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烨鼻子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在乎，他张嘴正要说话。
“豪都大酒店，2896号房，莫希冉的长租房，从三年前开始。”莫念知提高了音量，“楼道的监控视频，记录了这三年来，你，还有他，一次又一次的约会。”
“要不要我把具体时间列出来。”
“最近的一次，我回娘家的前一晚上，时间是……”
“别说了别说了！”莫希冉双手疯狂的摇晃莫念知的腿，用比莫念知更大的声音喊了出来。
她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你别说了，是我！是我！都是我！”
“你别说了！”莫希冉终于破防，她抱着莫念知的脚大声哭起来。
“证据可都有呢，要不要给大家看一看？”莫念知俯身拍了拍莫希冉的头。
“你拿出来给大家看！”林长烨掷地有声，好像十分自信莫念知根本拿不出证据。
“好啊。”莫念知镇定自若，她的自信也让人毫不怀疑。
她抬了抬眉，对刘瑞使了个眼色，伸手要刘瑞把手机拿来。
莫希冉疯了一样的抱住莫念知，伸手不让她去接手机，“不要不要！”
“是我！都是我！我说！”
“你！”林长煜本来自信满满的，但莫希冉一点都沉不住气。
他抬到半空的手，随着莫希冉接下来的话，愤恨地又放了下来。
“是我把莫念知推下海的，是我买通了保镖在车上动了手脚，是我，都是我！”
莫希冉此时就像一个疯子，她歇斯底里地喊出了那些话。
她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的眼泪鼻涕，顾不上穿起来的另一个衣袖，还有她光着的脚。
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抽泣，抬眼看了一眼林长烨，然后像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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