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友这一喊,那眼神就落到刘宝纯身上了,大伙顺着他这眼神往那边一看,刘宝纯心里寻思,“去你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呀”,撒丫子就开撩了。
他也看明白了,自己大哥这都把自己给卖了,那还等啥呀。
再看人家这边,枪往怀里一抱,这几个人那可都是从部队回来的,那枪法,“嘎嘎”的,枪往怀里一搂,“当当”就是几下子点射,“啪”的一声,“哎呀,我操”,就见刘宝纯直接一个狗吃屎,“扑通”一下就卡在土墙那个位置了。
那脸往地上一摔,卡秃噜一层皮,牙都给崩掉了,不过这跟丢了命比起来,那也算小伤了,要是能活下来,对刘宝纯来讲,那都得烧香拜佛了。
就在那嘎达,等着再一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秦宝义那家伙已经麻溜地过来了,手里头那“五六”,就直接给人顶着了,扯着嗓子喊:“别动,妈的!!
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啊,大哥,我知道错啦。”
“你这时候知道错了,你知道宝玉是谁不?”
“我……我……我真不太知道啊,大哥,真不太知道。”
“那我可告诉你,宝玉那可是我贤哥的兄弟,是我最铁的哥们,你敢动他,从你动手那刻起,你就犯了死罪了,知道不?还有啥要交代的没?”
“别的,大哥,大哥,不至于吧?大哥啊,不至于啊。”
操你妈!砰砰砰!!直接就干到刘宝纯身上了,那家伙在地上支棱着胳膊,被打得浑身直抖。身上都给打出枪弹孔了,打得那叫一个惨呐,你说这人还能不能活了?
这边又朝着张德友那边走过去了,拿手那么一指,瞪着眼珠子问:“还要不要钱了?我问你还要不要钱了?”
张德友当时那汗,“刷啦”一下就从脑瓜子上流下来了,腿肚子都开始打转儿了,瞅着这架势,赶忙说:“不要了,不要啦!
仇不报啦??
不报了,不报了,妈呀…!。”
然后秦宝义这几个人麻溜地上了车,开着那车往后一倒,在那地上,那原本就是那种沙土地,车轱辘在那嘎达“骨碌骨碌”地空转,“咔”的一下,来了个漂移,就从这院儿里潇洒地出去了,那派头老足了。
宝义他们这刚走,你再看这边儿这时候可算是松了口气呀,可刚松口气,就瞧见从院外面“呼呼啦啦”地又进来不少车,我操,得有三四十台车,“叭叭”地一个劲儿往院里扎。
那些人一下车,把家伙事儿往上一举,扯着嗓子喊:“别动,妈的,别动啊!”
这张德友他们这帮人就寻思着:“这干鸡毛啊,这刚碰着就往死里整啊,刚过来一波,把咱们都给揍趴下了,这回头又整来200多号人,咋的呀,这没完没了了啊。”
可心里这么想,嘴上哪敢说呀,一瞅来的这帮人那也是气势汹汹的,手里拿的那些家伙事儿,什么“十一连子”“七连子”啥的,全都是硬通货,可比他们手里拿的那些家伙事儿厉害多了。
“哥们儿,哥们,这事儿不都完事儿了吗?这不都了了吗?你看宝纯也让你们给揍成那样了,还想咋的呀?这是。”
这时候三孩过来了,瞅了一眼,走近一看,可不咋的嘛,刘宝纯就在那土墙旁边倒着呢,身上有几个大窟窿,脸子看着老吓人了,扯着嗓子喊:“刘松啊,刘松,把这人弄走,弄走。”
边喊还边骂骂咧咧地说:“妈的,别他妈装死了,起来,起来。”
其实人都已经没了,可三孩在那嘎达整这一出是干啥呢?就是想让这帮人知道,这人没死,还喊着:“等等,妈的,来来来。”
那帮人心里都明镜儿似的,人都臭了,都凉透了,能不知道人死了嘛,但也只能装傻充愣,心里合计着:“行,就当活着吧。”
然后就把这人往车顶那一拉,三孩这边一瞅,看了看周围,也没别的死人了,就这一个。
接着走到张德友跟前儿,说:“这人呢,这么的,我把他弄回去,我俩之间的恩怨,我俩得唠唠!完事我给他拿俩钱,对吧,反正广州这地儿我是不想让他待着了,至于他回不回天津,那是他自个儿的事儿,你们哥们之间再唠呗,行不?咱俩的事儿能不能就这么了了,能了的话,咱现在转身就走。”
那张德友斜楞着眼瞅了三孩一眼,说:“哥们儿,能!!!
真能,咱可得好好唠唠,你可不能玩埋汰的,咱江湖事儿江湖了!要是你心里头不得劲儿,咱随时可以再约一下子。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整报警那一套,或者玩啥别的花样,哥们儿我告诉你,哪怕你到了天津,我也能把你给整没了,你也瞧见刚才我带来那几个兄弟是干啥的了吧,想整没你那就是反手的事儿,能明白不?”
“我明白,明白。”
再看这边,人家“哐哐”地就往回走了,回广州去了,刚子还有刘松他们,就把刘宝纯这事儿给处理了,那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拆解了个遍,处理得那叫一个干净,反正往后你想找啥线索,那是肯定找不着了,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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