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话~加上年轻冲动,疯祸哐地一声把门推开,风风火火地冲到桌边憨笑着点点头,抓起一坛好酒灌了下去。放下酒坛地时候,两位吃酒之人一人递上绢帛一人递过鸡腿,两人微笑着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嫌弃~
就这样,疯祸很快融入了两位老哥的小圈子,逢酒必到~功法也在偶尔的对练中长进飞速。直到他被派往边界,才依依不舍的与两位好大哥惜别……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位好大哥一个成为了府相忙碌,一个为情所困不辞而别,疯祸再没有机会和两位一起痛痛快快地喝顿大酒……再后来荆伯长因为上世妖潮受伤功力全失,他是极少数知道的人。荆老哥身体不好,再加上收的那个好徒弟管的忒严,俩人非常偶尔的见面也顶多以茶代酒,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疯祸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感觉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见到好大哥的后人!可以说没有当初的白走和荆伯长,就没有后来的疯祸!喝酒是次要的,他俩不论从生活还是修炼上对自己都没得说!最最主要的还是让疯祸在出师之后感受人间温暖(疯祸和自己师父修练功夫相同,属于互相嫌弃那种……)~
疯祸双手把着白浪肩膀,把他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春小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唤醒人儿的,想要帮忙的时候见他手伸回怀里搓了几下,然后捏着一条黑灰色的泥垢出来,当场人就崩溃了!出于礼貌其为还能忍,出于人性接下来的画面万万不能忍了!不出所料,疯祸把跳跳捏到白浪嘴边,另一只手变换姿势掐住下巴一提,白浪嘴是张开了牙还咬着呢。
这~这说明他还有意识啊!疯祸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潜意识这么坚强的人,回头向春小光眼神询问的时候,突然发现身边没有动静了。回头一看,那些原本在他附近聊天的寻安使们,纷纷停止交谈,盯着他手中要塞给白浪的条条,慢动作摇头,口型全都是不要啊、三思啊、杀人偿命之类的劝言。
疯祸捏条条的手在回头的时候已经往白浪嘴上送了,眼看就要沾到嘴边的时候,从大门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呼号:“太尉大人到!”紧接着门口的干事和门岗们,全都面朝大门单膝跪地作迎接状。
这时候就能看出寻安使之间的区别了:有的整理府服虎口相对行礼、有的继续说笑但是目光却紧盯门口、有的表现出明显不耐烦的样子开始往后走、有的摩拳擦掌一脸兴奋。什么样子的都有,反正就是没有单膝跪地的。
疯祸能不知道祝铭远和自己好大哥不对付吗?他当然知道,所以听到太尉出来的时候,鼻孔出气冷哼的声音基本上所有人都听到了。好在有了这个插曲出现,变相救了白浪一命,疯祸的泥垢条条没有继续往前塞~
这里不必太尉府,没有这么多家丁府兵给他摆排场。所以祝铭远迈着四方步出来的时候,身边除了墨子青外,只跟了几个带出来的门岗。还是那句话,如果在这都不安全,那恐怕整座寻安府里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迈出大门对单膝跪地的干事和门岗们,祝铭远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了疯祸面前。因为这家伙不论是扮相气味,还是此时的动作都太显眼了。尤其是手里还攥着昏迷的白浪?昏迷了?!这俩人按说是一派的啊,怎么在这还交上手了?看着下面的寻安使们,祝铭远强忍着好奇,该端的架子必须要端!
“干事,会议时辰已过,这到底什么情况!非要太尉大人亲自过来督促吗!”墨子青从地上拎起无辜的干事,但是眼神却一直在白浪和疯祸身上游荡。一个是好奇这家伙到到底死没死,另一个是许愿让这家伙赶紧死!
“回大人,小的也是来到这里之后发现情况有些复杂,大概……也许……简单来说……保不齐……”干事看着祝铭远的背影支支吾吾不好开口,总不能说是因为你的规定让人家钻了空子在这堵塞交通吧。
祝铭远头都没回,手指一抬干事的嘴巴就闭起来了,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笑呵呵十分和善的同疯祸打招呼:“疯寻使久未回府,今次很守规矩啊~只是你面前这人如何惹怒你了,让疯寻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出手教训啊~”墨子青比他师父还想知道这边发生什么了,看白浪那个死样被揍的不善,早知道早点出来看戏就好了!
“祝太尉只要是府内大事,哪一次我疯某不守规矩了?倒是你定的这难为人的规矩,让我等大老远回来的在门口一阵好等啊~”疯祸顺手又将泥垢塞回衣内,摆正白浪单指在其后腰一点,白浪哏的一下清醒过来!春小光那个表情吧,心说你有这本事为啥要喂人吃灰呢,故意的吧。
“规矩?我定的哪项规矩让诸位为难了?”祝铭远转头看向门岗。
“回…回太尉大人,是您的口谕:凡达官之后辈,尤其是实习寻安使的,身为权贵子弟理当以身作则敝人口舌,不能以权谋私必须解下兵器才能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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