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委大院，沈丘园注意到直播间的评论，平静道：“其实我理解杨老当年对我提出的方案的否决，但时至今日，我依然对这个选择，表示遗憾。”
杜敏：“沈院士，我们也得客观承认，直到今天，我们国家的物理学人才储备，仍有不足。”
沈丘园摇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一旦这个项目建设成功，会吸引全世界各国人才，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我们的改戈开放，不也是试出来的吗?
杜敏：“风险太大了，一旦我国的粒子对撞机成为其他国家的嫁衣，尤其是米国为首的科学家，其后果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沈丘园：“可是......”
林定邦挥手打断道：“好了，离子对撞机本身就是国家验证项目之一，就没必要在这个场合上提了。”
杜沈二人，这才停止讨论。
而现在，分镜结束，故事继续。
汪淼抵达ＡＤＣ后，再次与史强碰头。
史强主动为先前行为道歉，并与汪淼套近乎。
聊到汪淼工作，还提到了汪淼所在实验室，对纳米技术的研究。
史强笑说，硬度这么高的材料，如果犯罪分子把纳米材料如果制成刀，岂不是削铁如泥?
汪淼道：“首先根本不用做成刀，只要用纳米材料，做成头发丝百分之一的线，把它拉直了在路面上，就能把过往的汽车，像切奶酪一样切成两半。”
其次，只要想犯罪，什么不能用于犯罪?
刮鱼鳞的刀都可以。
史强：“也对，鱼都能做成武器，我以前办过一个杀人案，一娘们把她老公给杀了，还把她老公下面那玩意给割了，知道凶器是什么吗?”
一条冰冻的罗非鱼，那鱼冻硬以后，后背那一排刺，就成了锋利的刀。
直播间。
【卧槽!梦幻联动?】
【高启盛plus版本?】
【手拿冻鱼追一路，我是启盛你记住!】
【这特么什么脑回路，也太狂野了!】
【看来高启盛还是弱爆了!】
【李宏伟跟这男的比，还算好的。】
【妈的，这段看的老子菊花一紧!】
评委室，局座等人脸色也讪讪的。
这小子，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这可不兴写啊。
汪淼随后被请进会议室，那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见识到那么多的军方大人物。
会议由常伟思将军主持召开。
其中还有各国军方高层代表。
这让汪淼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大旋涡之中。
常伟思随后阐述了今天会议的中心。
原来近俩月以来，全国各地相继爆发科学家自杀事件，且这些科学家并非无名之辈，都是科学界的高层。
汪淼看到了自杀名单，上面确实都是些如雷贯耳的大人物，其中不乏各自领域的新派奠基人。
汪淼对此感到震惊不已。
直到他在这份名单的底下，看到了一个让他触目惊心的名字。
杨冬。
这是这份名单上，唯——个跟汪淼有现实接触的科学家。
大约十个月前，在良湘加速器基地，汪淼第一次见到了杨冬。
汪淼也是一个摄影爱好者。
在宛若三层楼高，充斥着金属工业美感的良湘基地。
汪淼无意中拍到杨冬检查粒子对撞机，蓦然回首的一张工作照。
杨冬清澈单纯的眼神，让汪淼印象深刻。
这是他们二人唯一一次交集。
想不到再提及时，杨冬已经成为了这份悲剧名单上的一员。
回忆和现实的巨大叠加冲击力，让汪淼一时感到恍惚。
常伟思随后介绍，这些科学家虽然都是自杀，但死前有一个相同的特征。
都在遗书中，质疑了物理学根本就不存在。
资料袋中，就有各位科学家的遗书。
汪淼想看看杨冬究竟写了什么，却没找到杨冬的遗书。
史强告诉汪淼，杨冬的遗书，在她男朋友手里。
说着拍了拍坐在前排的一个人。
汪淼这才发现丁仪教授也在与会名单中。
丁仪，国内发现宏原子的着名物理学家，研究球状闪电，也是杨冬的未婚夫。
直播间。
【球状闪电?什么玩意，感觉很叼的样子。】
【一种自然现象，就是一团球状的闪电。】
评委室，诺兰则是一愣：“宏原子?有这种东西吗?”
韩仁东也不解：“据我所知，物理学中没有这种物质吧?杨老?”
众人都不禁往后看。杨振宇点点头：“应该是虚构的概念吧，或者说，是基于等离子为基础的科幻概念。”
目前科学界对球状闪电的定义，基本假设为某种等离子体或云雾状物质。
局座咂咂嘴：“虽然是虚构概念，但听着还挺像一回事。”
诺兰笑笑：“其实，这就是硬核科幻的魅力。”
这时，田中芳树猛然指了下屏幕：“快看，他好像要解释这个宏原子概念。”
众人顿时定睛看去。
当前可公布资料。
宏原子：具有原子的一般特征，在发生宏原子核聚变后，宏原子及被其能量毁灭的物质，呈量子状态。
其位置只能用概率来描述，是一团概率云。
同时，宏原子在宏观是可见的，其原子核被描述为一条“会舞动的弦”。
没有实体，只能通过折射可见光才能被观测到。
宏电子以“空泡”形式存在，肉眼可见，被雷电等激发后，激发态后成为球状闪电。
宏原子核以二维弦的形式存在。
宏原子之间可以发生宏核反应，其威力与常规核反应有不同，其能量释放有目标选择性。
宏原子核与其电子之间距离非常大，大约在500公里左右。
被能量激发的宏电子在没有观察者的情况下，呈量子态，其一切只能用概率描述，被激发的几率很小......
随着这段释出内容一发布，直播间当场炸裂!
【不是，这确定不是现实中存在的?】
【这也太尼玛真实了吧?】
【哪位大屌解释一下?!】
【完全看不懂，但不明觉厉!】
韩仁东为之一惊：“这......这假设猜想，有点意思啊!”
局座指着屏幕：“杨老，这解释的这么清楚，真是虚拟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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