤,顷刻恢复如初,变得更加细皮嫩肉,晶莹剔透。
不禁破涕为笑,又惊又喜的道。
"娘子,为夫没有骗你吧。不要再犹豫了,你还是赶紧抓紧时间进行突破吧。"
吴忧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微微一笑道。
"咯咯,好的,夫君。"
叶香寒不禁嫣然一笑,乖乖的点头道。
随后她便静下心来全力冲关,一心一意沉浸在自己的突破中。
吴忧和叶香寒如此公然蔑视"天劫"的行为,已经把它彻底激怒了。
一时整个苍穹上狂风怒号,风云突变。
黑压压的乌云如同汹涌澎湃的大海一样,在不停地涌动,剧烈地翻滚着,仿佛又在酝酿着什么大招。
"轰隆隆!"
"咔嚓!"
就在众人望着如此煌煌天威,如此骇人的景象。
他们不得不再次退避三舍,向着更远的后方退去。
突然一道道脸盆粗的天雷,接二连三的滚滚而落。
直击眼前一男一女两个仍然还在蹦哒的"小蚂蚱。"
直欲恨不得生生要把他俩轰死当场,令其就此身死道消,彻底化为灰烬。
"咦,兄弟,不对呀?"
"寻常修士渡劫都是降下一道天雷稍微停留一下,如果轰不死才会降下第二道。"
"哪有如此不带消停接二连三的轰炸?"
"唔,此事的确有些奇怪。"
"许是,许是以前从未有过如此先例。"
"吴仙师乃是公然挑衅"天劫"的第一人,才会引来"天劫"震恕,从而对他进行如此的狂轰滥炸!"
"哎,"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吴仙师如此公然赤裸裸的挑衅"天劫"的举动,殊为不智!"
就在众人再次变得大惑不解,转而开始议论纷纷。
身处乌云笼罩中的吴忧,和叶香寒早已被一道道接踵而至的天雷包围。
"哼!区区天雷不过如此。有能耐你来得更猛烈一些!"
吴忧尽管痛得龇牙咧嘴,死去活来,但他仍然忍不住冲着上方的乌云怒骂道。
"轰隆隆!"
"咔嚓!"
吴忧此举已经彻底激怒"天劫,"话音刚落,一道道水桶粗的天雷如期而至。
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再次把他俩紧紧地包围起来。
"哈哈,痛快!"
吴忧刚刚恢复的肉身,再次被劈的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但,他仍然咬着牙倔强的道。
"轰隆隆!"
"咔嚓!"
铺天盖地的天雷滚滚而来,"天劫"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两只"小蚂蚱"仍然活蹦乱跳。
它在震怒之下,不停地围绕着眼前这两个"小蚂蚱"进行全方位无差别打击。
"轰隆隆!"
"咔嚓!"
一时,整个苍穹上天雷滚滚,火光冲天,响彻云霄。
"兄,兄弟,这是第几道天雷了?"
"哎,我刚刚数到第十八道天雷。可那些天雷突然就像发了疯一样,铺天盖地的不断狂劈而下,我数不都数不过来。"
"唔,我刚刚也是数到十八道就数不过来了。不过,看眼前这架势早就超过了"三九天劫。"
"这些天雷不但威力越来越大,并且数量也越来越多,真是令人奇怪?"
众人望着苍穹上的"天劫"发怒,漫山遍野的雷火把吴忧他们整个包裹其中,他们尽皆震撼当场。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吴仙师少年得道,却不懂得如何收敛!"
"如今口出狂言惹怒"天劫,"纯属咎由自取,从而也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此番遭劫恐怕凶多吉少,性命难保!"
这时一位筑基初期的老者望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呸!你这个老货,你他奶奶的放的什么鸟屁!你竟敢诅咒吴仙师就此身死道消逃不过此劫?"
旁边一位炼气九重的中年修士忍不住勃然大怒,不禁大声质问他道。
筑基老者望着小小的炼气修士竟敢教训自己,不禁火冒三丈,他正想发作。
不想此时大部分修士都目光不善的望着他,他们有些甚至达到了筑基五重。
他不禁感到心头一凛,只得咽下一口气连忙大声辩解道:"不,不,这位道友,你误会了。"
"老夫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并无半点贬低,诋毁吴仙师的意思。"
"哼!那你刚才说什么"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之类的屁话,还有什么吴仙师逃不过此劫?"
"这个,这个,老夫刚才在情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还望诸位道友见谅。"
"哼!吴仙师乃仙灵下凡,以独特的音律之道传遍世间,专为拯救天下苍生!"
"岂容你在这里大放厥词,一再贬低,肆意诋毁他!"
"是,是,这位道友教训的是。在下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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