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和黑瞎子站在白栀身后,衬得白栀更不像什么好人了。
齐铁嘴知道,白栀是那个主事的。要不然,张家人能让她站最前面?
“好说好说,只是帮个小忙罢了,值不得小姐亲自上门道谢。”
“要的。”
白栀说的讳莫如深,但是除了齐铁嘴,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栀子,我们要走了吗?”
白玛抱着张起灵,不肯放下,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去和夫人团聚。
白栀目光温柔,看着白玛:“对,现在走,我们去火车站吧。”
转身看着黑瞎子:“快点,帮忙,背人。”
黑瞎子可老实了,他怕被揍。
“知道了。”
将人背到车上,白栀将白玛也送到车上,又回去跟张家人小声嘱咐,将这座宅子包围起来,决不允许放齐铁嘴出去。
齐铁嘴那个算卦的本事是真的厉害,她本来看的时候就没有看明白多少,现在忘的更是差不多了,所以她要找个“名师”,好好指导一下。
黑瞎子三人都坐好了,现在就等着白栀一声令下了。
白栀坐上车,让人开往火车站。
她没有想那么快走,但是刚开始,也没有多想在这里待着。
黑瞎子在她身边,她不放心夫人。
本来相处时间就少,怎么能因为接张起灵而耽误了呢。
白玛和张起灵走在前面那排,白栀站在站台上,看着他们。
黑瞎子觉得不对劲,转身往门口跑去:“你不回家?”
“嗯,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就回去。”
“什么事情,你不回去额吉会骂死我的。”
白栀没有多说,只是将黑瞎子的手拍开,让人关上车门,挥挥手,送他们离开。
她就站在那,一直冲着车子前进方向挥手,白玛和黑瞎子都惊讶的探出身子,着急的看着她。
跳车,他们能做,但是不敢。
白栀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他们改变不了。
等到看不见人了,三人才各归各位。
白玛看着烦躁的黑瞎子,只能低声劝慰:“没事的,夫人不会生气的,栀子有她自己的打算。”
黑瞎子伸手端起下人送来的咖啡,觉得嘴里苦,心里也苦。
“额吉不会生气,但是会难过,她是额吉孩子的一辈子。”
夫人是黑瞎子的遗物,白栀是黑瞎子一辈子的具象化。
他的一生,白栀占据了太多。
白玛明白,但是只能叹气:“但是我们不能控制她,她有她的自由。”
张起灵还在手脚酸软,看黑瞎子的眼神都有些冷。
黑瞎子打了一个哆嗦,哀嚎一声,看向张起灵求饶:“不是我干的!我是无辜的!不信你问白玛阿姨。”
白玛见张起灵醒了,很开心,她真怕白栀下药下多了,张起灵醒不过来。
“小官,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跟妈妈说。”
张起灵对于清醒状态下白玛的拥抱有些“过敏”。
太热烈了,他不习惯。
但是他不想让白玛难过,所以哄着耳朵摇头,告诉她没事。
看了一圈,没有看见白栀,他们俩的对话他听了,但是有些模糊,所以他还是又问了一下白栀在哪,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下轮到白玛尴尬了。
“小官,她的身份说来话长,等到了夫人家里我在给你解释,但是妈妈保证,她没有坏心思的。
只是张家那边出了一点问题,她怕你心软难过,才把你迷晕的。
她是个好女孩!”
看着张起灵怀疑的眼神,白玛缩了缩脖子,微微低头:“虽然她打架下药,杀人放火,但是她真的是个好姑……娘。”
说没有的心虚,就是声音小而已。
火车开往前方,白栀回了齐铁嘴的府上。
九门的人都暗暗盯着齐铁嘴的府上,想要知道会不会出事。
白栀坐在主位上,喝着下人泡的茶,嫌弃的放在了桌子上。
娘的,她就出生后20多年里喝过这种茶叶,剩下的时光里她都是锦衣玉食的,她不喝陈茶!
她没喝过陈茶,也不觉得普通货的味道,但是她知道好货的味道!
“换好茶过来,我不要这种。”
齐铁嘴是真的闹心,这种瘟神真的是送走一波来一波。
“小姐姓……”
“解。”
齐铁嘴微微点头:“谢小姐,有何贵干啊。”
白栀依着扶手,戏谑的看着他:“久闻八爷神算,不如八爷今天来上一卦,看看我为何而来。”
“哈哈哈,小姐说笑了,还请谢小姐解惑,也好让我这早点……解困。”
齐铁嘴笑的很苦涩,但是心里的眼泪,更苦涩。
“明人不说暗话,我为了第二陵来,苯教,还有那个叫什么王母乐宴?算了,不记得,但是大差不差,我要式神,你算的明白,知道的多,我要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原原本本。”
白栀说的明白,但是这个世界的齐铁嘴真的不行。
这世界缺了南瞎北哑,齐铁嘴对这个的了解真的不多,而且,他真的算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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