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到北辽将士的脚下,几天前他们还在这蛮夷之地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现在却成了大乾朝将士屠刀下的亡魂。
短暂的惊恐片刻,木尔斥目眦欲裂,瞪着高站在山谷之上的廖远青喝道:“你们这是公然毁约,这是在向北辽宣战!”
“这个代价你承受的起么?”
“毁约?代价?”
廖远青不屑一笑:
“你北辽将士围杀我大乾朝将士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这些年,你们北辽将士频频屠戮我边关百姓,老人,女子,甚至连孩童,你们可曾放过?”
“你们将屠刀挥向他们的时候,可曾考虑过今天要付出的代价?”
“我们女帝一忍再忍,怕的不是你北辽的屠刀,是怕百姓们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可这一切,在你们眼里却成了懦弱!”
“既如此,那便不忍了!”
寮远青常熟一口气,这一番话,他说的痛快,一扫心中郁闷。
“今天,我便告诉你,我大乾朝正式向你北辽宣战,不死不休!”
“在此之前,我要拿你木尔斥的人头,一震军威!”
“来人,取火油来!”
“是!”
将士们从身上将剩余的火油取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
木尔斥慌了,火油的威力,他是如雷贯耳。
那玩意一旦沾染上,就算用水也浇不灭,除非直接跳进水里。
“干什么?哼!本将军打算烤了你这只北辽的王八!”
“众将士听令,点火!”
“刷!”的一声,将士们纷纷点燃手中的火油瓶。
“不能点,不能点,本将军要见纪存礼纪大人,这三黄城本将军不要了,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我们立刻退兵,我可以保证!”
在生死面前,木尔斥失去了往日的傲气,他求饶了。
廖远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木尔斥,如果你能表现的像个汉子,我或许能给你一个痛快,但,很可惜,你没有把握住机会!”
“放!一个不留,全部坑杀!”
“蹭蹭蹭”的!
一阵阵破风声响起,成百上千的火油瓶,被顷刻间扔下了深谷。
山谷内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响彻云霄,北辽的将士们,被剧烈的火油烧的抱头鼠窜,有的忍受不住火油带来的巨大疼痛,纷纷拔出钢刀选择自我了解。
“啊,啊……!”
木尔斥也不例外,他身上披着厚厚的盔甲,在火油的炙烤下,身上的盔甲犹如一层被烧红的洛铁,紧紧的炙烤着他的皮肤。
山谷上的白袍军,看到这一幕,个个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怜悯之色。
他们明白,这点痛苦与北辽伤害他们亲人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虽然没有参加过十多年前的黄沙之战,可那场战争的残酷程度,他们在军中早有耳闻。
在那场战斗中,北辽将士屠戮的大乾朝百姓数以万计,女人被玷污,甚至被抓起来充当奴隶和玩物,被北辽将士肆意践踏侮辱。
老人则被砍杀,活埋,甚至是用来供北辽将士练习杀人技术的标靶。
孩子就更惨了,他们会把孩童的手指刺破,吸引沙漠中的饿狼,眼睁睁看着其被活生生咬死,啃食殆尽。
这不过是北辽将士众多娱乐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战争是残酷的,可北辽对大乾朝子民所做的事,已经不能用残酷来形容,简直就是人间炼狱,毫无人性可言。
这些,卫所中的将士或许不知道,可参加过黄沙之战的廖远青都经历过。
所以,他才会用如此残酷的手段,屠杀木尔斥这支大军。
“林老弟,这一刻,大哥等的太久了!”
看着山谷中被烧的哭爹喊娘的北辽将士,廖远青像是心结瞬间被打开了一般,整个人也变得成熟而隽永起来。
“寮大哥,以后和北辽将士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天能杀了木尔斥,明天我们白袍军就能长须直入,攻进北辽国都,到那时候,才是咱们扬眉吐气的时候,顺便抓几个北辽妞给你做小妾,每天替你端茶倒水,伺候你,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我可听说,北辽女人性情火爆,而且极其火辣,到时候给你找十个八个,好好让你发泄下心中的怒火!”
寮远青顿时被闹了个大红脸,又成了一副骚包的模样。
他轻咳一声,见并没人注意,这才小声嘀咕道:“林老弟,你了解大哥的,大哥不是那种人,我有自己的原则的!”
我去,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林书豪后知后觉,这才一拍脑门,我靠,这不是我装逼惯用的台词么?
他无声抽动了一下脸颊,心里腹诽道:“在闷骚这一块,唯一能跟你平分秋色的,只有秦大哥了,话说,你们俩长得也挺像,跟个李逵似的,一看就是荷尔蒙分泌太旺盛,无处宣泄!”
“算了,本着照顾好兄弟的原则,这个好人,我就做到底吧,等回了并州,我请他们去冷白皮老婆的会所释放一下,咦!我给忘了,冷白皮老婆的产业链,被人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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