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煜把盖在头上的毛巾拿下来，瘪着嘴，手指在毛巾上绕。
“二少爷，”门外响起了刘瑞的声音，“上班已经迟到了。”
“上班！上班！上什么班！”林长煜朝门口吼了一句，老婆都要没了，还上什么鬼班。
刘瑞还是头一次听二少爷发这么大火，他正打算离开，门被林长煜打开了。
“刘瑞，你说说你，要你跟着我，昨晚上发生那种事情，你就不会拦着我吗？”
刘瑞一头雾水，怎么来喊二少爷上班，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了？
“我喝多了，搞不清楚状况，你也喝多了吗？”
“你但凡拉着我点，我也不至于犯那种错误！”
“你不知道我已婚的吗？”
刘瑞脖子往前伸，小心地问：“二少爷，您昨晚犯了什么错误？”
“我昨晚……在夜总会……那什么……”
“二少爷，昨晚我看您有点醉了，就把您扛回来了。”刘瑞有些纳闷，昨晚在夜总会没发生什么啊。
林长煜本来丧着个脸，突然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昨晚在夜总会，没和女孩子发生什么？”
“没有啊，”刘瑞摇摇头。
“没有把女孩子怎么怎么样？”林长煜继续确认着。
“没有啊，”刘瑞继续摇摇，“倒是回来之后，对二少奶奶，有些……”
刘瑞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头往下垂。
“哈哈，”林长煜眉毛向外飞，整个人跳了起来，“我没犯错误，我还是干净的！是吗？”
他激动地握住刘瑞的手，刘瑞张着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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