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身着道袍的老者,他手持浮尘,面容清奇,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威严。他,便是阐教的副教主——燃灯道人。
“文殊拜见燃灯老师。”
文殊广法天尊见到燃灯道人,心中顿时一喜。他知道,以燃灯的准圣修为,定能轻松的破解这瘟癀之阵。
“文殊,无须多礼。”燃灯道人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暖而和煦,仿佛能驱散人心中的一切阴霾,“贫道收到你的消息,特来相助。”
此时,吕岳正在瘟癀阵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当文殊提及‘燃灯’二字时,他的心中猛地一紧,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凝重。
吕岳深知,燃灯道人不仅与自己师尊通天教主同去紫霄宫听过道,其修为更是达到了准圣之境。
这样的大能,即便是他也不敢轻易招惹。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哼,燃灯,没想到你竟会亲自来此。”
吕岳冷笑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此前,文殊广法天尊与贫道打赌,赌他能否破了吾的瘟癀阵。”
“既然此事,自有其道,您又何必多管闲事?”
燃灯道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仿佛能拂去世间一切尘埃。
“吕岳,你好歹也是圣人门下弟子,贫道再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前辈。”
“你竟然直呼吾的名字,当真是不通礼法,没大没小。”
“也不知是你的原因,还是上清圣人未尽到教导之责?”
吕岳听到燃灯攀扯自己的师尊通天教主,当即面色一沉,心中怒火中烧。他冷笑一声,沉声道:
“燃灯,你休要在此妄言!我师尊之名,岂是你等能随意攀扯的?”
“你虽为阐教副教主,却也不该如此无礼!我吕岳虽不及你修为高深,但身为圣人门下,自当维护师尊名誉,不容你半点玷污!”
燃灯道人闻言,眉头微皱,但随即又恢复了那温暖和煦的笑容,仿佛吕岳的怒火对他毫无影响。
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叹息:
“吕岳,你何必如此激动?贫道只是就事论事,并未有意冒犯上清圣人。”
燃灯顿了一顿,略做沉思后,继续说道:
“再者,你布下的阵法,太过阴狠,有失天和。修行之人,当以慈悲为怀,以和为贵。”
“此阵若继续运转,不仅会伤及无辜,更可能引发更大的灾难。”
“贫道既然来此,就不能让此阵继续运转,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吕岳闻言,冷笑更甚,那笑声如同寒风中的冰刃,尖锐而刺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嘲讽,仿佛要将燃灯道人那看似高尚的话语一一击碎,让其无处遁形。
“燃灯,你还真是将阐教之人的道貌岸然学到了十成。说什么慈悲为怀,以和为贵,你不觉得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显得格外可笑吗?”
吕岳冷笑连连,那笑声在瘟癀阵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冷与嘲讽。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阵外的燃灯道人,仿佛要将其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燃灯,你阐教之人总是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着与道义相悖之事。”
“说什么顺应天命,改换明主,还不是为了你们阐教的私利?”
“你们相助反贼,导致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慈悲为怀?”
吕岳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他的声音在阵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燃灯道人闻言,面色依旧平和,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叹息:
“吕岳,我阐教向来顺应天命,以天下苍生为重,不存私念。”
“商王无德,凤鸣岐山,此乃天命所归,非人力所能改变。我们相助大周,是为了让天下早日回归太平,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至于你所说的私利,贫道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阐教从未有过此等念头。吾等行事,皆以道义为本,以天下苍生为念。”
吕岳闻言,冷笑更甚,他仿佛并不相信燃灯道人的话。他双手一挥,瘟癀阵中的毒雾更加浓烈。
他的声音在阵中回荡,充满了威胁与挑衅:
“燃灯,你休要在这里巧言令色。你阐教之人,向来口是心非,满口仁义道德,实则虚伪至极。”
“今日你若想破吾的瘟癀阵,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别在这里假仁假义!”
燃灯道人微微一笑,他并未被吕岳的愤怒与挑衅所激怒。
他缓缓向前走去,进入到瘟癀阵中。他的声音在阵中回荡,清晰而有力:
“虽然你对贫道不满,但是看在上清圣人的面上,吾不与你计较。”
“贫道劝你,还是尽快撤下此阵。不然,贫道就要自己出手破阵了。”
燃灯道人缓步前行,每一步都似踏在虚无之上,却稳稳地穿过了瘟癀阵外围那扭曲空间的诡异气流。
“至于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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