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师徒四人,眉眼弯了弯,笑容里,多少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情绪。
他们三人,相识在几个月前,相遇时,三人,可以说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那种知己相识的缘分,在他们身上出现。
他生性孤傲,习惯了孤独,却遇见了同样孤独却又独特的她们,彼此之间,惺惺相惜,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几天前,她们提出要离开,掌门是多般不舍的,人生难逢知己,他怎么舍得分离呢?
得知,知己离开的缘由,这才有了掌门招收弟子一事,起初的两人并不认为这办法可行,只是想着试一试也无妨。
不曾想,效果不错。
爱徒皆是寻回。
一路上,苏青酌周身的威压,格外的寒冷,冻得余朝愿瑟瑟发抖,内心更是心惊胆战的。
完了……
如果说,她来参加这个选拔大比可以解释,她刚刚那个自杀行径,可不好解释啊。
看着苏青酌阴沉沉的脸色,余朝愿是怕了……她是真怕了……尤其是刚刚望向她的一眼,她真的是怕极了。
等到了地方,苏青酌背对着余朝愿,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她吹响手中的笛子。
凄凉又惆怅的曲意,听得余朝愿心慌不已,她慌忙上去,跪在苏青酌的身后,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双腿。
“师父……”
苏青酌未理,自顾自吹笛。
余朝愿大着胆子,拍掉了笛子。
“师父……”
“师父……”
“师父……”
余朝愿连着唤了三声师父,苏青酌终是有了反应,她垂下头,望着余朝愿。
“为什么想自杀?”
余朝愿吞吞吐吐半天,回答了苏青酌的问题,话里话外无外乎是一个意思,就是她只认苏青酌为师,不拜他人,所以想自杀。
苏青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怒火,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
“我只是你一世之师,你大可不必如此。”
“不要!”
“只要您活着,我就不择他人为师!”
苏青酌就这样看着她,沉思许久,慢慢地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余朝愿的脑袋。
“那现在怎么办?”
“错了您就罚呗,有啥讲究的。”
余朝愿顶着红红的眼睛,无所谓地说着,在她这里,苏青酌惩罚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她该担心的是能不能受得住。
苏青酌应了下来,随手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十分笔直,就是不太光滑。
她拖着小挂件余朝愿,一步一步地走到有刀剑的地方,用锋利的刀刃,剃去了上面的尖刺,又一步步地走回了之前的地方。
苏青酌用木棍点着一旁的园桌,余朝愿立马跑了过去,利索地用双手撑了上去。
一声脆响,木棍划破寂静,带着骇人的风声,重重敲击在余朝愿的臀上。
虽然隔着衣物,那种扎实的痛感,依旧是结结实实地打进了肉里,直冲心头。
余朝愿的小脸,疼的皱了起来。
“二十下,好生受着。”
“打完再有这样的事情,为师不建议教教你,什么叫管住自己的行为举止。”
不等余朝愿回话,木棍在苏青酌的手中,保持着相对稳定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地挥落在余朝愿的臀上,炸起阵阵钻心之痛。
余朝愿受了痛,下意识想挣扎,想起是自己求来的罚,忍着心里乱动的欲望,生生受着责打,一声未吭。
又是三下过去,余朝愿疼的一抖。
行罚的苏青酌,向来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下手那叫一个又快又狠,连一丝一毫的水,都不带放的。
伴随着身后木棍无情地敲落着,累计的痛楚蔓延心口,余朝愿的唇边溢出一声低吟。
苏青酌听的不清晰。
再次扬起木棍时,带起的风,吹过抽打的臀部,引得余朝愿的身体不断颤抖。
一记厚重的木棍,抽打在伤痕处,带起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余朝愿的感知,她身体一个侧歪,沿着圆桌倒了下去。
苏青酌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这一举动让苏青酌确定,余朝愿是疼狠了。
某人很少坏规矩的,除非受不住。
余朝愿就这样被苏青酌抱着,眼角挂着些许泪滴,颇有几分被欺负的可怜之感。
苏青酌没着急继续动手,而是揉着她的小脑袋,轻轻替她拭去眼泪。
感受到苏青酌的温柔,余朝愿双眼一红,泪水滴答滴答地滑落,明明刚刚还严肃呵斥自己,现在又这般温柔体贴。
她的心里,暖意蔓延。
余朝愿知道,是自己先坏了规矩,该怎么做,不需要苏青酌来提醒她。
她趴在苏青酌的怀里,声音很轻,很慢,带着明显的哀求意味,和不明显的撒娇。
“师父……”
“我错了呜……挨不住了……”
听着爱徒的求饶,看着爱徒的惨状。
苏青酌心有不忍,可距离二十之数,也不过只剩二数,若是此刻结束,那前面的数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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