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卿大人抱歉，以我的权限，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面对凌天的问话，接待女子恭敬地回答道。
“你的权限不够？”
凌天眉头皱了下，倒也没有要为难女子的意思，只是对女子问道，“晓天楼太白城分楼，谁的权限最高？”
“自然是管事大人。”
接待女子含笑回答道。
凌天随即道，“麻烦你将这位管事大人请来。”
“好的，客卿大人稍等。”
接待女子点头答应，转身走出了包厢。
晓天楼分楼管事，拥有一定的权力。
普通人求见分楼管事，都不一定能够见到。
不过凌天为晓天楼客卿，已有见分楼管事的资格。
凌天等候没多久，一儒雅中年男子走进了包厢。
“客卿大人！”
儒雅中年朝凌天拱手躬身，表现得十分客气。
“你就是晓天楼太白城分楼管事吧？”
凌天打量了眼儒雅中年，再次问出了刚刚的问题，“我想知道，是何人伪装成冥界界主，在仙魔两界行凶杀人？”
“客卿大人。”
儒雅中年面含笑意，目光瞥向了桌上那块代表着凌天四等客卿身份的晓天楼，“可否让我看看这块晓天令？”
“怎么？”
凌天脸色微变，目露不悦，“难不成，你以为这块晓天令是假的？怀疑我不是晓天楼客卿？”
“客卿大人误会了。”
儒雅中年解释道，“我只是想确认，阁下是晓天楼哪一位客卿。这样，也方便我更好地回答您的问题。”
任何势力强者，只要满足一定条件，皆可成为晓天楼客卿。
在成为晓天楼客卿后，同样可以加入三界任何一方势力。
因为晓天楼对这些客卿的权力，也会加以限制。
不同身份的客卿，能知道的内容自然会有所差异。
“哦？”
凌天眉毛轻挑了下，有点明白了。
其后，摆手示意儒雅中年道，“请！”
儒雅中年轻轻点头，拾起晓天楼后一番查看，确认凌天身份后方是回答凌天道，“客卿大人，您口中的行凶之人，是万道学宫的人。”
“我知道。”
凌天对此并不意外，进一步对儒雅中年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此人的具体信息。”
“此人以无名为名，乃小成大帝境武者。”
儒雅中年如实回答道，“三十万年前，曾随万道天帝征战三界。此前一直在界外战场，十余年前才从界外战场回来。”
“无名？曾随万道天帝征战三界？”
凌天闻言一惊，顿时纳闷了起来，“既是三十万年前就存在的强者，存活至今又怎么可能在三界籍籍无名？”
三十万年前，三界发生过一场浩劫。
那场浩劫当中，帝境强者不知陨落多少。
三界武道因这场浩劫，彻底衰败。
在当时就能跟在万道天帝身侧之人，断不会是平庸之辈。
可如果不是平庸之辈，三十万年过去又怎么可能还是小成大帝？
“此人武道天赋并不强，却有着不灭的神魂。并非如客卿大人所言那般，从三十万年前存活至今。历经八次重生，才有今日之无名。这一世，为无名第九世。”
儒雅中年见凌天疑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换做是一般客卿，他定不会同凌天多言。
但他知道，凌天是被晓天楼楼主授予特权之人。
他通过晓天令，确认了凌天的身份。
既是同凌天相关之事，当尽数相告。
“不灭的神魂？”
凌天脸庞未现波澜，心中却是惊奇不已。
三界之大，无奇不有。
无名，拥有不灭的神魂，无视一切神魂攻击。
放眼三界，恐怕唯有无名一人如此。
凌天通过儒雅中年的话，亦推测出了些什么。
无名的武道天赋并不逆天，甚至说不上出众。
凭一世世重生，修行各种力量，这才在今世掌控了四种道义。
“可否查到此人行踪？”
凌天知晓无名身份后，跟着又对儒雅中年问道。
“需要时间！”
儒雅中年回答道，“不过最终查到的结果，可能会让客卿大人失望。”
“为何？”
凌天不解道。
“无名为万道学宫强者，杀人后大概率会返回万道学宫，并不会在仙魔两界久留。因万道学宫地处三界中心，出入仙魔两界也方便。只有他下次再杀人时，才可能再次离开。”
儒雅中年解释道，“晓天楼情报网遍布三界，却也无法实时掌控一个人的行踪，即便有了结果，在时间上会有延迟。无名是帝境强者，等晓天楼将其行踪回复客卿大人时，对方可能已从回复的地点走远。”
“嗯……”
凌天闻声沉默，并不否认儒雅中年的话。
初入三界时，晓天楼给他的印象是无所不能。
他要在三界内找一个人，可以获得精准的位置。
但当时，他要找的都是圣境武者。
寻常圣境武者，在三界活动范围不大，找起来当然容易。
帝境强者，独闯三界绰绰有余，找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以晓天楼的能耐，根本无法找到一个精准的位置，顶多只能查到该帝境强者行走过的路线。
就像当初，整个魔界都在寻找叶流云魔身。
但只要叶流云魔身，不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
晓天楼，同样无法给魔界诸势力叶流云魔身的确切位置。
“客卿大人，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儒雅中年见凌天沉默，忽然笑着道。
“什么办法？”
凌天眼眸一闪，诧异的看向儒雅中年问道。
儒雅中年没有急于回答，翻手取出一块记忆石。
在朝记忆石内注入一道记忆后，将这块记忆石递给了凌天，“这是一份仙魔两界诸势力天骄的名单，也可以说是无名有可能猎杀的对象。客卿大人可以选择守着这些人，等无名来杀。”
“哦？”
凌天从儒雅中年手中接过记忆石，立即读取了其中记忆。
这份名单上，足足有四十个名字。
皆为仙魔两界诸势力重要人物，修为在小成大帝境。
有些势力仅有一人，有些势力则是有两人。
惊鸿、洛君临、宫痕三人的名字，同样在这份名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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