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符可不是“落叶飞花”,而是蕴含了剑符之主神识的剑意物品,而这道剑符之强,让白老大离开原主十米之远,仍然无法有效压制,只能说明一点:
苏婉让他再走远点。
这种无声的威胁,比表面的盛气凌人,还要可怕。
白老大带着一帮兄弟做佣兵,自然是过惯了刀头舔血的生活,但能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眼力。
江湖混老,并不是他胆小,既然自己先被这帮人盯上,那也不能自己先头铁,寸土不让的和这帮人先打起来,这小姑娘从容冷静,下手狠辣果断,她一人如此,其它人要都如此,只怕自己这边的兄弟要折掉一半。
许晋元、简易珊、九哥、赵飞燕四人做长桌一边,黄潮、衡玉光两人做另一边,还有座位,却没人坐了。
首席扈从苏婉都不坐,其它扈从虽然娇贵,但也没人去坐。刚才苏婉那一手剑符,让很多少年少女惊艳。
要说执剑突袭、暴烈猛攻,眼下不少扈从都已然在拉练中学到不少,此前在万骨台门口,这些新扈从都有实战经验。
但要说将神意剑气,附加到一张钞票纸上,举重若轻,似有还无,能压制得一群高级剑手无奈离席,却没有哪个新扈从敢夸口说做得到了。
几天下来,少年少女们对这位,据说是军主同班同学,却是最早的白虎扈从,认识渐多,知道她除了得到军主绝对信任外,还有非常强大的武力。
今天终于又见到了。
红衣女子唱完那首小调,人群中纷纷叫好,她却站了起来,来到许晋元这一桌旁, 脆生生的说道:
“这位公子,我看你英俊潇洒,年少多金,不如点一首歌,让我也赚点钱,好不好?”
许晋元笑笑:
“多少钱一首?”
这女子娇笑道:“不贵,1000一首。”
九哥闻言不忿:
“柳二郎,平日你唱歌,10元都不要,现在敢狮子大开口。”
红衣女子咯咯笑起来,扭了扭细嫩的腰肢:
“莫说10元,你九哥来点,1元都够了。但今日这位公子难得来一次,奴家当然要使尽浑身解数,来让这位公子满意了。”
旁边仍有浪人起哄:
“这腰,只怕这少年受不了啊,小柳,你可要唱好了。”
九哥闻言冷哼了一声。
许晋元旁边的简易珊同样娇笑,对许晋元说道:
“柳二郎是走反串的,他唱的最好的,是郜天后的《不为侠》,很多人说,听不了郜天后的现场,听柳二郎的也行,不如点这首啊!”
苏婉听了,不屑一笑:
“珊姬大人,郜天后是我家公子熟人,要听随时都可以听,何必花1000来听。”
简易珊一愣,自家军主有这能力吗?那柳二郎更是不信:
“郜天后贵为大夏天后,哪能如此随意,这位小姐,你可别诓我。”
苏婉当然不好说,你口中的大夏天后,已然是我家军主的红颜知己了,但这秘密要是讲出来,断然是没有人信的。
许晋元却对苏婉说道:
“今日来此浅龙滩,得见二郎清音,甚是难得,毋需吝啬,我们听了。”
苏婉顿时内心肉痛,她和许晋元是穷白起家,虽然越来越有钱了,但花钱还是没那么大方,今日许晋元用钱来开道,知道他今天是有所为而来,只得从了,掏出几张票子,递给了柳二郎。
柳二郎玉指轻捻,那指头葱翠,比女生还要细巧白嫩,他将钞票放入胸中,然后轻声问道:
“公子贵姓?”
“许!”
“来自哪里?”
“西南,不过以前也是热河人氏。”
知道许晋元姓许了,搞清楚了来历,柳二郎放声说道:
“各位浅龙滩的好汉们,今日来自西南的许公子,破费一千元,点我一首《不为侠》,大家鼓掌啊!”
恩,这是把许晋元的来历,广而告之了。
浅龙潭周围,浅龙滩四下,众多流氓、浪人拍手叫好,今日感觉是来了条大肥羊啊!
柳二郎开始清声唱起:
“衣襟上 别好了 晚霞,余晖送我牵匹老马,正路过 浅滩里 酒家,恰似当年故里正飞花。”
歌声轻起,音量不大, 但四野却听来非常清晰,这首歌的方向感一出,浅龙滩的吆喝声都低下很多,很多人都跟着哼唱起来。
郜羽菲为天下人喜欢,自然是因为所唱歌曲传唱度都很高,这一首《不为侠》,正是江湖人最喜欢的歌,因为这首歌,郜羽菲还有“羽落江湖,菲声歌唱”的美号。
所以苏婉说这位许公子对郜羽菲唱歌予取予求,无论简易珊,九哥,柳二郎,赵飞燕,乃至衡玉光等人,都是不信的。
当然,有例外了,黄团长,他是二位天后与许晋元牵手的高位目击者,此时没忍住,只是低声对衡玉光说:
“这苏婉说的没错,我亲眼所见,许晋元与郜羽菲行止密切。”
好吧, 声音虽低,也不止魔门大师兄一个人听到,对面简易珊、赵飞燕两个女人都是听到的,而此话自军威甚重的黄潮嘴中出,当然可信度极高了,两人有些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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