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胖市，阴雨绵绵。
一座低调的灰色建筑前，红色横幅被雨水打湿，但上面的烫金大字依然醒目：“双胖量子实验室”。
王宇站在屋檐下，看着华科大潘院士与一群年轻研究员交谈。他的目光却落在人群最前方——一个穿着白大褂、长发微卷的年轻女性身上。
肖兰低声说道：“这位美女叫林语，28岁，MIT量子物理博士，超导量子计算团队负责人。”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边上的方军说道：“ 据听说还没有结婚，单身。”
“肖兰，你回去告诉我姐，就说某人在打人家一位女博士的主意。”
“你可别害我了，你姐在法国天天打电话查我，我说你问你弟不就知道我在那儿了？”
“我不知道。”两人正在小声讲话时，林语走过来，递上一份数据报告说道： “王总，设备调试已经完成80%，但超导量子比特的相干时间还是不够稳定。”
王宇接过报告，快速扫了一眼：“潘院士怎么看？”
“潘老认为是材料纯度问题，建议从日本进口一批高纯度铌材。”林语推了推眼镜，“但美国商务部的新规……”
“不用日本货。”王宇合上报告，“我们有自己的供应链。”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给小月买点喝的。”
林语惊讶的看着这位全球首富，一位又帅又是首富的小伙子，谁能不喜欢？
见林语盯着自己，王宇笑笑说：“小月是我女儿，让她姑姑给送点喝的。”
林语笑笑没有说话，开玩笑，在这儿工作的人员，谁能不知道王宇说的是密语，不过林语感觉王宇说这话时还是有点脸红。
......
深夜，实验室走廊。
一位佝偻着背的“保洁员”推着拖把桶，慢悠悠地走过量子计算机房。他戴着口罩，眼神却锐利如鹰。
这就是徐岩，代号“老李”。
他走到废液处理间，将一桶实验废液倒入特制容器，随后用拖把在地板上画了一个不起眼的“X”标记。
“老李，今天废液检测结果怎么样？”耳机里传来国安技术员的声音。
......
“pH值正常，但重金属含量偏高。”徐岩低声回答，“CIA最喜欢用慢性毒剂，得盯紧点。”
“明白，继续监测。”
徐岩推着拖把桶离开，经过林语的办公室时，脚步微微一顿。
门缝里透出微光，林语还在电脑前建模。
“这姑娘，真拼……”
他摇摇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上海外滩，凌晨两点。
王宇坐在半岛酒店顶层的私人包厢里，面前是一杯未动的威士忌。
包厢门被推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金丝眼镜下是一双精明的眼睛。
这位就是乔斯基金亚太主管，罗杰·陈。
“王总，深夜约我，总不会是为了喝酒吧？”罗杰笑着坐下。
王宇推过去一份文件：“借我400亿美金。”
罗杰笑容僵住：“王老板，你不会是叫我过来，不至于是来笑话我的吧？江南集团没有400亿？”
“想带你们参加一下，虽然我们关系一直不好，但我们还是想和你们一起合作一下。”
“哪个国家”
王宇笑笑说道。“土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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