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尊，无天神座……从曾站在星空之巅的混沌神族中杀出……踏足过永恒的神明！
面具的每一个字落下，仿佛雷钟大鼓狠狠敲击在谋圣的意识海当中，他的身躯化成飞灰，神魂变得无比虚幻，一副随时要消逝的样子！
“不对，不可能，天尊曾言世上不存在永恒，哪怕是天尊自己亦不例外！！”
“世上怎么会有永恒！！”
谋圣在神魂溃散的前一刻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信念，哪怕眼前少年这不可思议的伟力，也不可能是永恒！
因为强如玄黄星空的至高主宰，那位天尊亦不是！
只要不是永恒，就无需畏惧，因为他们背后有天尊做靠山！
哪怕这次他在元界神魂俱灭，也只是一次小小的跌倒而已，无妨，一具身外化身而已。
然而，就在他心中要恢复底气的时候，却是看到对面那张少年脸庞上带着一股甚是轻蔑的神色，并且向他发出嘲讽。
“可怜的老小子，你可听过永恒律？”
面具的周身忽然涌起一股无可名状的伟力，身后的诸天之上有着一道道未知的虚影如昙花一现般闪过，还没等谋圣搞清楚状况，面具的手掌上跳起一圈奇异的光纹，然后凭空地按在了他的脸上。
谋圣瞪大眼睛，本就虚幻的神魂扭曲起来。
“看来你没听过。”面具甚感无趣，下一息，手掌上涌现的光纹像活物一般攀附在谋圣的脸上，蔓延到整具魂躯的瞬间，将其自己压缩成一颗拳头大小的光纹球体。
面具轻轻一弹，光纹球体穿透时空，眨眼凭空消失在眼前。
“你做了什么？”
余烬不解地看着这一幕。
“踏入永恒拥有的手段，我们称它为永恒律，本座当年获得的是永恒律的碎片之一——时空。”面具解释到一半，忽然瞥了一眼余烬，“说了你也听不懂，走了天大狗屎运的小子，每次都要本座帮你擦屁股。”
余烬沉默了一下，“那你擦不擦？”
面具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没去回应，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将目光恶狠狠地看向云端之上，“你是要自己下来，还是本座亲手送你一程？”
静谧的云端之上，忽然有着风吹云动，随后白云飘散之中，骑着一尊飞天大鱼的和蔼老者出现在视野之内。
直到被发现藏身处，逍遥圣人像是毫不意外，他从那被唤作“鲲”的北冥大鱼上徐徐站起，然后朝着面具拱手，微微弯身，“阁下真的是无天神座？”
面具看了逍遥圣人一眼，略微满意地笑了笑，“在星空上听过本座的传说？”
逍遥圣人道：“刚刚听过。”
面具：…………
“看样子你不怕死。”面具脸上的笑容淡去，正要缓缓抬起手掌。
逍遥圣人补充道：“我虽未听过阁下名号，但却知道永恒确实存在，也曾在历史碎片中听闻过混沌神族之中出过拥有时空律的存在。”
面具依旧不依不饶，“说吧，你想怎么死？”
逍遥圣人无言以对。
眼看着面具的手掌就要伸出，可却在瞬间后，放了下去，他朝着余烬笑道：“这骑鱼的老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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