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和她一样也是个不爱学的。
“咳咳咳。”
“那就不讲了。”
一听这话,余朝愿立刻拍手叫好。
就这样,二人暂时在客栈住下,晨时一起外出打探消息,晚分一起回到客栈,交谈着当日的见闻。
一连数月,毫无收获。
叶如初沮丧个小脸,趴在桌子上。
“我滴天地大老爷啊,我啥时候能找到恩师啊,我那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恩师,能不能来找我啊,我是真找不动了。”
余朝愿也是一脸茫然样,趴在桌子上,语气里透露着满满的无奈之音,莫名惆怅。
“找不到啊,根本找不到……”
“你说恩师能不能主动来找我们啊,我也是真找不动了,不想动了,懒了。”
提起懒,叶如初脑海里浮现言尘那严肃的模样,心中一个胆寒,她状似无意地开口。
“你这副样子,被你师父看见会咋样?”
“应该会完蛋……”
“喔~没事,我也完蛋……”
短暂沮丧过后,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继续寻找着自己恩师的踪迹。
又一个平淡的月过去,皇天不负有心人,叶如初和余朝愿在茶楼喝茶,听见楼下的人说,修仙界第一宗门到了招收弟子的时候。
最吸引人的,要数那从未露面的掌门,要招收掌门弟子的事情。
无数人闻讯赶来,都想去试试运气。
叶如初表示:我不去!
有师父谁去啊,她不去!
她坚决不去!!
她永远记得,当年言尘得知她写了一本书,自己被误解还有一位师父时的惨状。
有了前车之鉴的叶如初,打死也不要再去碰碰运气了,万一把自己碰没了……
她无处申冤啊!!
可余朝愿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心里的好奇心十分强大,越是众人都想去的事情,余朝愿的好奇心就越是大,越是想掺和一把。
美其名曰:好玩,爱玩。
叶如初被余朝愿纠缠的无奈,被迫答应陪她一起,于是,到了那一天,余朝愿一大早就拉着叶如初参加了选拔。
两人经过层层考核,最终和十位胜者,站在宗门广场前,等待着掌门的来临。
看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叶如初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她都这样明着演了,怎么还能晋级啊,这些人到底行不行啊。
最最离谱的是,她分明都开演了!她都没准备晋级,苦命的她还是大比第一。
这要是被言尘发现,她是百口莫辩啊,简直是有口都不知道怎么申冤。
偏偏身旁的余朝愿,还跟个无事人一样,乐呵呵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仿佛置身事外一样,看的叶如初心里莫名窝火。
叶如初眼睛一亮,坏笑地勾起唇角,她凑近余朝愿身旁,在她耳畔轻语。
不知叶如初说了什么,原本开开心心的余朝愿,心里只剩下苦涩,满心满眼皆是悲凉的苦涩,无处排解。
余朝愿挎着一张脸,自怨自艾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天哪,谁来救救她……
一时上头,把自己有师父的事情忘记了,一旦被那个所谓的掌门选中,她该怎么和师父交代啊,余朝愿感觉天塌了……
完蛋了!
余朝愿在心里抱怨,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拉着叶如初来参加了,难道当时叶如初那般抗拒,感情是这个原因。
一股苦涩蔓延心口,怎一个愁字了得。
余朝愿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看着身旁的叶如初,开口时几乎是认命的语气。
“你也一样……”
“昂,我也一样……”
余朝愿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台上,脑瓜子像开了窍一样,她看着叶如初,打趣她。
“不对啊,掌门只要一个徒弟,万一就要第一名呢?那我不就安全了?”
“芜湖!!”
越想,余朝愿的心里越畅快。
俗话说的好,人不能高兴的太早,高兴的越早,越容易倒大霉。
不多时,那从未露面的掌门,出现在广场上,竟同时收了叶如初和余朝愿。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掌门只留下一句后事再议,就带着两人通过传送阵,来到他住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余朝愿心中凌乱,她不想面对现实,拔剑就准备自杀,妈的,这什么情况,她不活了还不行吗?
一只飞笛,挡住了余朝愿的动作。
随之而来,还有两道身影。
一位一身白衣,清冷绝尘,宛若翩翩少年郎,一位同样身着白衣,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冷漠又无情。
来人正是,苏青酌和言尘。
苏青酌瞅着余朝愿的动作,心底的火气不由得加剧了几分,捡起地上的笛子,一手拽着余朝愿转身就走。
反观言尘对待叶如初,就十分温柔了。
“你不走,等着为师请你吗?”
话落,她转身就走。
言尘说着随意的话语,却给人一种震怒的低气压,听得叶如初缩了缩脖颈,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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